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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诗岩大概猜到她指的是哪件事,说:“是很累。”
“所以,我会选择原谅。”苏妤绯重复着,“毕竟人生并不长。”左诗岩点点头,表示同意,十几年,仿佛一瞬。苏妤绯将厨房收拾好,拉过诗岩的手:“他,有些我们记住,有些我们就忘记吧,说不定他也不愿见你孤单一个人。”
诗岩微低着头,抿了抿嘴:“嗯,我努力看看。”
苏妤绯笑了,至少愿意去努力,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她们走出厨房,妤绯说:“我记得以前好多人劝过我,就像我现在劝你一样。”
他笑,风水轮流转,谁的结束,还是谁的开始,一切还是一无所知。
左诗岩在家里休息了几天,便回厦门去了,临走前,她对苏妤绯说:“妤绯,你说得对,也许我哥希望看到我幸福开心的一辈子,而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苏妤绯跟周柏帆送诗岩去了动车站,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周柏帆抱着苏妤绯的肩,两个人朝诗岩挥了挥手,直到左诗岩进了候车室,周柏帆牵着妤绯的手向停车场走去,妤绯侧头看着周柏帆:“我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周柏帆好奇,苏妤绯卖了个关子说:“上车再说。”周柏帆的好奇心瞬间被带起,一上车便问:“现在可以说了。”
苏妤绯笑着将安全带系了起来,说:“我终于知道某人中秋端午不分的原因了。”周柏帆依旧不解:“谁这么蠢中秋端午不分?”苏妤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你真的忘了,那年中秋你买粽子是什么意思。”苏妤绯有意提醒,周柏帆想了起来说:“还不是你想吃粽子。”
“谢谢你,周柏帆。”苏妤绯看着周柏帆认真开车的脸,出了神,周柏帆侧头看了苏妤绯一眼,说:“该改称呼了。”
“什么称呼?”苏妤绯装傻,周柏帆哑然失笑,将车靠边停好说:“你不能在连名带姓的叫我了,周太太。”
苏妤绯白了周柏帆一眼:“好,等我想出一个好称呼再改。”周柏帆把手刹放下,车子重新启动,他不在意苏妤绯插科打诨,反而很享受。回到家,周柏帆问:“想出什么称呼没有?”
“还没。”苏妤绯回答,周柏帆无奈:“都四十分钟了,还没想出来。”
“没有。”妤绯耍起了无赖,周柏帆笑着说:“你没想出来,我可想出来了。”苏妤绯吃了一惊:“你想出什么了?”
周柏帆与苏妤绯一同走进电梯,里面站满了人,周柏帆不好意思继续说,笑了笑:“回家告诉你。”
苏妤绯心中自是欢喜,自己也早想出来了,只是羞于开口,周柏帆掏出钥匙开了门,轻喊了一句:“妈,我们回来了。”
见没人答应,苏妤绯也喊了一声:“妈?”屋里没人,苏妤绯出了阳台将衣服收起来,周柏帆给夏若茗打了个电话,给苏妤绯说:“妈妈去了朋友家,可能去打麻将了。”
“嗯,听说没事打打麻将可以预防老年痴呆,我老了以后也去打麻将。”苏妤绯笑着将衣服叠起来,周柏帆从身后环住苏妤绯说:“老婆,从今以后我们的人生就绑在一起了。”
苏妤绯脸色绯红,嘴角掩不住喜悦,转过身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跟你在一起之后。”周柏帆情意绵绵,将妤绯手中的衣服拿下来,放在床上,将她揽入怀中,苏妤绯环住他的腰,羞涩地喊了声:“老公。”周柏帆心满意足地笑了,轻抚她的脸,含情脉脉地吻上那唇,清浅辗转。
春风拂面,百花争艳,2月14日,将是他们永远的纪念日。
第135章 番外之润枂2()
夏季一过,周柏帆与苏妤绯搬入了新家,离妤绯的店更近了,下了楼,走过一条街就到了,房子里的家具,周柏帆都必须经过苏妤绯的意思,苏妤绯站在门口,看着崭新的房子,有些恍惚,周柏帆将苏妤绯拉进屋内,说:“还满意吗?”
