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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丞丞假装有点害怕的摇摇头,我一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赶忙轻轻把她肩膀搂住,下一秒,我便接到黄队如疾风暴雨一般密集的脚踢攻击,可这算什么?为了终身幸福,小爷我忍了!
任你脚踢千百遍,我自抱美人在怀中羡。黄队看我们这模样也没啥办法,只好坐在一边干瞪眼,还不能让这老两口子看出来。
就听老板娘说道:“哎呀,全是死人呐!全都么地脑壳。”
老头在后面补充道:“二十多个里噻,全都是无头尸体呦,当初看到那个恐怖呦!”
这两夫妻说的还真够害怕的,但我们三个都是胆子大的人,也只能装作被他们吓的一身冷汗的模样,老板娘对于我们这一身惊容倒是十分满意,说道:“这不是嘛,后来这事一出,外头来了好多出来看稀奇地,你们说他们城里人咋个都那么奇怪噻,有些人不远万里从外地赶过来看,就为了拍几张照片,你们说他们是不是闲地噻?”
白丞丞跟老板娘随便打听了下那些人的装束,便似乎了然于心了,老板娘大概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招待那些外地人,因而得了些好处,那段时间招待所也的确是天天爆满,后续跟上来的人根本就没地方住。
当然,这招待所一共也就七间房,实际上也并不大。吃完了饭,我们上楼回去时,白丞丞才说道:“老板娘形容的那些人装束我一听就知道,全是倒斗的。”
黄队点头:“你们说正常的考古研究机构咋就不过来先行发掘呢?”
白丞丞解释道:“川南一代少数民族群居部落也多,各种悬葬、土葬、法葬风俗不一,我估计考古队也不好没事就过来吧,我听爷爷说过,这些地方水很深的,再加上人家悬棺区域政策上似乎有保护。”
我算是明白了,黄队却又说道:“你们刚才看出来没?老头见老板娘一直在说,自己后来也犯了瘾了,想说,可最后没插上嘴。”
“难道他嘴里还有东西?”白丞丞刚问话,不成想楼道竟然又来了声音,原来是老头子送热水来了。
我赶紧打开门,一看这老头子,便问了句:“叔,大娘刚才说的可真玄乎,把我们都吓到了。”
“是啊是啊,好恐怖啊!”白丞丞搭了句话,这大爷一听,摇头道:“她那是哈么说完呢,这女人嘴里留了点东西没敢说,主要是忌讳你们都是小娃家,有些东西不好说。”
黄队笑道:“大叔,我们年满十八岁,都是有身份证的人,您倒是忌讳什么呢?你说是吧?”
老头一听,估计是刚才听老板娘一直说,自己没过够嘴瘾,现在终于能过过瘾了,便直接说道:“说来奇怪,那些外地来看我们村上死人的家伙来的快去的也快,他们第二天就退房走了,也有在我这儿开标间交押金的人,可你说怪不怪?他们在我这里续了半个月房钱,押金交了好大几百块,最后也不说回来拿押金,直接就走了,你说外头人咋拿钱就不当钱呢?”
听老头这意思,似乎这种事情发生的还不是一次两次呢,果不其然,这老头又说了一个更深的秘密,他神秘兮兮的对我们说道:“我可给你们说哈,这件事寻常人可不告诉他呢。”
“这垮了山的地方不是出了不少尸首嘛,没过两天有人从那里竖着绳子就下去了,哎呀,你们猜他们看见了什么?”
我问:“看见什么了?”
“哎呀,你们见过邪门儿的佛爷吗?他们说那洞里有佛,那些佛像跟前到处都躺着女人,一个个的连件衣裳也不穿,哎呀,还说这玩意儿叫啥子欢喜佛爷,咋能这样咧?”
老头转而说道:“真是有伤风化啊,那些佛爷跟前躺着的女人一个个如花似玉的,他们进去地人都说噻,死的可惜,那么多地女尸里,哎呦,作孽噻!”
第八十九章 马王爷的半支咒歌(。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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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老头儿说的原来是欢喜佛爷。
这玩意儿具体是什么时候有的我就不清楚了,只是记得,好像从印度那边传过来的,再后来似乎密宗也就有了这东西,似乎在我的认知里,这玩意儿有点儿像道教的房中术。
我问老头儿:“那可真是造了孽了,大爷,可后来那事儿咋解决的呢?”
