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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终,他还是拿着那份讽刺可笑的假协议,引我入局,借我的手坑苏阅!!
同时也彻底坑了我的感情,让我傻不拉几对他深情款款的说出那句话:小鹿,我爱你!
呵多么讽刺!
宁灿,你真是傻到极致的白痴!
电话从我手中自然滑落至地,苏阅依旧在那头激愤的质问鹿瑾瑜为什么要欺骗小灿。可无人回答,鹿瑾瑜低着头,一直拿后背对我。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他的敢做不敢当,从前的鹿少虽渣,但还算光明磊落。不管怎么挖坑耍我、伤害我,都会一口承认是自己干的。可现在
耳朵自动屏蔽电话里苏阅的声音,脑子里全是鹿瑾瑜曾说过的那句话: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多美好的一句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这般荒唐可笑?!
直到手机里传来嘟嘟嘟,我才回过神。
“怎么?不想为自己辩解吗?”我力争用平静无奈的语气问道,却仍难以压制激愤。
“没必要。”这三个字他说的是那样无奈,却也那般讽刺。
“so?”
“”
“也就是说苏阅没撒谎?你鹿瑾瑜就是在坑我?”
“呵”他苦笑一声,“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让我极度烦躁。想点根烟把心里的万马奔腾熏一熏,没事别挤在我心窝子里踩,老娘的心又不是草原。
可很操蛋,一时找不到打火机。
我将嘴角的香烟狠狠一丢,冲他的背影激愤命令道:“转身!看着我!”
他的肩膀抽了抽,可始终也没行动。
第一次,鹿少如此不干脆?!
无限愤怒化作力量,冲破我头顶
寒了心的宁灿彻底炸怒了!!
我一把抓起桌面上那份阅娱传媒48%的股份转让协议,冲到他面前愤怒洒在他的脸上,然后狰狞着脸一点点逼近他
“鹿瑾瑜,从此刻起,你我恩、断、义、绝!”
纸张徐徐飘落,洒在我愤然与他擦身而过的背影上,洒在他无动于衷像块木头的身躯上
洒在他不敢转身看我,却十分清晰的泪脸上!
也许那是悔恨的泪;
也许那是被触动的泪,因为苏阅那句:卿本佳人,奈何君心如虎?
也许那是不舍的泪
不,绝没有不舍!
他鹿瑾瑜拿着那份假惺惺的协议来骗我时,就应该想到宁灿会有这样的反应,我们只会有这样的结局。
所以,不管他是哪种流泪,我都相信那两行泪里没有委屈!
他鹿瑾瑜没脸委屈!!
我不知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出琥珀山庄的,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仿佛一下子回到襁褓中,二十六年的点点滴滴都不曾经历过一样
第53章 鹿家发国难财()
只是走在镜湖边时,我想起四年前的那个黄昏。海城市的海边,我呆呆走向大海
这一次我没有走进湖中,不仅是经历过一次生死后我已没有自杀的勇气,也不仅是想让自己死得有点价值,比方说走进警局让火灾案结束。
更多是,我看到那个孤独的身影:苏阅!
当时,他就那样落寞的坐在湖边,呆呆凝视湖面的月色。
我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本能的走过去,静静坐在他身边。
“来了?”
“嗯。”
“你没有哭?”他转过头。
“为什么要哭?”我微微一笑,很苦涩。
“和他”他试探,欲言又止。
“断了!”我果断,斩钉截铁。
“冲动吗?”
我摇摇头:“不,早就想好的,就算没今晚这事,我们也打算离婚。”
苏阅转头打量着我:“还是有不舍吧?”
“没有!”很坚定。
苏阅叹口气,一副长辈的口吻:“也好聪明过头,这次让他受点教训!”
“你言重了,鹿瑾瑜不在乎的。”
“”苏阅没接话,眉宇紧锁盯着湖面。
我长叹一声,将心里的沉重感赶走了些许,说道:“不说他了,说说你吧!这次宁灿害你没了阅娱,今后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再找机会翻身呗!”他故作轻松的笑笑。
我稍稍松口气,微微笑道:“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你是打不垮的波塞冬!”
“啥啥?啥赛冬?”
我扑哧一笑:“大叔,你年轻时不看希腊神话吗?”
