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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到底参与了多少战争,到底凭什么这么光明正大的成为唯一一个官方承认的黑道,凭什么一代又一代,便如b市那几条巨龙一般的,永远屹立不倒。
这些,世人又永远不知。
正是这些矛盾,以及更多的无法赘述的矛盾,让闻家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透着神秘,引得来了t市的游人都纷纷的前往这岚山脚下瞻仰一番。
虽然旅行社在随团游中,也设立了这么一条旅游路线。
可无论是自己来,还是随团来,都无法真正的登上岚山,他们甚至无法越入一步。
岚山没有路,没有如今旅游景点那些名山上,一阶一阶的石头台阶。
有的只有崎岖的山路,以及一辆辆车上山下山,日日月月年年的往复,所压出来的自然地坎坷土石路。
来这儿的人,若没有允许,就只能在山脚下仰望着那几乎要触及山顶的山腰上,巍峨的建筑。
站在岚山脚下,都会有一种时空穿梭了的错觉,仿佛置身古代,看着山上茂密高大的树丛之间,隐隐露出的古建筑一脚。
只在这里看一眼,便就必须离开,永远别想对闻家有一丝一毫的靠近。
他们就是那么的高高在上,让人无法触及。
这也是为什么,世人觉得他们神秘。
明明,对他们的事情听说了很多,明明,他们的总部就在自己的眼前,可是却看得到碰不到,永远那么虚幻的无法碰触。
往往越是得不到的,就越吸引人。
不论是男女之间的关系,还是对物质的渴望。
而“岚山大院”同样如此,人们越是看不到,就越是好奇的想来看看。
现在,有辆雷克萨斯驶入了岚山,在它进入岚山之时,没有遭到任何的阻拦,就那么大大咧咧,堂而皇之地进了山。
雷克萨斯驶在颠簸的山路中,不停地被轮胎下的石块颠着。
就连坐在车里的人,也都摇摇晃晃,在座位上一跳一跳的。
宁婉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身子平稳的安坐着,可实在是佩服闻家这帮子变。态的爱好,住在这么一个地方,每天上上下下都是一种煎熬。
听说闻人一直住在这里,没有一天是在市里边住的,不论多远,都会赶回来。
可就闻人那爱溜达爱凑热闹的样儿,每天来来回回的都得出溜好几次,也不知道每天要在这条路上受多少罪。
因为跟着萧云卿,封至军也没少来,可谓是轻车熟路。
可是宁婉却是第一次踏入闻家的地界,闻家也着实牛,硬生生的在t市这公家的土地上,弄出一块自己的私有王国来,除了他们认可的人,谁来也不给面子。
看着这些充满了古意的建筑,宁婉甚至都忘了自己是个现代人,有种自己穿越回了过去的错觉。
随着汽车的行驶,看着沿路的风景与建筑,她不禁想起了王勃的《滕王阁序》。
她记得,《滕王阁序》中说,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即冈峦之体势。
她没有亲眼去见过滕王阁有多么的巍峨壮观,可是她敢肯定,这文中所描绘的,若是安放在这“岚山大院”之中,绝对不会夸张。
相反,“岚山大院”的波澜,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雷克萨斯终于停留在一处主院落的门前,因为那大门与台阶门槛,车子驶不进去。
进了这院落的大门,还需要走很长一段石板路。
这里,简直被闻家打造成了一处小故宫似的!
封至军下了车,为宁婉打开车门。
两人刚刚走到门口,就见柴郁迎面走了过来。
“少夫人!”柴郁恭敬地叫道。
宁婉挺讶异的,不由问道:“闻人知道我要来?”
“少主说今天少夫人就该来了,只是具体不知什么时候,让我一直在这儿候着呢!”柴郁点头致意,说道。
“还真是闻人的风格,只是辛苦你了!”宁婉微笑道。
“不辛苦,只要少夫人今天来了就成,不然我得在门口过夜的!”柴郁也笑道,显然是松了一口气。
闻人可是说了,让他在这儿等着,等到宁婉来了为止,宁婉不来,他就别想走。
宁婉摇头苦笑:“辛苦了,走吧!”
