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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人……”
一位圆脸空姐,担心徐浩趁机占便宜,上前就想拽开他。
“小胡,相信他一次吧,快去拿毛巾。”
这时,一位年长的空姐盯着圆脸的空姐说道。
徐浩接过白色毛巾,立刻塞进了慧慧口中,防止她咬舌头,然后双手分别拽着慧慧的裙子就往下拉。
“哎,不是这样拽的,这里有拉链。”
年长的空姐见他不得要领,蹲下身体把手伸进慧慧屁股后拉开了拉链。
脱下慧慧的裙子后,露出了腰部周围洁白如玉的肌肤。徐浩来不及欣赏就暗暗地从丹田处提起一股真气,伸开手掌。等他掌心温热了以后,便贴在鹅黄色的内裤上轻揉了起来,见慧慧脸色苍白转为红润后,才停了手。
此时,副机长安排了圆脸空姐小胡作为帮手,其余的都回到了各个的工作岗位。
站起身,徐浩从裤兜里摸出一盒银针,分别扎在了慧慧的三阴交、中极、地机……等穴位。
一阵忙碌后,徐浩这会才坐了下来休息,静静地观察着酣睡中的慧慧,成就感油然而生。
“先生,看你这手法如此的老练,应该是出身在中医世家吧?”
小胡空姐从刚开始的不信任,到现在的完全的欣赏,态度来了一个360℃大转弯。
“美女过誉了,我不是中医世家,只是一个当兵的,会点针灸的医术罢了。”
徐浩浅浅一笑,双眼盯着双峰挺拔的小胡,心想,年龄不大发育地倒是挺好。一对饱满看上去不大,可是很坚挺。
生性敏感的小胡见徐浩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胸部,顿时脸颊绯红,翻了翻白眼就转过了身。
“哎,你们做空姐的都这么漂亮,有气质吗?我看这么多空姐里面,不对,你应该是空妹,属于最有气质的。”
徐浩见她娇羞的低着头,就想逗逗她。
“也不是啦,你这人……”
今年刚刚步入十八岁的小胡,由于性格比较内向,还没有谈过恋爱。
被他一番夸奖,羞涩的只是捂着嘴傻笑。
这时,机组成员陆续的走了进来,看望了一下慧慧,见她睡着了不再有疼痛感,大家这才放了心。
有两个性格直爽、俏皮的空姐都对徐浩竖起了大拇指,还问他一些经期注意的问题。弄得徐浩一个大老爷们,哭笑不得。不回答吧,她们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回答了他们吧,有的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哎,帅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说女人在经期和男朋友爱爱了,会造成伤害吗?”
一位双唇性感的空姐,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盯着徐浩问。
“当然会,很有可能会染上妇科病,而且还会造成大出血的,甚至危及生命的……”
徐浩剑眉紧皱,耐心的和她解释着。
大约四十分钟左右,徐浩从慧慧身上穴位拔出了银针,然后又给她推拿了一番。
从小胡手中接过纸和笔,给她开了一个疗程的中药。
“谢谢了,我叫刘佳慧,请你留下联系方式,日后也好报答您。”
醒来后的刘佳慧脸色通红,声音低的连她都难以听见。
“我叫徐浩,丽阳市人,看你也没我大,叫我浩哥就行。”
徐浩盯着她细长明亮的眼睛,淡淡一笑后,又交代了她一些经期时注意的一些事项,就走出了休息室。
两个人走出西陕机场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由于徐浩急着见师父,两个人在路边的小摊贩那里买了四个肉夹馍。宜青没有要肉,只是要了两个鸡蛋。他们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赶往了终南山。
两个人来到了半山腰,徐浩停下脚步靠在了身后的一块巨石上,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着后,美美地吸了一口。
抬头仰望,漫天繁星,密密麻麻,似乎离得很近,伸手可得。松涛阵阵,夜风徐徐,山忽觉山上比城市凉爽多了。
一根烟过后,两个人遥望着近乎山顶的那片点点灯光。如果步子再加快点,用不了半小时就到道观了。
此时,徐浩突然觉得越是距离道观近,心里越是紧张,越是不安。他想起六年前在山上的那段时光,脑子里浮现出了师父严厉又不失慈祥的目光,心里就酸酸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来到道观门前,徐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心情平静了下来后,双手推开了斑驳黑漆的大门。
“宜平师弟,我还以为宜青找不到你呢,快进来吧。”
一位中年模样的道士听见门响,走了出来,看见徐浩一脸惊喜的道。
“三师兄,师父呢?”
