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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想不明白这么恶心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金钱剑落地,躺在那一堆肉泥中间的时候,磨盘停止了转动,我居然就这么轻松破除了这次大尸潮!
可这事情就真的这么容易吗?
下一刻我就知道自己错了!
脚下的地面突然一声炸响,火光直攀上我膝盖,裤腿瞬间就着了,我拼命的扑打着,却发现这些火焰根本扑不灭。
我突然间明白过来,还不等我再有所动作,屁股下的地面突然炸开,一道火光直冒,那邪火瞬间沾身,再怎么打滚都不成,转瞬间我半截身体已经成了火人。
”救他。“那个身穿黑风衣、说话严肃的中年人一发话,跟前另一个家伙结了个怪异手势,看着很像密宗手印,他用手印对我一指,我觉得腿上好像不烫了似的,竟奇怪的发现腿上燃烧的火焰一时间似乎被定住了。
狗曰的!我几乎用尽吃奶的力气跑回房间直接把香炉抱起来香灰往身上撒下去多半,整个腿上的邪火才被扑灭。
几乎在这同时,一个不好的预感从心里传来,我顿时耳朵里听见冥音,香炉似乎在震动。
瞬间我便丢掉香炉,几乎在丢掉的同时,那块香炉”砰“一声炸响开,漫天香灰炸的我灰头土脸,搞的浑身都是,眼睛、眉毛、鼻子里还有嘴巴上全都是。
我真的怒了!
但这只是开始,有个暗中的东西似乎一直在整我,心口处一阵莫名刺痛几乎令人昏厥,那阵刺痛莫名袭来,顿时,我只觉得呼吸都随之变得困难,甚至要死了!
外面剧烈的声音大乱,那是指甲抓挠大门所发出的刺耳声音,果然,尸群还是来了,而那个磨盘又继续恢复了运转,上次在我手上吃了亏的东西这次自然不会再犯老毛病。
外头那个之前用蛊的家伙朗声把声音送到我这边:”里面的,自己自保,我们没办法帮你了。“
我心头一动,看来我们暂时都是同路人。
偏头的功夫,我才发现之前画在掌心的定神符还在,急忙念咒一拍,解除掉身上异样状态。
立刻排四柱、立八卦,我脑海一转,想到一个方向,反手拿起八卦镜对准前方用力一照,顿时八卦镜上一股大力猛冲过来,把我挤的退后了好几步。
脚上猛一发力,我举起八卦镜猛向前推,那股大力瞬间便被我推回,远处的空中突然炸开火光,磨盘的动作瞬间一滞,尸群在这一刻全都失控两秒,然后再次活动起来。
而我心里的震惊已经到了极点,刚刚明明是有人在下咒害我,难道说暗中推磨的东西是人?
可这样解释似乎不对,我急忙往法坛后方一跳,五行旗往桌案上一摆,便见彩旗忽然指向一个方向,下意识抓起两颗生鸡蛋往空中一扔。
鸡蛋在空中炸开,蛋清飞溅一地,空气中两团蓝幽幽鬼火被扑灭在地。但对方的难对付简直超乎我想象,法坛上不稳的震动起来,大有被掀翻的态势,我急了,一把抓起摄魂铃贴上符纸用力摇晃,口念镇坛咒。
五行旗突然全部吹到正中方向,我闭眼念咒尚无察觉,面前的法坛上纸元宝突然炸开,一道火光冲天,我急了,本该用手点朱砂破了这股纯阴邪火,却因为经验不足举着贴了符的摄魂铃猛地朝下一压。
”砰“
一声炸响,我感觉自己右手就好像被鞭炮炸烂了似的,疼的已经不行,可直到现在连半个敌人都找不到。
”咔嚓“
一双惨白的爪子突然拆开我面前大门,顿时,满屋的尸群全部蜂拥而至,挤了进来
第32章 怎么是他?(。com)
我被这难以想象的画面差点吓傻过去,单是从外挤入的尸体丝毫不下七八具,那这外面又堵了多少尸体?
一股阴冷寒气便在这时从四面八方袭来,逼得我手点朱砂画符念咒,勉强破去。沿着那股寒气被驱离的方向,我一筒黑狗血打了出去,半空之中黑狗血炸开,四散飞溅,扑来的群尸便在这时又呆愣住,暂时失控。
那个穿黑风衣的中年人眼尖,他叫道:“这些尸群被控制,只有你跟幕后那人斗法让他无暇操控,我们才能速战速决,你发觉了吗?”