“是,这边请!”柴郁伸手比了个“请”的手势,便走在前面带路。
宁婉总算是见识到了,闻家远比外表所看着的还要大!
在柴郁的带领下,穿过重重回廊,又踏入了一个又一个的小院,穿过了不知道多少个圆形石门,才终于来到一处四合院。
宁婉这一路,可真算是长了见识,看着这些风雅又别致的建筑,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文人的雅趣。
可是不管怎么看,总觉得这地方和闻人无法画上等号。
“这里就是少爷住的院落。”柴郁解释道,“请进吧!”
这一次,柴郁是停留在了后面,让宁婉走在前面,先进了圆形的拱门。
不需要柴郁的指引,宁婉也能找到闻人的住处,便是直冲着门的那正中间最大的一栋建筑,因为古装片都是这么演的。
等走到门口,还没有跨过那高高的门槛,从门口便看到闻人在里面焦急的来回踱步转圈,他背着手,还念念有词的。
“他。妈那女人也真沉得住气,难道还让小爷倒贴着去帮忙吗?爷也是有身份的人啊!谁不上赶着求我帮忙,要是让人知道小爷上赶着去帮人的忙,我这脸往哪儿搁?”
“操!可万一她真来了,我要怎么帮?他。妈萧云卿怎么就这么不安分,招谁不好招上面的人,这事儿要掺和进来,闻家恐怕是要危险啊!”
“不过小爷可是仗义的人,危险算什么?安稳了那么长时间,皮倒是真有点儿痒,需要找点儿刺激!”
“妈。的怎么还不来,在监狱里呆久了可是会被爆菊花的!尤其是萧云卿长的那受样儿!”闻人念念叨叨的,声音很小,苍蝇嗡嗡似的,也只有他自己能够听得清。
宁婉站在门口,还真不知道他在念叨些什么,只觉得他这反映真是神神叨叨的。
柴郁在宁婉的身后,伸着脖子看算是看清了闻人在里边儿干什么。
他都没脸去看封至军了,你说让人知道他跟着一个这么二的老大,他的脸又往哪儿搁?
瞧人家相逸臣,萧云卿,走哪儿都风度翩翩的,那叫一个气势。
再看看闻人,不管熟不熟,妈。的没有不说他二的!
“少主!”柴郁实在是忍不了了,高声叫道,“少夫人来了!”
闻人一听,这才停止了动作,看向门口,一见宁婉,满脸放光,就跟见了亲人似的。
宁婉还头一次见闻人这么热情,着实有点儿接受不了。
宁婉不知道,柴郁可是知道,闻人这真是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儿干,正闲得慌。
正好萧云卿出事,他就上赶着想掺和掺和,最好还能给自己制造点儿危险,让自己也难受难受。
柴郁觉得,闻人这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的!
“宁婉!快进来!快进来!”闻人招呼道。
宁婉笑笑,带着封至军一起走了进去。
封至军也总是理解不了闻人的思维,更是曾经不止一次的同情柴郁。
跟着这么二的老大,受他诡异思维影响的多了,柴郁早晚也会变二的。
“快坐!快坐!”闻人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热情与礼貌,招呼着宁婉。
闻人这股热情劲儿,这股礼貌劲儿,让宁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因为闻人的热情实在是太过耀眼,宁婉进门后,都没怎么注意屋子里的陈设。
现在闻人指着精美的梨花木雕花木椅让宁婉坐,宁婉这才注意到这屋内的布置,就像它的外表一样的古朴复古。
屋内全都是木制的家具,古老的雕花工艺,看起来已经有了不少年月,就连颜色也并不是那么光亮。
可以看出这些家具都受到了很好的保养,可依然难掩岁月的暗哑。
这么一瞧,便知道恐怕这是一屋子的古董了。
“柴郁,快给宁婉上茶!”闻人不耐烦的挥挥手,那表情,好像是在责怪柴郁真没眼力劲儿。
闻人吩咐的时候,佣人已经把茶果送到了门口。
柴郁到门口把茶果接进来,先给闻人倒了茶,而后又给了宁婉和封至军。
宁婉盯着桌上的茶杯,对古董她是没什么研究,不过经过了这一路的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