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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看到这枚鳞片后,我便想到了当初在地宫大殿里做的那个梦,那个梦极其真实,我死去的爷爷给我托梦,我还梦见我的另一个爷爷还有姑奶奶,他们梦里说的那些事怎么听着,似乎都跟我心口的鳞片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电话回去:“爸,奶奶还有我妈在家里都好吧?”
电话里传来老爸沉稳的声音:“家里的事不用操心,你只要保证自己没问题就成,说吧,又有什么事了?”
我一开口,我爸似乎就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当即也不再犹豫,直接问出来:“爸,我爷爷原本不姓罗,听说是从外地来的,在咱们罗家入赘落的户,这事儿是真的吗?”
电话那头,我爸点点头:“是有这么档子事,你奶奶本姓罗,他入赘了就也姓了罗了。”
我爸忽然反问道:“你娃一天不忙正事,问这些干啥?”
我嘿嘿一笑:“这不是没事干问问嘛,我就是对家里的老事儿好奇,对了,爸,你说我爷爷以前是哪里的人呢?”
“你爷爷?好像是……东北人吧,不过在咱们这里多半辈子,他口音一变,咱们也听不出来了。”
我心里咯噔一声,果然是东北人!
我不由再次试着说:“我没事干查户籍,发现个东北人长的跟我爷爷很像,可看年纪爷爷那会儿应该在咱们老家,不可能外面还有个后人,您说这会不会是爷爷东北家里的兄弟子嗣?”
那边我爸一听这话,不由吸了口气,半晌,他说:“我听你婆说过,你爷老家那边好像……好像有个亲兄弟,还有个妹妹,你还别说,真有这个可能!对了,那娃叫什么名字?说不定真跟咱们连着亲戚呢,你等会儿,我问下你婆你爷年轻那会儿姓什么,这老头打死这辈子都不提当年事情,你还别说我是真不知道呢,等等啊,我给你问问。”
我赶紧糊弄了一遍,这才挂了电话,同时心里一惊,整个人脑子里可就全炸了窝了。
照现在看来,我爷爷给我的托梦是真的,梦中看见我哭泣的二爷和小姑婆也都是真的了,那他们说的话岂不也是真的?
我二爷说,冰窟窿不像个人,我爷爷也说过,我们家人从太爷爷吃了龙肉没异变开始,每一代心口都长着这种鳞晶,这也就是家里结了鳞晶的人永世不得超生的源头,照这说来,我爷还有二爷姑婆他们不能超生也就都是真的了!
可我身体里的这种鳞晶究竟有什么用?现在种种迹象表明,锁龙台里老李杀我就是准备夺这枚鳞晶,后面的徐子良找我借东西,也是为了这玩意儿,再后来冰窟窿赶跑徐子良,用这东西取出了一枚甲片,我身上长的这鳞晶究竟是……?
我忽然发现,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现在在我的心里忽然有一种感觉,亦或者是错觉,仿佛身边的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有我自己被蒙在鼓里。
此刻的我多想开坛招魂,把爷爷他们的魂魄全部召上来问问,可关键在于不得超生的孤魂野鬼不在地府,阴差也拘不回来,招魂无非就是开阴眼、点冥路,用买路钱打通关节,请阴差老爷帮忙,这样我显然也没办法去找我爷爷他们询问了。
如果说现在要想揭开我自己身的秘密,那唯有剩下的几个办法,第一,把事情如实告知龙王,或许总部的资料里有关于这些东西的记载,毕竟总部这边总管西北玄异事件调查,极有可能;第二个就是找冰窟窿,但我估计以冰窟窿的性格他肯定不会说,我曾经问过冰窟窿一些事,他的答案却是时机未到,我还不能知道的那么清楚。
如果是这样,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徐子良他们肯定知道,我师父胡老道现在跟他们是一个窝子里的,胡老道能不知道吗?这或许也是个突破口。
然而,说曹操曹操就到,我的手机上忽然多了一条短信,我一翻开手机,只见到里面的内容:“徒弟,我想跟你见上一面,我有解你诅咒的药。”
第一百一十章 再见胡老道(。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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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在于后面那段文字:“我有解你诅咒的药。”
不知道为何,看到这句话我忽然心里升起种异样的反感,我忽然觉得现在的胡老道真的跟我形同陌路了!是真正的陌生人的那种感觉。
以前我觉得胡老道是跟我爷一样,对我最好的人之一,可现在呢?
