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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贫族的我,如何配得上名门贵族的你。
相比起珊珊,我们是幸运的,至少我们还活着,还可以彼此牵挂,彼此思念,还有澈澈延续着我们两个人的故事。
不管我是在澳洲,还是在世界的其他地方,我和澈澈,会衷心地想念你的。我也希望,不久之后,你可以顺着你母亲的意思,沿着你母亲为你安排的道路,找到真正属于你的幸福。
珍重了,阿枭。
再见了,安暖,夏濯南。
菀菀默默地注视着机场大厅里苦苦寻觅着他们母子的三人,转了身过来,在吴副官的陪同护送下,隐入喧嚣的人流之中,往国际航站楼的方向过去了,登上了去往澳洲的飞机,飞向了那个皇甫枭永远也找不到的异国他乡。
安暖和夏濯南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一旁,神色伤愁地看着皇甫枭,听着皇甫枭一遍又一遍喊着菀菀的名字却不见有人回应。
一个小时过去了,寻遍了整个机场大厅都没有看到菀菀母子。
安暖知道,菀菀是诚心躲起来了,完全没有打算要和皇甫枭见面,心中却是懊丧不已。
夏濯南看着声音已经喊到沙哑,面色孱弱苍白的皇甫枭,心里更是不大好受。
皇甫枭似乎也绝望了,瞳孔里闪过一丝寂灭的绝望,啊地一声大叫:“易菀菀,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再原谅你了。”
伤心难过的泪水从皇甫枭的眼窝里滚滚而出,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一次,皇甫枭是真的难过了,真的心死了。
积攒了那么多年的等待和期盼,在这个夜晚全都变成了对菀菀的怨恨。
他恨这个女人的冷酷无情,他怨这个女人的铁石心肠,他怒这个女人的一走了之。
有生之年,时间不息,此恨不灭。
皇甫枭已接近崩溃虚脱的状态,在发出了最后一声痛喊之后,整个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难过地昏死了过去。
夏濯南和安暖确是骇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扶了他起来,夏濯南急急地背着他,与安暖一道将他送去了医院。
他还记得我们母子吗(1)()
一年后,澳洲。
农家庄园。
射击场里,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影站在场中央,手中各持一把手枪,对准了前方十米远的靶心。
易澈穿着黑色的小马甲,黑色的皮裤,脚蹬黑色的小马靴,戴着黑色的墨镜,十足拉风的一个帅气正太,表情有些酷酷的,微微地扬起唇角,有些得意地看了旁边的高大男子一眼。
男子嘴角微微一抽,一边冲着易澈打了个响指,高大伟健的身姿笔挺地站立着,邪气英魅的面庞上是张扬狂傲的风采。
两人同时扣动扳机,嘭地一声,同一时间,枪已经打了出去。
大的正中红心,小的刚好10。4环。
易澈摘下了墨镜,一边瞅了瞅旁边的英魅邪男,嘴巴嘟了嘟:“不比了,我又输给斯特叔叔你了,不玩了,不玩了,一点也不好玩。”
李斯特跟着摘下了墨镜,昂了昂下巴,帅气非凡的面容上掠过一丝得瑟:“我要是输给了你这个小东西的话,我堂堂追魂夺命枪的面子往哪里搁。”一边说着,阔步洒洒地朝着易澈走了过来,挠了挠他的头,“小家伙,别生气嘛。已经很不错了,继续努力。”
“哼。”易澈双手抱胸,别扭地转过头去。
“澈哥哥,你不要不开心了。斯特叔叔这么老了,你还这么年轻,你一定可以打败他的。”一旁观战的穿着白色小蛋糕裙的玉雪可人的小女孩跑了过来,一边拉了拉易澈的小手,跟着安慰起来。
李斯特嘴角抽抽,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个说他已经老了的小女孩,伪装生气地道:“喂,陆菲菲小朋友,什么叫斯特叔叔很老了,斯特叔叔正当盛年,风华正茂的魅力型男一个好不好?”
“可是,你跟澈哥哥比起来就是老了啊。”菲菲一边扳着手指头数了数,“你比澈哥哥大了二十二岁,不老吗?”