老头儿一听,竟然面露恐惧之色,说道:“哎呦,说起那事儿来那就大喽,有好些山里人么见过,都爱去看个稀奇,尤其咱这周边村子里噻,光棍汉又多,一来二去起了邪意,都要进洞去看那些个不着衣裳地古代婆娘,嗨,可是这后来嘛……”
黄队问:“咋地?”
“这大雨下来一个多月,你说这凑巧地,山上泥巴稀软,突然又跨了一大坨,连那里头看热闹地十来个人都给埋了,再后来有那几个进洞侥幸逃出来的一个个的赶紧就往回来跑,他们一共五个人噻,回来哈开始吐血,身上长斑,眼看跟个怪物似地,再别提有多咋地恐怖喽!”
我听这老头子说的东西跟胡爷讲的那段野史竟有个惊人的相似,心说不会这么容易就让我们给找到了吧?毕竟胡爷口里可是说了,辟地仙师高自定晚年收的那个徒弟便也是下墓之后中了诅咒,出来也是吐血不止,这与周遭村民的症状倒是极其的相似。
我忙问:“那些村民最后咋样?
白丞丞也问道:“对啊,难道那里面有什么传染病,他们进去的人都得病了?”
老头儿一听,唏嘘两声,说道:“啥传染病呐!我们这一代过去流行下蛊,七几年那会看谁家势大,按着偷偷下蛊害人的事儿那就多了去了,我们都以为是有人借这机会想整人哩,嘿,结果还不是这,多亏了我们村儿出了个能人,叫马王爷,嘿,他愣给把那病收拾了,还说这吐血症不是个病喽。”
“那是啥?”黄队趁机问道。
“他说这叫千年诅咒。”老头儿转眼说道:“马王爷大名就叫马王爷,你们听他这名字奏知道,他们屋里没个识大字儿得,可巧,那以前没人待见他,中诅咒那五个人几天之内连死三个,最后两个由他出马,竟全给治好喽,自打那以后这家伙也出名了,这不,现在哈在镇上里,每逢一、三、五早集他就坐镇治病,有个大小怪病地人都找他,哈真是灵验地很。”
我一想,明天正好周三,这心中一动,难道这马王爷真是个世外高人?要真如此先别急着计划别的,明儿个一早先找他看看,拜会下这位老头口中的奇人,说不定真有办法也未可知啊。
当晚,老头出去之后我被白丞丞狠狠收拾了一顿,黄队在旁边看着笑话,怎么看怎么欠抽,最终我俩一起被从房间里撵出去,和住在另一个房间里。
黄队笑道:“让你今天这么大胆,敢趁机揩油。”
我嘿嘿笑道:“我这叫趁机拉近距离,你忘了?我今年虚岁都十九了,这建设四化的事儿自己是做不了了,还不得赶紧找个媳妇生个娃,让我娃代替我做个爱国志士,做个有思想的人,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
黄队骂道:“加个屁,就你那德行,走路上只要不蹭掉片墙漆,我替广大人民谢谢你。”
我笑着往被子里一钻,转而说:“老狗,我跟你分享个事儿。”
“你说,是啥?”黄队一好奇,登时把耳朵凑过来。我就跟他说:“白丞丞身上好香啊,简直就跟水做的似的。”
“你丫的再说这,我弄死你。”黄队转而郁闷的说道:“我跟你说,公平竞争哈,还有,你再说这个我就拿鞋拔子抽你!”
我看着他嫉妒的表情笑而不语……
…………
我们是第二天一早六点钟就起来的,这会儿天色还未大亮,岂料白丞丞竟然起的比我跟黄队还早,倒是出乎意料。
盛安镇的早集六点多已经开始摆了,我们洗漱完毕下楼吃了点饭,出门的时候倒是刚好,整个镇子上就两条水泥路,摆摊的一般都在十字路口,有那些卖鸡鸭猫狗的,也有些修鞋补锅的,就连挑货郎赶集的都有,总的来说还算热闹。
而老头儿嘴里说的那个马王爷我们则是大老远儿的就看到了,因为那家伙摊位前排队的人自觉站成一排,足有七八个都在焦急等待着,那旁边凉棚处张着一把桌椅,直到早上八点,这马王爷才晃晃悠悠的往过来走,他身后头背着个箱子,右手摇个货铃铛,也就穿着寻常人下地时的衣裳,晃晃悠悠的就过来了。
我跟黄队说:“这个人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