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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被呛得咳嗽。
在他打算喷第三口烟的时候我声音诚恳地阻止了他:“你别喷了,电视里那么演都是骗人的。”
猥琐男三被嘴里那口烟呛得一顿好咳。
……
我判断了一下,往往第一个开口的是老大,于是我跟猥琐男一打商量,“钱都给你们,不要为难我。”
脸上“啪”地一声辣响,我给扇得两眼冒金星。听得猥琐男三咬牙切齿道:“老子叫你嚣张!”说着又咳了两声。
鼻尖有热烫的红色液体滑出来,滴落在雪地上分外刺眼。我才是有些腿发软,我晕血,尤其晕自己的。
“瓶子,姑娘家你怎么能忍心打她的脸呢?”猥琐男二把我的脸掰正,抬着我的下吧“啧啧啧”了半天,“是个漂亮妞儿!打点儿别的也许更爽!”
这伙死男人发出极其猥亵的笑,笑得我毛骨悚然。我确实没料到他们想财色兼收。
“……我朋友约了我在这附近吃饭,他们一会儿也会过来的……你们把钱拿去赶紧走……我保证不报警。”
我强撑着意志编排着,语气谦卑而冷静,心里却是怒海滔天,心想:等老娘脱了身,还不把你们九族连带邻居都给报了!
猥琐男一“嗤”了一声,轻浮地贴近我的脸鄙夷道:“老子第一次见这么冷静的娘们儿!有意思!老子不要钱,就想尝尝你骨子里是不是也是这么冷冰冰的!”
在他们恶俗至极的yin笑声中,我被猥琐男一猛地拽进怀里。
“噼啦”一串响,我羽绒服上的暗扣被全部拉开。
第051章 划破夜空()
在他们恶俗至极的yin笑声中,我被猥琐男一猛地拽进怀里。“噼啦”一串响,我羽绒服上的暗扣被全部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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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怒交加,本能地一个拧身窜开一步,掖紧羽绒服恶声恶形地冲他吼:“滚开!我要叫人了!”
“嘿?小妞儿发飙了?”
猥琐男一号果然是一号,眼见着就摆上一副猥亵犯的嘴脸。
他一大步欺上来紧紧勒住我的腰,我惊慌失措地尖叫了一声,他随即使了个眼色让猥琐男二和男三到巷子两边的入口守着。还没等他们走开他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亲我的脸,我甩着脑袋尖叫着躲他,他流里流气地笑:“开始叫啦?你叫啊,叫啊!你越叫老子越兴奋!!!”
胃里蓦地翻腾出一阵恶心,我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在他喷着肠浊气的臭嘴向我的嘴巴袭过来时,我终于忍不住连连干呕起来。这一呕把他呕得自尊全无,也不攻击我的嘴了,上来就扯我的衣服。巷子入口被守住,他没了顾忌,下手甚为凶猛,不一会儿我的羽绒服和挎包都被他扯掉扔在一边。
我羽绒服下穿的是件羊绒开衫,他伸手到我衣领处打算扯开扣子时,我瞅准了一口就咬住他的食指,这一咬花了我毕生的力气,他疼得哀鸣阵阵,用力甩好了几次才甩开我。我口里一空就扯着嗓子不要命地喊:
“救命啊!抢劫杀人啦!”
他恨声骂了句“臭表子”,揪住我的头发狠狠地往墙上撞了两下。我给撞得发懵,眼前昏花一遍,血立刻就从额上冒出来了。
不知是猥琐男二还是猥琐男三在巷子口压着声音嚷了一句:“你悠着点!办了她我们就能拿钱了,犯不着弄出人命来!”
他不理会,绕住我的脖子往后一撂,我就重重地倒在地上。我挣扎着想要爬起,一边嘶喊一边发了狂地蹬腿,混乱中他中了我两记流脚,气极败坏地骑上我的腰将我压住,“啪啪”又甩了我两个大巴掌。
我又疼又气,恼羞成怒地在雪地里抓了雪就往朝他脸上扔,突然抓到了什么东西,不多想,顺手操起来就朝他的命根子抡去。
“噢呜!”
