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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紧拧着柳叶眉上沁出了薄薄的汗珠,樱粉色的嘴唇也是难受的互相撕咬着。
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说明问题,这个该死的丫头居然在做*,而她梦里的男主角显然是连俢肆那个混蛋。
胸腔里没来由的窜起一股灭顶般的怒气,湛天丞咬牙切齿的怒视唐翩跹深陷*陶醉的表情,好几次差点失控的往她纤细的颈项上掐了上去。
唐翩跹,为什么?
你给我印象虽然很有个性可却是那么的羞涩,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大胆
可你竟然在梦里都在跟他做,你到底是有多爱他,爱到近乎不知廉耻的地步?
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们才是一对儿
你现在不光是心连身体也多次背叛我,你是不是要看见我被你伤死,你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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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俢肆的秘密基地,隐匿于一片茂密的森林间。
周围地形复杂,荆棘丛生,鲜少有人知道,除了荣驰和飞鹰这些个亲信。
五年来,有很多与他为敌抑或是公然挑衅他的人,性命都终结于此。
这里更是他的秘密武器库,拥有着大量世界上最先进的枪支弹药。
自己留用的是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是用来走私。
所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他,一点都不为过。
连荣驰至今都无法估算连俢肆所拥有的财富到底就多少。
方形类似于仓库的建筑,外表看上去平淡无奇,内里却是大有玄机,机关重重。
里外的墙壁都是特殊材料制成,防水防火亦防弹,隔音效果也是一流。
只要是被拖进这里的人,就是在里面嗓子喊破了天,外面也一定动静都没有。
许博年昨晚被飞鹰掳走后就送来了这里,湛名都则是被飞鹰派出去的手下于今日下午押送至此。
两个人被关在了不同的房间,都被人用铁链绑在了墙上的十字架上。
从来到这里,两个人出于本能的直呼救命,可惜嗓子都喊哑了,依旧无人搭理。
故而,当连俢肆出现在许博年面前的时候,他人已经近乎于虚脱,侧着脑袋半躺在自己的肩上。
“是你?连俢肆”随着刺眼的灯光亮起,许博年缓缓睁开眼睛,一看站在自己面前不足五米的人居然是不久前他在报纸上看见过和跹跹在慈善晚宴上拥吻的那张脸,他顿时面露诧异,“我与你们黑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抓我”
连俢肆岑冷的目光淡淡睨他一眼,并不急着回答。
优雅从容的在手下端过来的一把太师椅上落座,他挥手示意身后几个穿穿着清一色黑色风衣头戴墨镜双手背后杀手模样的人先下去。
几个人点头颔首以后,以最快的度消失在了房间里。
长腿优雅的叠起,连俢肆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
单手拖着抽烟的那只手,徐徐抽了几口,他才慢悠悠的把视线落回到一直用着愤怒又惊诧的眼神看他的许博年身上。
烟雾缭绕间,连俢肆薄唇微掀,“许博年,你应该做梦都没想到,十九年前的漏之鱼今天会坐上黑帮的头把交椅,并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吧?”
“十九年前?”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许博年一头雾水的皱了一下眉。
鹰隼般的眸子危险的眯起,连俢肆冷笑着反问他道,“怎么,要我帮你回忆你和湛名都是怎么烧死我一家三口,并将我家的那座山不费吹灰之力据为己有的吗?”
心随着他的话咯噔了一下,许博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至极,他抖着唇瓣不敢置信的打量连俢肆,“你……你是唐家的大儿子唐允寺?”