徐浩紧绷着双唇,神情焦急地问。
“师父在前厅坐着呢,晚饭时,我就劝师父回房间休息,可是他老人家说要在前厅里等你,说你今晚肯定会来的。”
三师兄回头望着前厅里昏暗的灯光,声音很低沉。
“嗯,我知道了三师兄。”
徐浩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蓦然涌出一股悲凉。
第111章 道家异术()
徐浩正和三师兄交谈之际,从前厅传来师父“咳,咳咳……”的声音。
于是,徐浩转身加快步子朝里走去。
“师父,师父……”
徐浩看见了躺在竹制长椅,身穿藏蓝色道服,身材消瘦的凌虚子,轻声呼唤了几句。
然后,他立即从兜里拿出通灵玉,一手托起师父的头,一手把红绳戴在了他脖子上,声音低沉地说:“师父,通灵玉具有逢凶化吉,延年益寿之功效,您戴上吧。”
“师父大限已到,戴什么也不管用了,你,你还是拿下来吧。”
听到徐浩的声音,凌虚子突然睁开了浑浊地双眼,变得异常明亮起来。
“师父,您戴着就是,我没什么好孝敬您的,这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徐浩握住了师父干枯冰凉的手,又往上给他拉了一下薄被,强颜挤出一丝笑意。然后,他清了一下嗓子又继续道:“其实,以前我,我太顽劣了……”
“那时的你年少轻狂无知,我当时也没生真气。不过有一件事可把我气坏了,好像是……是你来到山上第一个月吧,我训斥了你几句,你夜里偷偷地剪开了我的裤子。第二天黎明时分,我直接穿上就去天坛与师兄弟们去讲道法了,直到快讲完时才发现裆部被剪开了。几个师兄弟发现后轰堂大笑,说我穿着开裆裤讲法,呵呵……”
这会,凌虚子觉得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后,不过又是一阵急喘。
看见师父露出孩提般单纯的笑容时,徐浩努力的想笑却没有笑出来,抿了一下唇角,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堵的慌。
“哎,臭小子是不是觉得我唠叨多了,想嘛呢?”
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凌虚子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了。
“我后悔,当时不该那么顽劣,惹您生气。”徐浩抬起头,双眼通红,声音有点哽咽得道:“师父,我,我明天一大早就背你下山去京城最好的医院,给你看病。”
“我哪都不去。臭小子,你别忘了,我懂医术。不是我得病了,是我的大限已经到,该走了。即使现在用最先进的医疗技术也救不了我了,你也别费心思了,咳,咳咳……”
凌虚子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脸庞一片青紫。
“师父,您别说话了,休息一会吧。”
徐浩见师父咳嗽不止,心痛的说道。
今晚,也许是徐浩的到来吧,凌虚子道长比前几天精气神好了许多,还破天荒的喝了小半碗稀饭。
“宜鸿师弟,你过来。”
三师兄宜平见徐浩喂完了师父,拽了拽他的衣袖把他拉到了一旁,声音低沉的道:“我看情况不妙啊,师父羽化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不会吧,我看他这会比我刚来时好了许多,脸色不显得那么苍白了,还有了一丝红润。”
徐浩回头望了一眼躺在长椅上的师父,一脸疑惑的说。
“这是回光返照的效果,不容乐观啊。”
三师兄性格是一位乐天派,可自从这几天师父病情加重后,也变得消沉了许多。
两个人长吁短叹了一会,便各自散去。
下半夜时,起了露水后,在徐浩的一再劝慰下,凌虚子才同意把他抬到大殿内。
“我想静一静,你们几个都回房歇息去吧,让宜鸿留下就行。”
凌虚子微微睁开浑浊的双眼,冲着站在门口的几个徒子徒孙,有气无力得说道。
“是——”
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