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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病情又严重了,现在进了医院,我得赶过去看看。”皇甫枭叹了口气,一边放开了易澈,捏了捏他的脸道,“乖,爹地现在有急事要回去一趟,不能陪你玩了。你跟叔叔阿姨他们一起回家吧,爹地有空的时候再去找你,好不好?”
父子相见不相识(8)()
“嗯。”易澈很是懂事地点了点头,一边踮起脚,在皇甫枭的脸蛋上亲了一下,“那爹地你一定要来找我玩哦,我会让妈咪做很多好吃的,说话不算话,谁就是小狗。”
“好,爹地一定说话算话。”皇甫枭拍了拍易澈的脑袋,笑了笑,起身便离开了。
在马场骑了马之后,安暖和夏濯南又带了易澈去游乐场耍玩,却是让易澈玩得无比尽兴。
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易澈整个人仍处在无比兴奋的状态中,下了车,更是一路蹦蹦跳跳。
“妈咪。”易澈像只快活的小兔子一般,飞奔着扑向了在外头等着他们回来的菀菀的怀抱里。
“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吗?都去哪里玩了?”菀菀摸着易澈的头,微微一笑。
“叔叔阿姨带我去骑马马了,还带我去了游乐场,好好玩哦。”易澈很是兴奋地回答着。
“真是麻烦你们了,让你们带了易澈一整天。”菀菀冉冉一笑,一边看向了夏濯南和安暖。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易澈很听话,这孩子非常讨人喜欢。”安暖笑道,一边走上前来,“你呢,怎么样了?心情好些了吗?”
“嗯,我已经没事了。”菀菀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菀菀,这些日子在这里打扰了你这么久,是我麻烦了你才是。我想今天晚上就回家了,没问题吧?”安暖耸了耸肩,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菀菀愣了一下,一边看了看一旁的夏濯南,悠然一笑:“看来夏先生花了不少心思啊,才出去一趟就把我的病人给搞定了,这叫我这个当医生的情何以堪啊。”
“那也多亏了易医生你之前对安暖对症下药才是,我才有这个机会可以一举攻破。”夏濯南笑了笑,一边握住了安暖的手,却是显得无比的亲昵。
“哎,以后又只有我一个人了,本来还以为你可以多陪我一些日子。”菀菀故作失落地看着安暖,“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真是一点也不矜持。”
“不是还有澈澈陪着你嘛。”安暖呵了口气,一边俏皮地眨了眨眼,“今天你儿子还想给你拉红线来着,认了个爹地。”
“是吗?”菀菀有些不大置信,“是帅哥吗?不是帅哥的话我可不要。我儿子这么帅,再找个老公的话可不能比我儿子差。”
“当然是个大帅哥了,而且啊,还跟澈澈挺像父子的。”安暖一边说着,掏出了相机来,准备让菀菀过目一下。
“有那么夸张?”菀菀不以为然,嗤了一声,一边摸了摸易澈的头,“又胡来了是不是?见到人就乱叫爹地,这种习惯可不好。”
“才没有了,是爹地要认我当儿子的,爹地还说了,过几天要来找我玩。我答应了爹地,说妈咪会做很多好吃的来招待的。”易澈嘟着小嘴,一脸稚气地看着菀菀。
“来,你看看,是不是很像父子啊。”安暖将皇甫枭和易澈的照片翻了出来,递给了菀菀。
菀菀跟着笑了一下,接过了相机,开始查阅起来。
她没资格爱他(1)()
看到照片中的男人的那一刻,菀菀的身子猛地一怔,原本快活的面容变得僵硬无比,面上没有了一点血色,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冰冻住了,双手跟着啰嗦了一下,眼中有泪水呼之欲出。
五年未见,他还是那么张扬,那么潇洒,那么硬朗,他的身上,自有一股颠倒众生的魅力。
她以为,这辈子他们已没有再见面的机会,她以为,他有他的坦荡仕途和娇妻美眷要守候,她以为,只要默默地躲在这个城市的某一角,无言地关注着他的一切就够了,却没有想到,命运是这般的弄人,是这般的纠结。
这是冥冥中的安排么?阴差阳错,澈澈竟然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爹地。
看着照片中那样相像的父子两,看着他一脸酷酷的表情,看着他眉眼之间不易察觉的风流,看着这一张午夜梦回时出现多次的俊脸,菀菀觉得眼前的一切来得是那样的不切实际。