苏妤绯愣愣地看着周柏帆,微微点点头,问:“把妈妈也接过来吧。”周柏帆叹了口气说:“我提了,但是妈说自己在老房子住了一辈子,那里有太多她的回忆,她不舍得离开。”
苏妤绯沉默了,她只当一个人的孤单,周柏帆安抚她说:“这里离妈妈家也不远,我们经常回去看她。”
“嗯,也只能这样了。”苏妤绯抚摸着餐桌,像参观一件艺术品一般打量着房子,周柏帆嘴角含笑,看来,她是满意的,周柏帆牵过苏妤绯的手说:“来,给你看一样东西。”苏妤绯仍有周柏帆牵着,周柏帆把她牵进主卧,来到主卧的阳台:“这里可以看到江景,也是看烟花的好地方。”
“烟花?”苏妤绯不解,周柏帆解释:“我听说,政府已经明令禁止人民放烟花,但是每年过年,这里会放一场约5分钟的烟花,咱们小区,正好是观赏烟花的好地方。”苏妤绯点点头,说:“那么今年,我们就可以看到了。”
“对。”周柏帆笑着说,苏妤绯看了远景一眼,二十几楼的高度,视野就是好。
一个星期才把新家打扫干净,苏妤绯擦着额头的汗水,将垃圾清理干净,晚上,夏若茗拎着一袋黑乎乎的东西进门,周柏帆坐在沙发上看着书,见母亲过来,赶紧迎了上来:“妈,您来怎么不说一声?”
妤绯听闻夏若茗来,从厨房出来问:“妈,晚饭吃了吗?我给你煮碗面。”
“不用不用,我已经吃过了。”夏若茗笑着说,“我今天来给你们送点东西。”说完,把一袋东西往桌子上一放,苏妤绯脱下围裙出了厨房,问:“这是什么?”
“中药,调理身体用的。”夏若茗说,他们结婚大半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虽然自己知道妤绯的身体,但是不能不闻不问,总得带着些希望。妤绯愧疚地低着头,周柏帆急忙打圆场说:“我们还年轻,不用太着急。”
“你不懂。”夏若茗心疼地看着苏妤绯,“妤绯,答应妈,每天一包,还有你,你也喝,这是我特意找老同学开的,她是老中医,开的方子绝对没错。”
周柏帆看着中药,不忍让母亲担心,应了下来。夏若茗跟这对小夫妻聊了一个小时便回去了,留也留不住。周柏帆洗好澡从浴室出来,见苏妤绯在喝母亲送来的中药,感动地说:“谢谢你,妤绯。”
妤绯一口气喝完,说:“给,你也喝一包,不要辜负了妈的好心。”周柏帆接过中药,迟迟不开封,自己最讨厌喝得就是中药了,他看着桌子上的一大袋,有些难以理解:“其实妈没必要这么做,你跟我身体这么健康,怀孕是迟早的事,没必要急于一时。”
“周三,”苏妤绯严肃地看着周柏帆,“我们在一起快一年了,你……”难道不怀疑什么吗?这句话苏妤绯咽了回去,比起逞一时之快,苏妤绯更关心周柏帆的心情。
“才一年。”周柏帆倒是很乐观,苏妤绯把周柏帆的中药拿过来,打开,自己喝了下去,周柏帆抢过中药袋:“妤绯,这是药,你当水喝呢。”妤绯被中药呛到了,其实这一切跟周柏帆并没有关系,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自己却不敢说出口。
“我先去洗澡了。”苏妤绯起身,往浴室走去,周柏帆看着手中的中药,无奈,仰头喝下。苏妤绯洗完澡,看见茶几上空的中药袋,眼眶一红,忍住欲夺眶而出的眼泪,走进卧室,周柏帆认真地看着书,自从他们结婚以来,自己的习惯被周柏帆模仿着,这个习惯周柏帆竟然坚持下去了。
苏妤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周柏帆根本无心看书,她一进来,自己就感受到了她的低气压,却不知道这股低气压来自哪里,周柏帆将书放下,关了灯,从身后抱住苏妤绯,轻声说:“妤绯,很多事却是着急却不会如意,所以我们慢慢来。”妤绯一动不动,周柏帆将她掰过来,黑暗中,他看不见苏妤绯落泪的双眼,手指无意间触到那片湿热,他担忧道:“怎么哭了?”苏妤绯擦去眼泪,去年,她对着那张照片,说自己会努力的那股坚定还在,这么久过去了,她已经很努力了,却依然没有动静。
当夏若茗送来那袋中药时,她慌了,不知道自己所做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这一刻,轮到周柏帆慌了,他忧心忡忡地再次问了句,妤绯回答:“没事。”啜泣之声在安静的暗夜中异常明显,周柏帆将苏妤绯紧紧搂进怀里说:“我替我妈跟你道歉。”
“跟妈无关,”苏妤绯往周柏帆的怀里蹭了蹭,这一刻,她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