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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这些事情,似乎越想越乱了!
出了地铁站,程诩点了一支烟,缓步往家走着。回到家一开门就看到客厅的灯亮着,他知道是苏文萱来了,因为他这公寓的钥匙只有他和苏文萱才有。他熄灭了手中的烟,脱了外套挂起来,苏文萱就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程诩,你回来啦!”苏文萱兴奋地走过来,双手环住程诩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出差辛苦了。我听说你们那个酒店着火了,你没事吧!”
“没事。”程诩淡淡地应着。
“没事就好。对了,我听我爸说了哦,你推了他一把他才没受更重的伤,谢谢你救我爸。”苏文萱甜甜地笑着说。
“没什么,该做的。”程诩转回身望向苏文萱,发现她竟剪了短发,“文萱,你剪头发了啊!”
“对啊,那天和几个同事一起路过一家理发店,心血来潮进去剪的,好看吗?”苏文萱说着还后退了几步,在程诩面前转了一个圈,脸颊微红,似是有些娇羞。
“嗯,挺好看的。”程诩浅笑着,笑意浅尝辄止,未达眼底。对待苏文萱的一切,程诩终究是未曾过心。
“喏,我这有个礼物要送给你。”苏文萱说着将一个样式十分古典,多在古装剧里才见得到的小袋子递给程诩。
程诩接过那袋子,不确定地问了一句,“香囊?”隐约记得前几日苏文萱看的那宫斗剧里的香囊便是如此模样,而看到这个香囊似的东西还让他莫名联想到了一句,“留牌子,刺香囊!”
“什么香囊啊,你打开看看!”苏文萱表现得有些期待,催促着程诩赶紧打开。
程诩打开那小袋子,发现里面装了一团黑色丝线。他拿手摸了一把那丝线发现那丝线其实是头发。“文萱,这是?”他有些不解地望着苏文萱问。
“我的头发啊!我剪之前特地留下的。古人都道结发夫妻,今日我便将我的青丝赠你。”说这话时,苏文萱的声音越来越小,一脸的娇羞,一双杏眸却是深情满满。
“好,你既送了,我收下便是。”程诩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文萱,你真的是古装剧看太多了!”
“什么啊!你不感觉这很浪漫吗?”苏文萱嗔怒地说:“还真是理工男,一点不懂浪漫!我听说当初我姨夫和姨妈结婚的时候,就送了我姨妈一撮自己的头发,还说要以一缕青丝乱其心思!多浪漫啊!”苏文萱一脸欣羡地说。
“你姨夫?”程诩思索了一下,“景温言的父亲?”
“对啊,我只有这一个姨夫啊!我妈跟我讲这些的时候就一直夸姨夫浪漫,不像我爸,冷心冷性,一点都不会讨女孩子的欢心。”苏文萱说着摊了摊手,“没想到我男朋友居然和我爸一个样子!”
“那后来呢?你姨妈真的一直留着那头发了?”程诩好似无意识地问。
“对啊!”苏文萱点了点头说:“后来姨妈也剪了自己一缕头发送给姨夫。听说现在我哥还把那头发当成父母的遗物小心地放在抽屉里呢。”
“是吗,还有这事!”程诩表面毫不在乎地笑着,心里却已经打起了别样的算盘!
第一百一十六章 谈判()
程诩和苏文萱虽然不在一个单位工作,但是彼此的工作地点离得并不远,多数时候,程诩会到苏文萱公司去找她一起吃饭。这天他像往常一样和苏文萱一起吃过午饭,把苏文萱送到办公楼下后,程诩拐进了旁边的星巴克想要买一杯咖啡回公司。
等自己咖啡的功夫,程诩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着,却意外地在角落里的座位上看到了叶唯安。叶唯安正侧头望着窗外,眉头微蹙,目光迷离,若有所思的模样。程诩有些诧异,这附近既没有购物中心类的娱乐场所,也没有什么公园广场,尽是些高耸的办公楼。出入此处的人也多是过着快节奏生活,步履匆匆的上班族,叶唯安怎么会来这里喝咖啡。
程诩刚要走过去打招呼,就看到门口进来了一个人径直向叶唯安的方向走了过去。程诩皱了皱眉,竟是顾巧容。这两个人出现在一起,画风似乎有些不太对。虽说顾巧容是景温言的姨母,现在正经应该算是叶唯安的正经亲戚,但是顾巧容始终反对景温言和叶唯安的婚事,就连两个人领证之后都没有松口,所以这两个人实在是说不上有什么情分!
