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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话语不用韩城讲明白,林冬至整个人完全懵住了,眉头拧了拧,还是难以相信韩城所说的。
吃过饭,韩城便将林冬至送去衙门,此时衙门门口站着不少人。
下午的人看着比上午的人还要多,估计王小春的案子都在镇上传开了。
韩城跟林冬至两个人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乘凉,林冬至垂首望着脚边的石子,心烦意乱地抬眸四处望去,就瞧见王大娘眼圈通红的从远处走了过来。
林冬至想起王大爷出·轨的事情,烦躁地叹了口气。
“冬至啊。”王大娘真心将林冬至当做自个孩子来看了,“你吃了没,我给你买了个肉包子。”
林冬至出神的空,王大娘已经将包子塞到林冬至的手中,“赶紧吃吧,一会儿你还要站那么久。”
“王大娘,”林冬至垂眸手中的肉包子,抿了抿唇角,犹豫了许久,却还是将肉包子塞到王大娘手中,“谢谢王大娘,我已经吃过了,对了,您王大爷昨个中午做什么去了?”
林冬至就怕王大爷昨个中午在程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代表着王小春的死王大爷也有嫌疑。
“我跟你大爷三天前就去了我娘家,我两昨个下午才回来。”王大娘叹了口气,脸色苍白,“我娘家就一个弟弟,弟弟身体不大好,我娘家地里的活,也就只能我跟你大爷一起过去帮忙。”
看来王大爷那个时候真的没有嫌疑,林冬至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她也不打算将王大爷出·轨的事情跟王大娘说,因为这个时代的女人都觉得自己男人外面有女人很正常,她们就算是再怎么不满,却也不敢说出来。
王大娘拉着林冬至说程母的床上宾客,“你是不知道,前些日子,还有一群人去程家,领头的那个人胳膊上还有一只老虎,瞧着怪吓人的,也不知道秀才他娘惹了什么人。”
“王大娘您是说程大娘热了什么麻烦?”林冬至好像抓到了重点,迫不及待的开口询问道。
“秀才他娘没有别的爱好,经常来镇子上的赌庄,有时候运气好能赢不少,赢的时候还特别爱向我显摆,输的时候经常有人找秀才他娘算账,好在秀才能挣钱,能将窟窿补上。”王大娘都习惯了有人去程家催债,她们家跟着程家挨得近,程家有啥风吹草动,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林冬至跟王大娘说了几句,便拉着韩城去了程母经常去的那家赌庄。
林冬至花了一点钱,这才从那个胳膊上纹着老虎的人口中得知了程母欠债的情况。
韩城跟林冬至两个人从赌庄里面出来的时候,神色黯然。
“冬至啊,你怎么还在这,县令大人都已经开堂了,快点赶紧跟我走!”王大娘一瞧见林冬至,忙推开身边人的手,一把抓住林冬至的手,“这办案子的事情是县令大人的事情,跟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没关系。”
林冬至到了公堂上,跟在王大娘的身后恭恭敬敬的冲着坐在上面的县令大人行了个跪拜礼。
“都起来回话。”县令大人冲着一旁的林冬至跟王大娘说了一声,愁眉苦脸地望着跪在地上的程家母子,头疼不已。
这个案子深受人们关注,县令大人觉得他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托,直到真的抓到凶手在结案。
林冬至跟王大娘站在一侧,此时清醒过来的王郎中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县令大人将程家母子处死。
县令大人望着下面跪着的死者家属,惆怅的叹了口气,让一旁的衙役将王郎中带下去,“这件案子有些问题。。。。。。”
“县令大人,民妇有要事禀报。”林冬至走到公堂中间,微垂首,态度不卑不亢。
第49章 勾栏院()
县令大人烦躁地叹了口气,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按捺着心里的不耐烦,“有话快说。”
“田氏一个月前曾在范家赌庄赌钱,输了一百两银子,赌庄的人经常上程家要钱,这件事情王大娘可以作证。”林冬至说完话,偏头望了一眼王大娘。