他被我甩过去的小挎包砸得一记哀嚎,如丧考妣地捂住命根子咒骂,穷凶极恶地扯过挎包泄恨似地往墙上猛扔过去。
包里的东西瞬间七零八落散在雪地上,包括正有来电进来的我的手机。
手机铃声使他一怔,我趁他愣神那一瞬间发猛力推开他一个拧身,他居然被我挣得重心失准歪坐在一边。我刻不容缓朝手机方向连滚带爬,眼见快触到了,却被他捉住双脚往回一拉。我急了,发了疯地伸长双手去够手机,有个小东西被我在抓进手里,手机却离我越来越远……
我被他拉着脚一路拖开,头痛欲裂,欲哭无泪,鼻血顺着身体在雪地上拉出的痕迹一路滴沥。
“小表子!老子今天不办了你还真对不住老子的老二!”
他猛地将我翻过身来,几乎是用拳头打在我的脸上,我意识渐入混沌,全身的力气似乎瞬间被抽干。
……
雪花从如墨的夜空中飘下来,凉晶晶地落在我的脸颊,脖子,胸口……
额头上的血模糊了眼睛,眼皮越来越重……
我听见钮扣被扯开的声音,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还有,划破夜空的嘹亮哨响。
第052章 记得呼吸()
我听见钮扣被扯开的声音,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还有,划破夜空的嘹亮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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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深溺寒潭,无法呼吸;被噬骨的冰冷浸围,避无可避。
我张大嘴巴竭力地叫喊,却是徒劳,没能发出一丝声响。
我听见自己内心的焦虑与啜泣,还有隐隐约约地凄苦召唤:
“小慈啊……你回来呀……小慈啊……你回来哟……”
有人放声嚎哭,哭得肝肠寸断,哭声夹杂着嘶喊:
“救救她,快点救救他(她)……!”
我奋力地舞动四肢朝着水面的方向扑打踢蹬,我看见那里有光。
双脚却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桎梏了,它束缚进皮肉,拖着我往更深的地方沉堕。那幽深的黑暗目不见底。
我听见心脏被挤碎发出的声响,犹如那条突然断裂的木桥。
……
我陡然瞠开双眼,发现自己正在用近乎贪婪的方式呼吸,心跳得极快,小腹也极胀……我想我终究是给尿憋醒的,所以才会有那么真实的溺水梦境。
翻身起来要去洗手间,眼见之处一派陌生,我该是在一个高级酒店的套房里。
扫视一圈,辨出洗手间的方位,也看见了靠在不远处沙发上的沈卿来。
他睡着了,头微微仰起,眼皮和嘴唇都闭得严实。这种睡相多可贵。
房间里暖气开得充足,地上铺了厚地毯。我光着脚小跑进洗手间,速度解决了当务之急之后跑去照镜子,镜子里那个多边型的调色盘差点儿让我就地跪了。
我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慢慢拉低贴身卫衣的领口,睁眼——
没有非正常印记。
缓缓撩起卫衣下摆,拉高,对着镜子自转一圈——
没有非正常印记。
我又闭上眼,排除心理干预去感觉……除了头疼、脸胀、喉痛之外,真的没有更虐身的体表感受了——
太好了。
劫后余生的认知立刻夺走了身上的力气,我拖着疲软的身体走向沈卿来,轻轻地挨着他坐下。
……
我翻了个身,脸蹭到枕上,咝地一声疼醒了,还没“咝”完呢,身子就给捞起来裹进一副温暖的怀里。
好闻的薄荷香充盈着鼻尖,我没抬头看他,直接拱进他的颈窝撒娇:“阿来……我渴了。”声音嘶哑得凄惨,自己听了都吓一跳。
他倒是不意,没回答我,松开一只搂着我的手,侧过身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
没一会儿,我听见水杯被重新搁在床头柜上的声音,接着我的下巴就被他抬起来了。
温暖,经由他的唇,传递到我的唇上,温热的水,从他口里缓缓渡到我口里。
相濡以沫亦如是。
当他呷了第四口水要哺我的时候,我热着脸偏开脑袋说:“不渴了。”
他一笑,咽下水,喉结轻耸,性感至极。
“我们刚刚是睡在沙发上的。”视线停留在他领口解开的第二颗钮扣上。
“嗯,我睁开眼就见你趴我腿上。”他说,“醒了怎么不叫我?”
我弯唇一笑,“看你睡得沉,舍不得。可是又想和你待在一块儿。”
沉默了一会儿,他拥住我的肩,低叹了一声:“对不起,我该再早一点出现。”
“对了,你不是告诉我明天早上才到么?”
“想给你个惊喜,没想自己看到个惊吓。”搂着我的手臂紧了紧。
我在他怀里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