那么她们在一起喝咖啡是为了什么呢!好奇心驱使下,程诩坐在了她们附近的座位上。坐下后,身旁有灌木遮挡,那两个人看不到他,但是他却可以清晰地听到那两个人说话!
“苏夫人。”叶唯安看到顾巧容过来站起身不卑不亢地向她打了招呼。
然而这一声苏夫人却着实让顾巧容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和苏之谦这二十多年来在人前一直表现得像是恩爱夫妻,许多人都这样叫她,可是事实上,她是极不喜欢这称呼的。而且,她总觉得,叶唯安这一声,似乎是在嘲讽他。
顾巧容顿了顿,缓缓坐了下来,向叶唯安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坐。她缓缓开口说:“既然已经和温言结婚了,你叫我一声姨母也是应该的。不过你若是一时习惯不了,我也不强求,你可以唤我顾女士。”
“顾女士。”叶唯安点了点头,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却终究没有叫顾巧容姨母。在她看来,顾巧容做的那些事情,无论是当年背叛丈夫,破坏别人的家庭,挖自己姐姐的墙角还是今日毫不留情地对自己昔日的好友下手,都配不上这一声姨母,真是枉费了景温言这么多年将她当成恩人,十分尊敬。
“你说,有事情想找我聊一聊,不知道是何事?”顾巧容没有再进行过多的纠正,她随手拿起面前的茶杯把玩着,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是内里悬着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有些疑惑在心里憋了许久,今日便想找顾女士给我一个答案。自从我和温言相恋之初,顾女士就百般阻挠,甚至去帮简碧瑶给温言下药!如今,我又听说,我们结婚证都握住手里了,顾女士居然还没有放弃这些念头,宁愿让自己的外甥不明不白地离一次婚也要拆散我们!今日我就想问一句,为什么?”叶唯安抬起头,端冷的视线摄人心魄,顾巧容不禁别开了目光。
顾巧容轻呷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略微松了一口气,还好,她问及的并不是楚意泽车祸的事情。看来楚意泽要不然就是还没有察觉,要不然就是察觉了却没有告诉叶唯安。平复了一下情绪,顾巧容冷笑了一声说:“你这个问题简直可笑!谁不知道楚意泽是害死我姐夫的杀人凶手!若不是姐夫出了那样的事情,姐姐或许也不会英年早逝。楚意泽毁了我姐姐一家,我若是放任温言和仇人的女儿在一起,如何去面对姐姐和姐夫的在天之灵?”
听了顾巧容这话,叶唯安差一点没忍住笑出来!如何去面对姐姐和姐夫的在天之灵?顾巧容,你说这话时,良心就不会痛吗?叶唯安垂下了眼眸,眸光流转,淡淡地问:“就只是这样?”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顾巧容藏在桌下的手悄然攥成拳头,面上仍表现得波澜不惊。“你今天找上门来倒是省了我再去找你。我今天就把话给你放这儿,我绝不会允许你和温言在一起,绝不会!”此时的顾巧容显露了几分这些年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气势,说话都掷地有声!
“是吗?”叶唯安轻笑了一声,“顾女士,您反对我和温言在一起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我一直以为您是因为您刚刚所说的理由而反对我们,直到我最近听闻来一件趣事才知道原来顾女士反对我们似乎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姐姐姐夫,完全是出于私心。”
“你听说了什么?”顾巧容身子一僵,略略放下的心又重新提起,佯装镇定地问:“你倒是说说我揣了什么私心?”
叶唯安没有立即回答顾巧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我和温言已经是合法夫妻,我就偏要和他长厢厮守,您又能拿我怎么样?”
“你……”顾巧容眼睛一眯,神色蕴藏危险,“让你离开温言算是我作为长辈给你的一个忠告。你若不听,我会让你后悔!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就比如说让类似我爸车祸的事情多发生几次吗?”叶唯安毫不畏惧地与顾巧容对视着,神色里的一抹浅笑意味难辨。
“你说什么?”顾巧容的眼里几不可见地闪过了一丝动摇!虽说只有短短一瞬,叶唯安还是捕捉到了!如果说先前的种种不过猜测,到了此刻叶唯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