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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嘉眄走到周柏帆面前,“如果打我一顿能解气的话,你就打我吧。”
周柏帆看着季嘉眄的脸,嘲讽地笑着:“季嘉眄,我不打你,而且我们也不再是兄弟。”
周柏帆原本打算好的,这件事以后,苏妤绯一定会对自己感恩戴德,自己就有信心去追求她了。
可世事难料,周柏帆闷闷地坐在篮球场旁边,叶璟泫走过来说:“老三,无论怎么说,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
“阿泫,我跟你不一样,至少陆潸潸爱的是你,而她喜欢的却不是我。”叶璟泫见周柏帆无力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问:“我听说你报专业时报了本硕博连读?”
“嗯,你呢?”
“我的志向不在医学,我可不想把大好光阴扔在暗无天日的医院里。”叶璟泫说完继续打球去了,周柏帆看着叶璟泫潇洒的背影,同是高上来的,又是大学校友,他就潇洒多了。
苏妤绯想要进去探视连承诺,却被拦了出来说:“里面的人不想见你。”这一句话一直持续了3年,直到里面传出消息,连承诺为救一个失足少年丢了性命。
徐洁洁看着苏妤绯,她已经2天没开口讲话了,洁洁着实担忧,她犹豫着说:“妤绯,你这样我真的不放心搬出去。”
苏妤绯听后,开口道:“洁洁,你放心吧,你实习结束也找到工作了,我也准备回市了。”徐洁洁听到市两个字,说:“我本来也想回家的,可是既然在这里找到工作了,就先干几年再说。”苏妤绯点点头,本来自己来这里也是为了可以见到他,现在这里什么也没有了,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洁洁送苏妤绯去火车站,她看着这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子说:“好好照顾自己。”
“你也是。”
苏妤绯坐在候车室,给远在大洋彼岸的王楠打了个电话:“楠姐,我准备回市了,你的店我准备盘掉。”
“店就有你处置吧。”
第76章()
回到市的苏妤绯在江滨一带找到一家正在盘的咖啡厅,咖啡厅后面是一个在建的高档小区,过一条街有家大医院,地理位置是绝佳的,咖啡厅的主人说,如果不是自己要回老家,也不舍得将这家店盘出去,苏妤绯毫不犹豫地将店盘了下来。
苏妤绯站在江边,江面上波光粼粼,很美,不远处的小广场上有几个小少年在溜冰,街上车水马龙,离家多年,迎接她的是每一处变化,晴晴考上了医学院,晓宇找了份正经工作,自己终于离开多年后再次归来。
而市乃至这个世界从此以后少了一个自己牵挂的人。
左诗岩靠在椅子上,低着头,彼此都沉默着,苏妤绯见诗岩沉默不语,笑着说:“诗岩,也许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的,不必悲伤。”
左诗岩抬起头:“妤绯,平心而论,虽然有时候我也挺讨厌周柏帆的,但是那件事周柏帆也是一个受害者,你把所有的错全丢他身上,对他不公平。”
“很早以前我就原谅他了,”妤绯喝了口凉掉了的茶,“一直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可能老天知道我的想法,我弟住院时正好碰到他,我已经原谅他了。”
“可周柏帆他自己不肯放过自己。”左诗岩笑,这就是周柏帆,也是周柏帆的良苦用心。
“茶凉了,我给你泡杯咖啡吧。”苏妤绯正要起身,左诗岩阻止道:“不必麻烦,我正好要回去了。”
苏妤绯也不挽留,只是说了句:“下次再来。”
“下次我会把男朋友带过来。”左诗岩笑着说,其实自己没有男朋友,只是她想借此告诉苏妤绯,自己都放下过去,她也是时候善待自己了。
左诗岩在外面荡了一整天,去了以前的小学,初中,高中,还去了观音院,回到家时差不多7点了。
诗岩一进门,周柏帆开玩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我妈就逼我出去满大街找你去了。”
“我去了我们的高中。”
“那个地方有什么好去的,有那么多台阶,不得爬死。”
“你车开多了才会觉得累,阿姨,我来帮你。”说完走进厨房,周柏帆回想着那所高中,有台阶,有树以及和苏妤绯的第一次见面,想着想着不自觉笑出了声,周母探出脑袋问:“笑什么呢?”