我心里认为他是我师父,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即便他做什么都有他的苦衷,可他却跟徐子良他们在一起,跟那些哲那罗一样的怪物在一起,谋划着屠龙计划,成为了站在我们对立面上的敌人。
而现在的我隶属于龙王管辖,往上了说能上升到国家的层次,注定很多事情对立,更加不一样,一想到这里,一股倔强性子从我心里冒起来,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把短信回给胡老道,他的药我不要,见面时间等我自己克服诅咒再说。
“我没时间了,后天吧,XX茶楼,我只能等你那一天,希望你能来。”
再次看到这条短信,我暗中记下时间地点,把信息飞快的删除,我仔细看了黄队一眼从头到尾这家伙就跟个白痴似的,似乎我的事他从来没放在心上。
倒是一旁的白丞丞也自己在沉思些什么,看得出来,其实我们三个各有心事,我率先提出了个问题打破这气氛僵局,问黄队:“对了老狗,为什么在上次地宫里,面对那一群娑罗婆你竟然没事呢?你可是咱们所有人里面唯一一个能抵抗得了幻觉的人。”
我问的这个事情也是我最想知道的,当然,一个也是让大家都有话去说。
黄队一听,转而说道:“我之前不是跟你提起我哥哥的事嘛,我心里一直有点抑郁症,这个之前跟你说过,大夫曾经判断我有一定程度的人格分裂,而且接近重度,所以那种幻觉真的迷惑不了我。”
好家伙!我直到今天才知道黄队有这个特征,这不就是精神病吗?
可说的也对,这家伙时而沉默寡言、时而像个傻子似的,其实说白了这就是他的双重人格造成的,也正是因为这家伙的双重人格,我们上次在地宫里才没全中幻觉去死,仔细想想,冰窟窿找的这人当队长还是很靠谱儿的。
我再次背起总纲,拿着银针沾朱砂,开始新一次的解咒,一种倔劲儿从心里爬上来,可能也是受了胡老道的影响,我不想用他的解药,可老想着去见这老东西一面,但又总不能就这么跟个怪物似的出去。
这使我越加斗志昂扬起来,一直到凌晨半夜,白丞丞实在受不了已经去里面休息了,饭被她热了又热,就放在黄队面前,他明明想吃,可站在这里一动不动,我不停的推算下针,根本不给黄队机会。
我是真的忘了时间与饥饿了,大概又是两个小时,突然,那一道横在面前的演算天堑忽然间被填平,面前的一切似乎都豁然开朗。
我抓起针来噼啪一阵不停扎针,半晌便把黄队扎成了刺猬。
“银针上点朱砂,朱砂的作用就是点下去断绝阴气的必经之路,将其引向别处,一点一点将诅咒之力全部堵封住,继而全部朝目标中的位置往出去送,一点点从人的各个穴位、经络当中流通,而这人身穴位、经络按黄帝内经的斯洛,暗合着三才四象五行八卦天干地支轮回交替,其实就是一副人肉罗盘,我懂了!”
这一刻我豁然开朗,一个劲儿的把阴气往外头堵,按照总纲的口诀不断推演,鸡叫天明,黄队身上的诅咒便被我全部聚集在一处。
此刻黄队身上异常难受,腹部的位置上一团巴掌大小的黑气不断跳腾,随时有爆发的可能。
我心里快速思索着,这诅咒阴气沉重,只能走阴脉疏通,肝属木,只能输到肝部,然后下针。
又是一番折腾,最终,我朝着黄队肝部位置那团肿泡泡的东西猛扎下去。
“噗!”
这针轻微一扎,黄队口中数口黑血直接就吐了出来,伴随着他肝部被我炸开的小孔处,不断有黑色的油腻物排出,令人恶心的无以复加。
半晌,屋中恶臭遍地,白丞丞被直接熏醒来,话都来不及说开门夺路而逃。
我一闻也觉着恶心:“这不是味儿啊,老狗,你这身上这么臭,这味道要是一出来,房东非得把咱们赶跑不可。”
黄队摇头:“现在哪管得了这么多,先别变成怪物再说吧。”
给黄队施针完毕,我发现这家伙好像真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