噗地一声,李斯特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他也才二十七岁而已,居然就被眼前的这个小美女说得好像老了很多年一样。
“那我问你,你菀菀阿姨老了没有?”李斯特撇了撇嘴,将话题引到了菀菀的身上。
菲菲眼珠子转了转,一边将目光投向了旁边的易澈,菀菀阿姨,还有妈咪,她们的年纪都跟斯特叔叔差不多大,而且比她的澈哥哥大很多,的确是老了。
可是菲菲却不敢说,因为澈哥哥很爱他的妈咪,只要是谁说了菀菀阿姨的坏话他就会拼命。
“我妈咪当然不会老的,她青春永驻,永远都是最漂亮美丽的。隔壁的史密斯夫妇,还有常来看病的琼斯叔叔都夸我妈咪非常漂亮,保养得非常的好。”易澈板着一张脸,站直了身子,极力地维护着他的妈咪。
“怎么可能?”李斯特勾了勾眉,“你妈咪也就比我小三岁而已,我都老了,她怎么可能不老。大家都是奔三的人了,而且男人的保鲜期要比女人的长,男人三十仍是一枝花,女人三十就是豆腐渣了。”
他还记得我们母子吗(2)()
“哼,我要告诉我妈咪去,你说她是豆腐渣没人要。我以后让妈咪都不要煮甜汤给你喝了。”易澈一脸的愠怒,双手叉腰,转身过来,踏步便往农庄里奔。
“喂,小家伙,我就是打个比方而已,我可没有说你妈咪是没人要的豆腐渣,不许乱给我安罪名,扣帽子。”李斯特快速地追上易澈,一边捉住了他的肩膀,雅痞地笑了笑,“你妈咪怎么可能跟一般的凡女俗妇相提并论,她在我的心里,可是天上下来的小仙女,青春美貌,楚楚动人。”
“知道就好,我妈咪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谁都不能欺负我妈咪,否则我拿拳头揍他。”易澈哼了一声,一边握着小拳头,在李斯特的面前扬了扬。
“嗨,别这样嘛,小帅哥。”李斯特嘿嘿地笑了笑,跟着伸了拳头出来,与易澈的拳头一碰,“我跟你一起保护你妈咪,好不好?”
“保护我妈咪就好。”易澈一本正经地说着,接下来的话却让李斯特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但是不许打我妈咪的主意,不可以爱上我妈咪。我妈咪是我的,你们都不能和我抢。”
“怎么这样想了,我只是喜欢你妈咪而已,就算你妈咪嫁给了我,你也跟着一块过来啊,我是不会和你抢你妈咪的,你妈咪当然永远都是你的妈咪。”李斯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让你追我妈咪。”易澈摇着头,不管李斯特怎么哄,坚持不肯松口。
“小子,你敢不让我追你妈咪,我以后,我以后就不教你打枪,不教你骑马,不教你开车了。”这个小兔崽子,自己该做的可是样样都不落下,他李斯特何时这么讨好谄媚过,他是最没有耐心的人了。
糖衣炮弹好像在这个小子这里一点也不奏效。
“哼,不教就不教,谁稀罕。”易澈拉长了脸,不屑地道,“我爹地可比你厉害多了。”
“你那什么爹地,总听你挂在嘴边,他有这么十项全能,这么牛气吗?叫他过来,咱两单挑,谁赢了你妈咪就归谁。”李斯特有些急了,豪气地放出了狠话。
他李斯特享誉黑白两道,什么样厉害的人物没有接触过,居然会比不过这小子口中的那个爹地。
事实上,李斯特是不把那个只在易澈口中常常提起的男人放在眼里的。
他要真有那么好,怎么会抛妻弃子,怎么会舍得丢下菀菀这样一个水仙花一般的女子不要,怎么会舍得不要易澈这样一个聪明可爱的儿子。
“他……”易澈撇着嘴,一时间沉默无言了。
虽然他和皇甫枭仅仅只有一面之缘,他们只相处了一个下午,可是他却对皇甫枭十分的依赖。
他也知道妈咪是很爱自己的爹地的,上一次在飞机场走掉的时候,妈咪都快要把眼睛给哭瞎了,每天晚上,妈咪都要看着爹地的照片才能睡觉。
但是同时他也明白,妈咪不敢和爹地在一起,是因为那个嚣张跋扈的坏女人,也就是那个嚷着要砍掉暖姨手的军长夫人。
他还记得我们母子吗(3)()
易澈到现在还记得,那个凶悍的老女人踢自己的一脚,她让人逼着妈咪和自己离开中国,母子二人无依无靠地来到了澳洲。
如果有一天自己可以回国的话,他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一下那个老妖婆。
尤其是当他得知姑姑也是被这个老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