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菀菀有告诉过她,想着莫熙辰对菀菀做出了那种事情,她就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还能把他当成从前那般尊敬。
紧接着,门外又有客人到了。
众人站成几排,纷纷看向了门外。
女子一身素色的白衣,温婉沉静,恬淡安然。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冷酷傲漠,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自有一股逼人的气场。
严紫玉咬了咬唇,有些幽愤地看着前来吊唁的菀菀和皇甫枭,暗自握紧了拳头。
今天是熙辰的葬礼,所有的事情她只能忍。
皇甫枭自站到了一旁,唯有菀菀在灵位前跟着鞠了三个躬,眼中有晶莹的泪花闪动,目光幽幽地落在了躺在棺材里的莫熙辰的身上。
曾经那样温润如玉的一个男子,曾经那样一个文质彬彬的大哥哥,曾经那样一个谦雅有礼的君子,就这么长眠地下,再也不能睁开一眼,看看这个花花世界。
七年前,她没有来得及去机场送他,造成了他心里的扭曲,酿成了今日的悲剧。
七年后,他们风雨里重逢,却已物是人非,他满心都是她,她满心却是另外一个男人。
菀菀闭了闭眼,往事历历在目,却已经没有了温情的感觉,想来只是一片揪心的难过。
脑海里回荡着的,是莫熙辰松开自己,笑容倾城地张开双臂,无限往下坠落的情形。
他是她亲手推下去的,他是她亲眼看着摔死的。
菀菀跟着退到了一旁,与皇甫枭站在了一起,旁边紧挨着的就是邹萌。
邹萌低着头,小声地在她耳边低语:“你怎么过来了?还有你家的那位军长大人也跟着一块过来,没什么事情吧?”
“大家都过来了,我不能不过来呀。”菀菀表情有些愁郁,“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送他最后一程。”
接下来是家属致辞,众人手中各自握着一根香烛,虔诚地焚香祷告,送莫熙辰最后一程。
严紫玉一身沉重哀伤的黑色,高窕纤瘦的身影,显得孤单而落寞,目光哀凉地扫了前来吊唁的一众宾客一眼,微微地吁了口气:“谢谢大家,谢谢各位能够前来参加我老公的葬礼,为他送上最后的祝福。我代熙辰,谢谢大家了。”一边说着,严紫玉又深深地朝着大伙儿鞠了一躬,脸上布满了忧伤,“虽然我和熙辰的婚礼没有顺利的进行,虽然我们没有宣誓,没有来得及交换戒指,但是在我的心里,他就是我严紫玉的合法丈夫,她是这辈子认定的老公。”
我不会让凶手这么好过的(4)()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却是一阵唏嘘,又平添了几分沉重和难过。
一场来不及的婚礼,一场出人意料的葬礼,生命总是这般无偿和充满波折。
“紫玉,熙辰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他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跳楼的?”尤明明跟着开口,一边询问起来。
“是啊,班长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那边有调查的结果出来了吗?”
“我不相信班长会无故跳楼的,这中间一定有什么原因,紫玉你能给我们说一说吗?我们得替班长伸冤呀。”
“是呀,班长是不是得罪了什么权贵人物,所以□□那边迫于上头的压力,敷衍了事。”张扬愤愤地开口。
“你乱嚷嚷什么,真是。”邹萌白了他一眼,一边掐了他的手臂一下,脸色有些难看。
菀菀双手背在身后,面色有些发白,一边咬紧了唇角。
皇甫枭伸手与她的手相扣,传递踏实的温暖。
“谢谢大家的好意,谢谢大家对我们夫妻的关心。你们的心意,我都了解,谢谢你们。不管熙辰的死到底是因为什么,我相信中国是个讲究法治的社会,如果熙辰真的有冤情,法律一定会还他一个清白和公道的。”严紫玉苦楚地笑了笑,一边安抚着大伙儿的情绪,目光跟着在菀菀和皇甫枭的身上落定,“皇甫军长,还有我们的军长夫人,你们说是不是?”
