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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我们这行的本来就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况且黄宗师也没有说一定没办法。”殷媒婆一改之前泼辣的模样,反而看的很开。
“你跟我来一下!”我冲着胖子招手,胖子很坦然。
回到房间,屋外的人都各怀心思的散去。
“大大师!找俺干嘛?”
“尸体在哪?”我揉了揉太阳穴,将鳞云放出来,盘旋在我肩膀之上。
“啥?啥尸体?我不知道啊!我这人从小怕鬼,别说摸死人了,走夜路我都用跑的。”
胖子战战兢兢,浑身肥肉直抖,搞得像我要把他怎么了似的。
“尸体真不是你动的?那你来纸人村又为了干嘛?”
“买纸人啊!竞争对手都走了,我岂不是可以赚笔大的?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情。”
我挥手让他离开,柱子哥推门走了进来,“他撒谎!”
或许真的有为钱财舍命之人,但纸人村特质纸人也不可能让人一夜暴富。胖子说谎是肯定的,何况柱子哥之前还说听到铃铛声,让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先别打草惊蛇,我感受到了这里还有不寻常的气息,鳞云应该也感受到了,是阴煞!纸人村的事情不止风水局那么简单。现在,我们去找个人。”
纸人村的道路依然宁静到吓人。那些村民好像都窝在家里默默扎纸人,暮气沉沉,扎纸人成了他们可做的唯一事情。
如果严格来说,整个纸人村除了我们这些外来人,只有三个半活人。
“小兄弟,既然来了,就坐坐吧!”
还是那个老人,也就是上次和我搭话的瑞爷爷。老态龙钟,步履飘忽,似乎一阵清风就能将他吹倒。
小佟乖巧的拿出两个用纸扎的凳子,估计实心的,很结实。没有迟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接过小佟递过来的水杯,也是纸做的。
这时我才发现,这间小屋里所有的物件都是用纸做的,包括椅子桌子,还有满目琳琅的大小纸人。
只有小佟这个孩子能让人感受到一些鲜活的气息,可惜他也不喜欢说话。
“你们对纸人村了解吗?”瑞爷爷张嘴道,露出一口白牙,整整齐齐。
“只知道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大宗师,那位应该是个扎纸人吧!”
“是了,就是扎纸人,小伙子不错嘛!”
“世人都知道纸人村之所以叫纸人村,是因为村子里所有人都会扎纸人。”小佟说道,“却不知道这个村子里的人基本都是纸人!”
我拿杯盏的手险些掉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都是纸人,虽然没有和他们近距离接触,但是肯定是活人。
“活成这个样子,不是纸人又是什么?”小佟嗤笑道,缓缓走到瑞爷爷身后站定,小小的眼睛里流露出一抹忧色。
“外乡人,今夜子时,记得到我这里来一趟,我会解开你的疑惑。那丢了的女尸,随她去吧!我能保你们平安,但是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小佟突然间眼圈通红,牙齿紧咬不让泪水流下。
“小家伙,这都是命中注定的。”瑞爷爷叹了一口气,却是下了逐客令。
让我最为吃惊的是,为什么他知道谢斗魁家里那具女尸丢了?
“咦!好巧啊!你们也在?”
一出门碰到了迎面走来的胖子,表情有些僵硬,朝着我们挥手,然后头也不回的扎进了瑞爷爷的小屋。
“鑫哥儿,要再去看看吗?”
“那个老人不像说假话,这盘棋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料,不再能左右其走势。包括你我在内,都成了棋子。棋手没出,或者说,此局根本没有棋手。”
我凛然道,此刻想的不是破局,而是明哲保身。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也不会冒冒失失的跑去给谢斗魁说我的怀疑。
那个姓谢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就不信,两口大大方方的棺材被换他会不知情!更是一直装傻充愣,不知道打什么算盘。能信的只有自己和柱子哥。
“听话,我们很快就离开。”
我安抚躁动的鳞云,师傅说的没错,死地果然不能随便踏进,没有任何一处死地会简单,这次有些托大了。
“大师,村长让我找你们。”大汉叫唤道,还是背着一杆猎枪,“那些雄鸡都给抓来了。正等着你们回去。”
“你心甘情愿在谢斗魁手下做事?那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我冷不丁的问道。
大汉愣住了,用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花?