“没事。”周柏帆干咳两声缓解尴尬。
周以侠拎着公文包进门,周柏帆问:“老爸,今天回来的有点迟。”周以侠白了周柏帆一眼:“老爸老了,走得慢了。”
“您不是说自己有事情,不用我等您吗?”
“我是这么说,你至少也客气一下。”周以侠放下公文包,在周柏帆身边坐下问:“最近你们科室怎么样?”
“挺好的,手术一样多,病人一样烦。”周柏帆抱怨道。
“别老顾着抱怨,多写写文章。”周母将菜端出来说:“写什么文章,赶紧带个女朋友回来,你看对面刘阿姨家的儿子,前几天刚结婚,他们不都跟你一样大。”
周以侠听到妻子这么说笑笑说:“文章和女朋友总要交一样出来吧。”
“那我还是乖乖交文章吧。”周柏帆接过周母递过来的筷子说,周母轻轻抽了一下周柏帆:“还贫嘴。”
饭后,左诗岩见周柏帆一个人在书房玩游戏,走进去说:“我去见苏妤绯了。”周柏帆放下鼠标,转过来问:“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已经原谅你了,但是你为什么跟自己过不去,她说自己不理解。”左诗岩说,周柏帆冷笑了声:“她是不想去深究,就你信。”
“算了,周三,你就乖乖听阿姨话,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左诗岩说,周柏帆眯着眼睛看着左诗岩:“那你怎么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你别提他行不行?”
“那你别劝我行不行?”
左诗岩一大清早就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整理带去厦门的东西,周柏帆揉着惺忪的眼睛问:“你在干嘛?”
“我今天要回厦门了。”诗岩头也没抬,周柏帆走进房间看着诗岩头发凌乱的样子问:“你在找什么?”
左诗岩把头从柜子里抽出来说:“3。”周柏帆闻言一下子就明白了,嘲讽道:“昨天还劝我,自己还不是一样不可救药。”
“周三,放下跟回忆是不一样的。”左诗岩心虚地劝着周柏帆,看着镜子里蓬头垢面的自己,刚刚还在想如果3找不回来了,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安心地放下了?
周柏帆看着发愣的左诗岩说:“诗岩,咱们谁也别劝谁,都是一样的人,谁不了解谁呀。”
聊天之际,周母正好买菜归来,说:“三儿,诗岩今天去厦门了,中午送她去火车站。”
“好。”周柏帆走出房间说,“诗岩,你把东西拿回家时,我帮着一起整理的,真的没有瞧见那东西。”
左诗岩看了一眼周柏帆高大的背影,在以前她一定不信,今天,她第一次发下周柏帆细腻的心思,就因为那一句一样的人。
午后,两个人一人推着一个密码箱走进电梯,诗岩有一点点感激说:“周三,谢谢你。”周柏帆斜眼看了左诗岩一眼,尴尬地笑笑说:“瞧你,说得什么话。”
诗岩抿了抿嘴唇继续说:“我跟妤绯说自己已经放下了,看来是时候了。”周柏帆点点头,毕竟阴阳两隔,再怎么坚持也无济于事。
“倒是你,”左诗岩继续说,“你可以再坚持一下,但是也要考虑到两个老人的感受。”周柏帆钻进车内说:“我知道。”
送走诗岩,周柏帆拐进另一条街,车在苏妤绯的店门前找了个车位停好,尽管她用尽全力推出自己,自己也绝不能妥协。
周柏帆看了一眼手表,一点多了,店里的人不多,零星的几个,柜台里低着头昏昏欲睡的女人不是苏妤绯还能是谁,周柏帆有些发笑,从高中时候开始就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奇怪的是成绩还挺好。他推门进去,轻轻走到柜台前,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苏妤绯惊醒着脱口而出:“欢迎光临,要点什么?”一抬头看见是周柏帆,疑惑这个主儿今天难道不用上班?周柏帆见苏妤绯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说:“苏妤绯,看你这表情好像不太欢迎我。”
“说得哪里话,怎么会不欢迎你呢,我还要感谢你在医院这么照顾晓宇。”苏妤绯咧着嘴笑着,“周医生想喝点什么?”
周柏帆看着苏妤绯强颜欢笑的样子说:“那给我来一杯铁观音。”原本上扬的嘴角忽然挂了下来,脸颊上的小酒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