“恭喜你,答对了我就是唐家的大儿子唐允寺,你们无数次想斩草除根都未遂的那个命大的孩子。”吐了一口白烟,连俢肆笑着抖了一下肩。
他的笑容看上去优雅又迷人,但在许博年眼里却是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和危机四伏的杀气。
原以为十九年前造的孽已经被时间的浪潮覆盖,无人会再去问津。
却不想,命运的齿轮终究是公平的,到此刻许博年才明白‘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痛苦的闭上眼睛,无力的摇头,许博年整个人都深陷在悔不当初的忧伤和自责里,“对不起,当年我也是一时糊涂,年强气盛一味沉醉于追逐名利,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尤其是对你们家……”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没用的,说再多的对不起也换不回我一家三口的命。”弹了弹手里的烟灰,连俢肆冷笑着说。
许博年明白他这话的意思,自知难逃一死,正想求他放过家人,却听他说了一句让他的心跳差点跌停的话。
“许博年,如果我是你,现在不会急着担心自己,而是担心你的女儿,你的亲生女儿跹跹的安危”
惊讶的张大嘴巴,许博年完全被他的话震惊,“你什么意思?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的女儿是……怎么可能是跹跹虽然我很喜欢跹跹那孩子,也希望拥有一个像她那样乖巧可爱的女儿,可我知道我没那个福气。”
一根烟燃尽,丢到地上用脚尖捻灭,连俢肆起身,不紧不慢的拍了拍身上飘散的烟灰。
随即来到许博年面前,在距离他仅一步之遥的地方顿下脚步。
双手漫不经心的交叠在胸前,他玩味的眼神挑衅的睨着许博年,眉眼间恨和怒气展露于无形。
“许博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自己的女儿搞错了都不知道。许薇蕊是白芷的女儿,你的女儿是跹跹。当年回国的游轮上,白芷为了李代桃僵,把年幼的跹跹丢进了海里。你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残忍吗,跹跹掉下去的一刻聪明的抓住了栏杆,拼命的求白芷拉她上去,可惜白芷不仅不为所动,还用榔头猛砸跹跹的头和身体。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当年从海里把跹跹捞起来的时候她浑身是伤了”
想起那丫头当年的惨样儿,连俢肆就不忍心的直闭眸,眼底也划过一抹狠戾,恨不得立马就把白芷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挫骨扬灰。
不敢置信的摇头,许博年就算再希望跹跹是自己的女儿,也不相信连俢肆所说的这残忍的一切是真的,“不……不可能,你在撒谎,你骗我跹跹不可能是我的女儿,我偷偷跟她做过dNA对比,完全不符合,那这又怎么解释?”
森冷的眸光瞥他一眼,连俢肆忍不住嗤笑出声,“傻子,这种东西不能作假的么?白芷连那么残忍的事都做得出来,改个鉴定报告又有何难?”
“可白芷她并不知道我跟跹跹的那段偶遇。”
白芷心术不正,这一点许博年清楚的很,他也相信连俢肆所说的那些残忍的事这个女人绝对做得出来。
但他记得当时收留跹跹的那段时间他刻意的瞒着家里,若是白芷知道了跹跹的存在,她会误以为跹跹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以她的性格肯定会大闹才是,可她并没有任何的行动,这要怎么解释。
“那我就不清楚了,等你死了以后我会帮你查清楚。你放心,白芷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很快就会下来陪你。就因为这个践人,我的跹跹遭受了非人的痛苦。不管你信不信,我已经命人查清楚了一切,我的人千辛万苦从那艘邮轮上找到了当年的监控,图像虽然已经有些模糊,可是大体上却还是能看出发生了什么事。许博年,就算你再不愿意承认跹跹她都是你的女儿,你们许家真正的大小姐许合|欢。”
顿了顿,连俢肆接着说,口气有点像喃喃自语,眉宇间也渐渐染上了蚀骨的忧伤,“难怪我说跹跹怎么喜欢合|欢花,原来她的名字里就有合|欢二字。许博年,你丧尽天良也就算了,居然让自己的宝贝女儿流落在外这么多年,你对得起她逝去的母亲么?当年她亏得遇见我,不然早就死了。她身上的伤,我花了足足一年遍访名医才帮她调理好。可医术这个东西终究有限,跹跹她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我一点都无所谓,相反我根本就不希望她记起来。他对我来说她不是什么许合|欢,也不是你的女儿,她姓唐,命翩跹,是我捡来的宝贝疙瘩,是我这一生挚爱且要与之同度一生的女人。”
“我一直到现在都不敢告诉她,其实她的脑伤存在很大的隐患,当时白芷下手太重,若不是我抢救的快,她性命都不保。医生说,她脑子里有很多积血,散不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