“大师说笑了,我对村长当然忠心,不然他也不会只放我一个人出来”他眼神躲闪,笑的有些牵强。自动忽略了我问的第二个问题。
放他一个人出来他那加重的一句话就有些莫名其妙了,什么叫只放他一个人出来?但是他并不准备对我这个素未谋面之人说那么多,总觉得他的话在暗示什么
“怎么这么慢?办个事都办不好!养你干什么吃的?”谢斗魁骂骂咧咧,又拿旁边的妇女出气。
“黄宗师,有什么发现吗?”吴小四跑过来问道,“我们差不多把整个屋子都翻遍,就差掘地三尺,可是女尸依然没影。”
“这事急不得,男尸在哪?将他连棺抬出来。”我吩咐道,吴老四和柱子哥立马把谢斗魁儿子给抬了出来。
面色愈发惨白,手指甲变得更长。用手捏开他的嘴巴,牙齿尖锐,嘴角那一抹血像是擦不掉,又好像在诉说着什么事情。
“你儿子怎么死的?”
这是我一直忽略的问题,死亡分很多种。老死,病死,自杀,他杀
谢斗魁儿子死的不太正常,典型的怨气不散,含冤而亡。那具来路不明的女尸也是同样的情况,两具尸体放一起怨气都快冲破云霄。
本来这只是细枝末节,谢斗魁不说,我也不会去问。但这怨气加快了尸变的速度,更是牵扯到了风水局的平衡,或许从这能找出什么线索。
“我儿子?摔死的,走着走着就摔死了。有什么不对吗?他嘴角的那血啊!怎么擦都擦不掉。”
谢斗魁说着,我眉头猛的一跳,这是他儿子,而不是一个无关的路人。为什么他对自己儿子的死没有任何伤悲?像是在诉说身外之事,从容淡静。
“确定是摔死的?”
“谢斗魁个王八蛋说假话,这人怎么可能摔死?怨气冲天,摔死能有这么大的怨气?老娘本来不准备多问,但被蒙在鼓里也窝火得紧。”殷媒婆厉声道,她也是将死之人,哪里还有那么多忌讳?
谢斗魁脸色微变,放在身边的双手微微抖动。那个大汉在一旁也扣动扳机,送来雄鸡还没走的村名齐齐抬头,眼里闪耀出莫名的杀气。
“摔死就摔死的,何必问那么多?”我裂开嘴笑道。
谢斗魁轻轻松了一口气,大汉和那些村民通通恢复成先前的样子。刚才爆发出来的气势烟消云散。
“这死的可是我儿子,都说虎毒不食子,我怎么可能是撒谎?殷媒婆,别疑神疑鬼的,给我儿子配完冥婚,当初许诺你的钱再加三倍。”
殷媒婆大气不敢出,被刚才的一幕镇住。而谢斗魁典型的打一巴掌又给个甜枣,先把我们安抚好再说。
“把那个女人的八字给我。”
虽然知道没什么作用,但也还是想试一试。因为没有那女尸的至亲之血,棺材里也没有女尸本身的头发皮屑。
无因就无果,寻尸也不是无根之萍。但是可以通过两尸的相互感应知道大体位置。
“她的八字是我慢慢推算出来的,原来的八字根本没什么用。”殷媒婆上前道,夹杂不小的怨念,踏入泥潭可不好脱身。
第九十三章严峻()
我用殷媒婆给的八字做法,寻尸鸟儿绕着谢斗魁的房屋转了三圈又三圈。说明,殷媒婆给的八字没错,女尸也确实藏在这间屋子里。
“黄宗师,咋样?”
“找不到,女尸在屋子里,但是却不知道去了哪!”我低沉道,这个结果已经是最乐观的,至少女尸还没离的太远。
“把男尸抬进去吧!”
“那那雄鸡血”谢斗魁问道。
“这些鸡先放着,女尸找不到,这男尸就算除了阴气也不顶用,反而会让死气爆发。”
谢斗魁没有再说话,而我又看了男尸一眼。他是谢斗魁的亲儿子,那死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那具女尸又是从哪来的?
“姓谢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要当心了。”殷媒婆咬牙切齿,“要不是因果脱不开,老娘早跑了。”
“谢斗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