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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她正要做早饭,韩城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她做饭,将她从屋里撵出来了。
林冬至知道韩城在体贴她,不愿意让她忙活,只是她非常怀疑,韩城做的饭能吃不?
屋里传来摔锅砸碗的声音,林冬至眉头拧成团,偏头想要望向屋里,却不料韩城率先将屋门关上,将她好奇的视线隔绝在门外。
花生扎完马步走到林冬至面前,通红的小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娘,我扎完马步了。”
林冬至的视线从屋门上移到花生的脸上,温柔地夸赞了花生几句,便让他自个去水缸旁洗漱,有些担忧地的望着紧闭的房门。
她压根没有心思做绣活,过了一会儿,林冬至实在是忍不住了,将衣服放到针线筐里面,抬脚朝着屋门口走去,犹豫着抬手敲了敲门。
韩城咳嗽声从屋里传来,“谁?”
林冬至心想着韩城做饭关门做什么,满屋子肯定全都是烟,“开门做饭吧,不然烟堆在屋里,一会咱们也没法在屋里吃饭。”
她的话音刚落,一旁的窗户打开了,浓浓的烟从屋里飘了出来,直接飘到了天上。
“回头咱们厨房要盖的宽敞点,那样做饭的时候也舒坦!”
韩城嘶哑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肚子似乎也没那么疼了,林冬至抿唇浅笑,等着窗户那儿的烟少了,她才走到窗户边。
趴在窗户上,林冬至身子探向里面,就瞧见韩城蹲在地上忙活着什么,手里还拿着蒲扇扇着什么。
“咳咳。”
韩城咳嗽了两声,拿着蒲扇使劲地扇着自己,他这一会儿光忙着生火了,可不想这火怎么都不着。
在山上打猎的时候,韩城经常烤肉吃,他就纳了闷了,明明都是生火,为啥他怎么都点不着灶膛里的火。
“时候不早了,要不我帮你一块做饭?”
身后不远处传来林冬至的声音,韩城身子一僵,偏头瞧去,只见林冬至正趴在窗户那儿。
“不用。”韩城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信誓旦旦地说道,“我自己能行!”
他的手本就脏兮兮的,此时擦了下额头,额头沾了不少灰。
林冬至憋着笑,韩城这次主动做饭,她可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
“我帮你打下手,咱们两个人好快些。”林冬至一脸诚恳地望着韩城,商量道。
屋内的男人犹豫了会,这才硬着头皮将屋门打开,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可是好些了?”
“比昨晚好多了。”
林冬至温柔地笑着望向韩城,身上的冷气似乎消散了许多。
林冬至也没说韩城在屋里瞎折腾的事情,开口指挥韩城生火。
灶膛内的火顿时着了,韩城庆幸地松了口气,方才他还担心没有火怎么做饭。
没一会儿,锅里的水就开始沸腾了,韩城忙洗干净手,将林冬至原本擀好的面条放到锅内。
韩城偷偷地望了一眼林冬至,见林冬至望过来,以为她饿极了,忙开口说,“面条一会就好。”
这话说完,韩城见林冬至往他身边靠近了一步,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内心蠢蠢欲动,只想靠近她,一亲芳泽。
第89章 狼狈不堪的程落()
林冬至拿着帕子帮着韩城将额头上的脏东西擦掉,这才坐直身子远离韩城,“快拿筷子过来搅搅面条。”
韩城这才回过神来,忙起身走到一旁取出一双筷子来,笨拙的搅拌着锅里的面条。
面条熟得快,吃过早饭,韩城将花生送去了私塾,回到家中,就瞧见林冬至坐在院子里正在缝衣服。
“阿城,咱们是不是该找人帮忙建房子了?”林冬至将手里的活计放到针线筐里,走到韩城身边,将他手中的舀子夺下来,放回木桶里。
她已经跟韩城说过很多遍,让他喝热水,可他每次觉得热得时候,还是用勺子喝凉水。
“那成,我一会去打听下。”韩城眼巴巴地望着木桶里的凉水,喉咙现在干的冒烟。
林冬至舀了一碗温水递到韩城面前,见他接过去喝了,这才开口说道,“咱们盖青砖红瓦的房子,到时候我画个草图,就依着草图盖房子。”
这盖房子的银子是林冬至出,韩城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一口气就将一碗水喝光了,“就依着你说的来盖,还有水没?”