“菀菀,菀菀,你怎么了?”安暖看着反应有些奇怪的菀菀,费解地皱了皱眉。
“妈咪,爹地是不是很帅?”易澈仰着头,一脸自豪地看着菀菀。
菀菀深深地吸了口气,敛去了眼中的震惊,耸了耸肩道:“是啊,还不错,澈澈还真有眼光了。”
“难得能入你这个挑剔的心理医生的法眼,怎么样,要不要我安排时间让你们两个见面,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成为澈澈名副其实的爹地了。”安暖半开玩笑地调侃起来。
“不需要。”菀菀飞快地否决了,摇着头笑道,“帅哥了,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再说了,我可没有做好要再婚的准备。他这么眼界极高,身世不凡的男人,怎么会看上我们这种女人。”
“你怎么会知道老三身世不凡,眼界极高的?”夏濯南挑了挑眉,很是奇怪菀菀对皇甫枭的评价,居然可以说得这么准确。
“我是心理学家啊,可以从一个人的外表看出很多东西的。”菀菀愣了一下,随即洒然一笑。
“心理专家就是心理专家啊,真是一点也不简单。”安暖跟着赞叹起来,“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更应该让你们见个面了。这男人了,心理有问题,讳疾忌医死不承认,说不定你可以帮到他。”
“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菀菀似乎不大愿意在皇甫枭的话题上继续谈论,一边向着安暖招了招手,“既然要回家了,那咱们现在就去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吧。”
安暖嗯了一声,点了点头,跟着菀菀上了二楼,收拾了自己的行装,准备打包回家。
将安暖送走之后,菀菀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得起伏不定起来。
她以为,就这样隐匿在皇甫枭的眼皮子底下生活就会没事的,她只是想好好地留在邺城而已,关注着他的消息,关注着他的动静,让她知道他生活安好,她就心满意足了。
她并没有想过要去打扰他现在好不容易安定平和下来的生活,这五年来,他已经平静下来了,不再继续找她,而是选择了放纵自己。
她没资格爱他(2)()
各大媒体报纸上,常常会出现他枭少的花边新闻,不是和这个女星有情,就是跟那个嫩模有染。
每当看到那些新闻的时候,菀菀的心里就想刀剜了一样难受。
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去责怪他的轻浮,责怪他的放浪,责怪他的堕落。
是自己先不要他的,是自己放弃他的,是自己选择退出这一段感情的,她有什么资格去苛责他了。
现在的皇甫枭,早就不是当年的皇甫枭了吧,他身边的女伴每隔一月都会换上一个,比自己年轻的,漂亮的,多得去了。
时间果然是治疗创伤的最好良药。
那个男人,大抵都已经不记得有个叫易菀菀的女人和他在校园里谱写过一曲荡气回肠的恋歌吧。
现在许言羽的父亲调来了邺城,成了这里的市长。
傅佩芝已经开始积极地撮合阿枭和许言羽的婚事。而阿枭,似乎也没有怎么反对,默认了这一门婚事。
不久之后,他就要和许言羽结婚了。
这几天的报纸上,满篇都是市长与老司令联姻的报道,看得菀菀心里一阵揪酸不已。
本该如此的,就该是这样的。
她只不过是阿枭生命里的一场意外而已,终究是要擦肩而过的。
各归各位,不是很好么?
看着易澈和皇甫枭的那一张父子合照,菀菀忍不住痛哭失声。
她已经没有了阿枭,现在易澈是她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她绝对不能让皇甫家的人知道,他们还有一个孙子在外面跟着她颠沛流离。
“妈咪,你怎么哭了,妈咪,你别哭好不好?”易澈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菀菀,有些紧张和害怕起来,一边爬到了菀菀的身上,轻轻地摸着菀菀的脸。
“妈咪,你是不是还在生澈澈的气。妈咪,我,我以后都不提爹地了好不好?我不惹你生气了,我不再嚷着要爹地了?”易澈从来没有见过菀菀哭成这个样子,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跟着急得哭了起来。
菀菀平复了一下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