“当然,中国是个法治社会,真有冤情的话,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不过,是不是有冤情,那就另当别论了。怕就怕有的人丧心病狂,为爱成魔,做出一些令人发指的事情,还要倒打一耙,反咬一口。有些人表面上斯文君子,实则上是不知道有多么龌龊卑鄙,根本就是死不足惜。”皇甫枭缓缓地开口,姿态优雅,语气凌厉,像个傲慢的帝王一般,往这人群中一站,便让所有的人都失去了光彩。
这个男人,总有足够的气场压倒周边的一切,让人无法忽视他强大的存在。
大伙儿一时间缄默无言,面面相觑,却是听得皇甫枭话里有话,也不敢说什么。
众人只是非常的羡慕站在这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身边的小女人,在学校的时候,她就深受两个优秀男人的喜爱,如今她更是成功登顶,在他们这一帮同学之中混得风生水起。
严紫玉微微地握紧了拳头,目光里闪烁着坚毅的光芒:“不管怎么样,如果查明了事情的真相,我一定不会让有些人好过的。”
说完这句话,严紫玉目光犀利地扫射到了菀菀的身上。
这个女人,成功地拥有了属于她的幸福,可是却也彻底无情地摧毁了她的幸福。
熙辰是为了这个女人而死的,真是太不值得了。
“事情的真相如何,我想只有当事人自己最清楚。”皇甫枭昂着头,一边牵起菀菀的手,“你这个未亡人,还是节哀顺变吧,不要想得太多了。”说着,已经拉着菀菀离开了灵堂。
我不会让凶手这么好过的(5)()
其余的人三三两两的也陆续离去了,送上一些安慰的话,却再也没有别的了。
死者已矣,活着的人,却总还是要继续生活下去的。
回来的路上,菀菀一直保持着沉默,神色有些沉重。
“怎么,还在想着他的事情?”皇甫枭扫了菀菀一眼,叹了口气道。
“只是突然间觉得,生命真的太无常了。”菀菀摇头浅笑,似有感慨,“有什么样的因,便有什么样的果。如果不是当初我看不清自己的心,就不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怪只怪,我遇见你太晚。”皇甫枭唇角微微地向上扬着,“易菀菀,下辈子你第一个遇到的男人必须是我,听到了没?”
“下辈子的事情?这个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菀菀呵了口气,有些好笑,这个男人还真是专制霸道。
“我不管,总之这是命令,你第一个遇到的男人必须是我。”皇甫枭野蛮地强调。
“不可能。”菀菀摇头一笑。
“你还想像这辈子一样,招蜂引蝶?”皇甫枭不爽地皱眉,虽然莫熙辰,姚子健,李斯特对他来说他是没有怎么放在眼里,可是他很讨厌跟这么多男人一起去竞争一个女人,实在是太折腾了。
“拜托,我第一个遇到的男人肯定是自己的爹地。怎么,下辈子你要当我爸爸?”菀菀笑道。
“易菀菀,我看你是想挨揍。”皇甫枭凶神恶煞地威胁起来。
“我只是就事论事。”菀菀耸肩摊手,说实话也要挨揍,这个昏君暴君!
“会开玩笑了,心情应该好些了。”皇甫枭长吁了口气,见得菀菀精神状态又回来了,心情也宽松了不少。
“过去的事情就不应该一直放在心里的。”菀菀嗯了一声,“怎么说我也是个心理医生,自我调控的能力还是有的,你不要小看我。”
“我哪敢小看你。”皇甫枭笑得一脸的色情和暧昧,“你这个****机器。”
“皇甫枭,你这个混蛋,你太无耻了,不要脸。”菀菀脸一红,这个男人说的是什么话,居然这样来形容她。
她有那么放纵和****吗?真是要死了。
菀菀一边说着,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下。
“喂,我开着车了,你是不是想出车祸。”皇甫枭提醒着。
“谁让你胡说八道。”菀菀哼了一声,拜托,明明欲求不满的人是他好不好,现在责任全都推到她的身上来了,搞错没有。
皇甫枭将车子靠边停下,回了头过来,目光撩情地看着菀菀,直接从主驾驶位上翻了过来,手臂撑在靠垫上,身子紧紧地贴着菀菀,笑得有些不怀好意:“老婆,要不咱们来点新鲜刺激的?”
“你别胡来,在车上了,注意点形象好不好?”菀菀一边推搡着他的身体。
“我形象不好吗?”皇甫枭赖皮地反问,“老公在老婆面前,需要什么形象。”一边说着,皇甫枭已经低了头,雨点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