这温水不如井水好喝,也不如井水清凉,韩城怕林冬至生气,也不敢提出喝凉水的要求。
林冬至又给韩城舀了一碗水,端到韩城面前,职业病又开始了,“以后还是别喝凉水,那里面有不少病菌,喝的话容易生病。”
韩城含糊地点点头,他现在渴的要命,还是先解渴再说。
喝完水,韩城搁下碗便朝着外面走去。
林冬至将碗洗干净,拎着小木桶给院子里的菜园子浇水。
菜园子种了一部分菜,还有一部分草药,林冬至一心想着当大夫,可村里压根没几个人找她帮忙看病。
林冬至正蹲在菜园子里拔杂草,就听到一个熟悉的男声,“林神医。”
扭头望去,林冬至就瞧见程落一身狼狈的站在门口,蓬头垢面,跟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程落完全不一样。
“程秀才?”林冬至将脏兮兮的手在木盆里洗干净,顺手将衣袖放下来,走到门口,“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程落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他的头发油的不成样子了,可见他这段时间过得不怎么好。
“有件事情想要请你帮忙。”程落手指不安地抓着门框,眉眼惆怅,“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
“有空。”林冬至跟程落站得很近,能够闻到他身上的异味。
“爷爷病倒了,我就想请你过去帮爷爷瞧瞧。”程落手指扣着门框,指甲里满是泥土。
程落口中的爷爷便是王小春的爷爷王大夫,自从王小春的案子了结之后,他为了替程母赎罪,每天徘徊在王家附近,想要近身照顾王大夫。
王大夫原本在镇上有个医馆,后来家中出了事,他才将镇上的铺子卖出去,带着王小春一直住在村子里。
王大夫医术甚好,可脾气也古怪,他知道程落一直徘徊在王家附近,气得每天破口大骂。
程落是铁了心的想要照顾王大夫,在一个村民地提示下,他每天天还没亮就帮着王大夫照顾院子里的草药,白天趁着王大夫小憩的时候将王家的水缸挑满,晚上还会偷偷地将柴火送到王大夫家中。
这些日子不管程落怎么样做,王大夫依旧看程落不顺眼,不过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林冬至点点头,忙将院门锁上,便跟着程落一块朝着王家走去。
“方才我帮着爷爷打理药园,估摸着爷爷该起床了,我就想着赶紧走,”程落喉咙滑动了下,眼眶里满是血丝,“可是我在王家院子外面除草,都过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爷爷起来,我这才推门进去。”
“他生的什么病?”林冬至偏头望向程落,一本正经的问道。
“发烧了。”程落脚下的步子不自觉地加快,当他发现林冬至走不快,这才放慢脚步。
“应该没什么大事。”林冬至心里有数了,有些人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经常会生病,看来王大夫就属于那一种。
跟着程落进了王家的门,扑鼻而来的就是各种药草的香味,林冬至放眼望去,就瞧见整个院子里面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草药。
照理说,王大夫有这般能耐,即便医馆没了,他照样可以带着王小春在镇上过着衣食无忧地生活。
为什么偏偏带王小春回来呢,真是一个奇怪的事情。
林冬至走到屋里,瞧着王大夫脸色发白的躺在床上,直挺挺的模样,看着挺吓人的。
林冬至依稀还记得王大夫那高傲的模样,可他现在却。。。。。。
林冬至坐在床边上,帮着王大夫把脉,瞧着他的脉象还算平稳,暗暗松了口气,对着一旁的程落说道,“王大夫并无大碍,你去取一坛酒过来。”
程落曾经也读过几本医书,纳闷地看向林冬至,这酒能治病吗,他怎么不知道?
“林神医,你还是给爷爷开药,我一会儿就去煮药。”程落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言下之意就是不要用酒。
“王大夫现在高烧不退,”林冬至微抿着唇,面色从容地望着程落,“用酒水帮着王大夫擦身的话,他身上的烧很快就会退了。”
程落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面露愧色,“可是,我家没有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