王大娘那会儿去叫林冬至来公堂上,正巧瞧见那个胳膊上纹着老虎的汉子,此时听林冬至那么说,忙不迭地的点点头,“对,大人,秀才他娘就是爱赌博,还经常输钱。”
原本安静的跪在地上的程母,此时不安地扭了扭身子,难以置信地望向林冬至,眼中闪过一片慌乱。
“民妇从范家赌庄的小五口中得知,田氏早就将程家的地契全都输出去了,这一次她没法还钱,便跟赌庄的人商量,说是将王小春卖给赌庄的人,赌庄的人打算将王小春送到勾栏院里,让王小春替田氏挣钱。”
林冬至的话一出,衙门外面看热闹的人全都惊呆了。
在乡下,家里穷的厉害的人家,一般都会将自个女儿嫁出去赚些彩礼钱,就算是有人家愿意卖女,也都是将自个闺女卖给大户人家当丫鬟,没有父母愿意将自己的闺女卖给勾栏院那种肮脏的地方。
坐在上面的县太爷听到林冬至这话,整个人也来精神了,坐直了身子,面色严肃的望向林冬至,“林氏,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大人可以传唤范家赌庄的打手小五,这件事情就是他知道的最清楚了。”林冬至感觉到身上有一道冷冰冰的视线,顺着那道目光望去,正好看到程母那双怨恨的眸子。
没一会儿,范家赌庄的小五就被带了上来。
林冬至冷着脸站在一旁,想起王小春那张带着拘谨笑容的脸,心疼不已。
昨个中午,王小春拿着王大娘还给她的针回家,可谁曾想,等待她的便是死亡。
程母跟小五约好了,让小五提前在墙外面等着,等她将王小春打晕了,小五再进来将王小春带走就行了。
将自个的媳妇送到楼子里,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程母就和小五打着商量,说是要偷偷进行,不能让村子里的人发现。
小五觉得也是这个道理,王小春被打晕的话,那样他带王小春走也方便。
程母提前在程落的碗里放了蒙汗药,程落中午早早地便睡下了。
程母拿着棍子要打晕王小春的时候,王小春可能是通过地上的影子发现程母有些不大对,下意识的想要逃出去,手里还攥着那根银针。
程母生怕王小春将她欠钱的事情抖出去,飞快地追了上去,结果王小春因为逃跑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小五见王小春没爬起来,正好瞧见王小春死不瞑目的模样,吓得直接跑了,反正这件事情跟他没啥关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五本着这个原则本来不想说出这事,但是因为韩城给小五塞了一两银子,小五琢磨着这件事情跟他也没啥关系,毕竟有人拿刀子杀人,也不能说明这卖刀子的人有错,他这才愿意前来作证。
程母所做的错事此刻完全败露出来,她这才老老实实的承认。
程母见小五跑了,自己也吓得要命,就想着要将自己身上的嫌疑洗干净,伸手遮住王小春的眼睛,见王小春闭上了眼睛,这才装模作样的将睡着的程落叫起来,说是外面有动静。
程落爬起来,一出门就瞧见王小春趴在地上,抬脚踢了踢王小春的屁·股,见王小春没反应,这才将王小春抱回房间。
此时的王小春双眼紧闭,程落这才察觉到王小春的不对劲,要去请大夫,被程母拦住了。
程母只说王小春睡着了,程落跑去找王郎中,谁知道王郎中昨个不在村子里,去了隔壁村,他就跑去隔壁村了。
程母自己简单的收拾了下现场,便去请林冬至来。
剩下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众人听着程母说的话,一个个吓得背后冷汗直冒。
程落跪在程母的身边,难以置信地望向程母,眉头拧成团,声音颤抖着,“真的是你害死小春的?”
程母没有说话,她捂着脸哭泣,此时她已经没脸再见人了。
程落猛然站起身子,怒不可遏地瞪着程母,怒吼道,“您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小春,平时你打她,我只要一求情,您就打得更厉害!”
林冬至纳闷地看向程落,眉头微拧着,程落不是事事都听程母的吗,此时怎么会对程母这么凶?
“为了小春的少挨打,我听您的话,您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您打掉了我跟小春的三个孩子,您到底的想要什么?”程落“扑通”一声跪到了程母的身边,一把抓着程母的衣领,眼圈通红,使劲地拽着,“您为什么这么对她,你说啊!”
程母嚎啕大哭着,带着哭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