他无奈苦笑,摇摇头:“我年轻时只看数字和曲线图”
我有点好奇:“说起来认识这么久,还不怎么了解你,那个苏小惋是谁?”
“你都知道了?”他小小一惊。
我点点头:“鹿瑾瑜说你有个前妻也叫苏小惋。”
不好直说亡妻,怕他伤心。
“呵他本事可真大,这都被他挖出来了?”苏阅苦笑,说着深深叹口气,放松了许多,“好吧!既然小惋想知道,那就跟你讲讲我的过去,说说我的小惋。”
八卦之心是个女人都有,包括宁灿。
此时对苏阅好奇,暂时掩盖了对鹿瑾瑜的恨,不自觉心里的沉痛也被他驱散了一大半。
苏阅点根烟递给我,又给自己点上一根,怅然凝视着湖面的月色,开始了回忆
“我和姐姐从小父母双亡,在孤儿院长大,她大我三岁。六岁时我被人领养去了香港,从此和姐姐分开。十一岁前基本没吃过苦,因为养父养母是中产阶级的生意人。后来养父钱越赚越多,不再安心做实业,开始沉溺于股市。1987年华尔街引发全球股灾,导致香港股市崩盘,养父破产跳楼,养母承受不住打击进了精神病院。从此我住进了深水埗的笼屋,辍学打零工,赚钱为养母治病。”
我惊叹,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这么动荡?看来世上的“神”都是练就出来的,没有谁一出生就是神!
“当时,照顾养母的护士也姓苏,是个离异的香港本地女人,一个人带着个女儿,就是小惋!”
“苏护士是世上难得的好人,她很同情我,不仅经常帮我垫付养母的医药费,还常常让我到她家里蹭饭吃。也是在那段时间,和小惋熟了起来。她小我八岁,天真烂漫,整天跟着我屁股后面叫大哥哥。有次在她家吃饭时,苏阿姨得知我本来也姓苏时,就让我和小惋结为干兄妹”
我恍然大悟,难怪之前一直要我叫他哥,原来含义在这里。
“苏阿姨能烧一手好菜,还将独家秘制的鱼丸做法教给我。进入青春期后我就不再打零工,开始在小惋的学校门口摆摊卖鱼丸,一是为挣钱,二是可以接她放学一起回家”
苏阅说着,双瞳浮上一层柔情,若有所思眺望着远方。
而我早已被触动
青梅竹马,多熟悉多美好的感情!
“那,后来呢?”见他半天也没说下去,我弱弱问道。
苏阅回过神,转头笑笑看向我,问道:“看过港剧大时代吗?”
我疑惑摇摇头,心想九零后离港剧很远,我们是看韩剧和美剧长大的。
“呵呵,也对!”苏阅无奈笑笑道,“港剧属于我们七零后一代。大时代是tvb一部很经典的片子,刻画了香港股市几十年的变迁,其中就有八七年的股灾。而我,不仅亲身经历了,目睹那次股灾让多少中产阶级破产跳楼。更戏剧性的是,我竟和大时代的主角有一段相似的经历。”
被勾起好奇心,我兴趣颇浓的问道:“哦?愿闻其详!”
“十六岁那年摆摊时,结识了一位乞丐。在外人眼里他疯疯癫癫,一天到晚胡言乱语,可我很同情他,因为他也是那次股灾中破产的中产阶级。于是经常让他来我的鱼丸摊上蹭吃蹭喝,一来二去也熟了起来。就如同电视剧里一样,建立信任后我才得知他是落魄的股神,从此也开始拜师学艺的生涯。两年后他说时机已到,要我跟他再闯股市。就这样,用我准备给养母缴治疗费的钱做本金,跟着他开始捣腾股票圈钱。但同时,养母也被医院赶了出来,随我住进了笼屋”
我惊讶:“怎么被赶了出来?苏护士没帮你吗?”
苏阅羞惭低下头,小声嘀咕道:“那笔钱是是我从她那里借的,一年的住院费。”
我懂了,他以养母为借口从苏护士那里骗钱拿去炒股?苏护士一定是生气了,认为自己看错了人,才袖手旁观的。
“那后来呢?”
“那时我铁了心要赌一次,至于后来想必你也能猜到。在股市上圈钱是那样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