我点点头,问他:“你们究竟是谁?”
“我们是谁容后再说。”那人说道:“小兄弟,你跟他继续斗,让他无法随心所欲去控制,这些尸体交给我们对付。”
中年人说完话喊了一声,那个之前在大街上把钢筋当鞋带系的家伙从旁边出来,我看到很是无语的一幕。
他的手就像能融化钢铁似的,双手把旁边的金属护栏抓住用力一抽,那些金属管就跟活了似的被他抽下来,跟绳子一样软绵绵的。
这人就把金属管子当鞋带用,直接把一具尸体绑成粽子扔在原地,被他打包过的钢管重新恢复之前的坚韧,里面裹着的尸变尸体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
而且这几人的配合,简直可以用天衣无缝来形容。后方穿黑风衣的蛊师手里的蛊一直在准备着,他先是两条蛊虫打在抽钢管那家伙的腿上,顿时令这人速度快了不少,时而蛊师手中一种很细的药丸状物品被他弹出去,那种药丸一炸开化作粉尘,周遭尸体闻到那股气味便会稍微迟钝,给同伴全身而退的机会。
而那个中年人一直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我心中震惊归震惊,但自己这处境是心知肚明。刚才那个操纵磨盘的东西被我金钱剑一击毙命,但他只是个小角色,现在这个和我暗中斗法的家伙才是幕后的人,对付这种角色一般都是不那么容易的。
果然,法坛上五行旗忽然指向另一方,我顿时感觉到炽烈的气焰,凭感觉便知道这次不好过了。
我马上拿起桌上的现形符朝那方向一扔,凭空中突然多出一道火蛇。
这道火蛇速度极快,一现形便冲我袭过来,近两米长的火焰要是碰到我身上,就算不要了命那也得烧的掉层皮啊。
这一下火势威猛,吓的我差点忘了五行相克的道理。一把抓起桌上那碗无根水,我凭空一洒,漫天火光被浇灭在地,空气中全都是水蒸气的影子,散发出刺啦刺啦的水火交融声。
也就在这时,对面那个拿钢管当鞋带用的家伙终于弹尽粮绝了,地上被他打了结扔在地上的尸变尸体已经不下十具,但这对于大尸潮发动起来的所有尸体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黑衣中年人忽然说道:“不好,上头说外面至少还有数十具尸体正在大街游走,正要赶来。”
我急了,忙问:“这里就够呛了,外头哪里来的那么多尸体啊?”
蛊师摇头道:“我们接到命令,万不可让这些尸体伤人,就算牺牲也不能令尸体移动到磨盘附近。”
我下意识回问:“这个磨盘到底是啥东西?”
其余三人竟整齐划一的全都没说话,我也知道自己问多了,但心里总有那样一股子好奇。便见蛊师也加入了行列,那些尸群越来越多,也更加凶猛,但地下仓库空间毕竟狭小,反而限制了尸群的发挥,这大概算是对我们有利的一点。
蛊师便利用这个机会,远远的往出去抛射蛊虫,那些黑漆漆的虫子散发出沉重的气味落在尸群身上,一沾尸身便开始拼命的往里面钻。
群尸仿佛没有反应,依旧是到处猛扑,妄想接近磨盘那边,但那边的位置被另一个黑衣人用钢管堵住了,凭借这点阻碍大家都在艰难的准备着。
蛊师手上的黑色蛊虫很快用完,尸群之中冒出一阵可怖的尸臭,很多被虫子爬进身体里的尸体浑身开始极具腐烂,我仿佛这一时间看到了人死后逐渐被腐蚀溃烂的全过程,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
数十具尸体就这样烂的仅剩下碎肉,然后剩下白森森的骨架和令人直欲作呕的尸臭味道。到了这时,那两个黑衣人都算是没什么依仗了,我一面感叹苗疆巫蛊的神奇,一面为那个把钢铁当绳子用的家伙感到震撼。
便在这时,全场突然传来一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一时间我只觉得头重脚轻,昏昏然仿佛要熟睡了过去。
场面上剩余的多半尸群开始变的浑浑噩噩,逐渐站在原地慢慢停止下动作,就好像瞬间安静变成了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哆!”
那个黑风衣中年人突然对我发出音节,我整个人只觉得像被凉水浇头,猛然清醒过来,那家伙对我一使眼色叫我集中注意力斗法。
法坛前的五行旗是用来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