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因那是一款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纽扣,中间有四个孔的那种,用途很广,尤其是男士衬衣上经常见!
“回答!是,或者不是!”
田队突然一声呵斥,让我身体狠狠一抖,来不及回过神,弱弱点点头。
“那好,你的裙子呢?为了证明你没说谎,我们要比对一下!”
我彻底懵乱了,搞不懂他们几个意思。
“裙子我老公让人寄过来了,明后天就能到,这些他没跟你们说吗?”
“哦?是吗?今天下午他来送证物时,没提到哦!”田队的奸笑依旧,让我不寒而栗。
“”脑子又混乱了,竟下意识怀疑鹿瑾瑜在说谎,但依旧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害我,因为对他那个所谓的计划仍抱有幻想。
“鹿少说的很清楚,这是火灾案的重要证物,足以证明当天宋思源和你有过肢体纠缠,有陪同来的鹿家律师作证。怎么,他说的不对吗?”
不得不说这个尖嘴猴腮的田队说话有一套,偷换时间概念,使得这句话我没法否定,单单“肢体纠缠”四个字就是天衣无缝,鹿瑾瑜很有可能这样说。
“”我只能默不作声,不点头也不否定。
“经我们法医鉴定,纽扣上只有三个人的指纹,宋思源、你、和鹿少!其中宋思源的指纹最多,被你的指纹覆盖,而鹿少的指纹在最上面一层。鹿少的指纹好解释,毕竟是他拿着纽扣送到警局的。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上面宋思源的指纹比你的还多?而且被你的指纹覆盖?”
“”我哑口无言,瑟瑟发抖,持续的惶恐不安。
“只有一个解释!这颗纽扣根本不是你裙子上的,而是宋思源衬衣上的!在煤炉前,你抢夺打火机时从他右手袖口不慎扯掉的,对不对?!”
“”我目瞪口呆,浑身哆嗦,眼前冒金星晕头转向,惊惧像疯狂的子弹一样袭击着我。
第126章 走到绝境(2)()
“虽说宋思源的衬衣也被大火烧成灰烬,但好在我们有天网!”田队说着,将一张照片举到我面前,“这是火灾当天宋思源回家时被监控拍下的照片,可以清楚的看到,当天他穿了件浅蓝色长袖衬衣,上面的纽扣款式和这颗一模一样!!宁灿,你还要狡辩吗?!”
一声呵斥再次犹如末日的宣判,晴天霹雳打在我头顶!!
“说!!当天到底是谁抢的打火机?!是谁把打火机丢进煤炉中的?!”田队的嗓门越来越大,步步紧逼起来。
“是宋晓宝!!就是宋晓宝!!”我慌乱喊冤,脱口而出。
啪一声田队给我一记狠狠的耳光,丝毫没顾虑这是在刑讯逼供。
打得我脸上火辣辣的,两眼冒金星
“说!打火机到底是谁扔的?”
“宋晓宝”
啪!
又是一耳光!
尖嘴猴腮的田队嚣张至极,恶气冲天,就连陪同审问做笔录的女警也看不下去了。但她没有阻止,只是慌里慌张出了门,留我和田队单独在审讯室。
随着女警轻轻将门带上,这时田队哼哼几声阴笑,又是啪一声响,没扇我耳光,却是解开他腰上的皮带扣
我瞪大眼睛极度恐慌,“你你要干什么?”
田队俯下身,双臂撑在拷着我双手的桌面上,淫笑着一点点逼近我的脸,“你说呢,小美人儿?长着一张让人想犯罪的脸,哥哥我想要干什么,你不知道么?”
我吓傻,身体本能的直往后缩,可无奈双手被拷住,退无可退。
“你你身为警务人员,你你还敢乱来,乱来不成?”
田队置若罔闻,指了指墙角上的监控,我这才发现审讯室里四个监控镜头都被盖上了。
也就是说,接下来在这里他会对我做什么,无证可查!!
嚣张!
黑暗!
无法无天!
深知海城警局的腐败已烂透了,此刻我只能是自救。
“你,你别乱来,有话有话好说!”
“行啊,没问题。那我们就来好好说说,当天宋思源怎么对你图谋不轨的?”田队两眼放绿光,竟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来,跟哥哥我好好坦白下,当天他都摸了你哪里?”
我吓尿,“滚!臭流氓!放开我!”
“救命!救命啊!!”
无人搭理,猥琐小人已迫不及待开始对我猥亵。
情急之中,我只得用脑袋狠狠朝他脑门上撞去
顿时激怒了他!
一脚将我连同整个审讯椅踢倒,田队甚至都顾不上我的双手还拷在小桌上,已迫不及待就要对我施暴
我大喊一声:“救命啊!警察要强暴犯人!”
话落音,门外响起笃笃笃叩门声,让田队的暴行戛然而止。
“谁啊?”他没好气冲门外问道。
“队长,嫂子来电话催您回家呢!”是刚才那个女警的声音,虽然语气极为微弱,但好在算是救我一命。
“知道了!我这儿马上就完事!”
“队长,嫂子说”
“你有完没完?!滚!!”田队气急败坏冲门外喊道,吓得女警不敢继续说了,连忙撤走。
当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我急得歇斯底里的大喊:“别走!求求你救救我!这坏蛋要强暴啊!”
可,然并卵!
门外很快就没了声音,女警已彻底走掉。
我都来不及绝望,只听见撕拉一声响,田队一把抽掉腰上的皮带,狰狞着脸扬起皮带狠狠抽在我身上!
一下,两下,三下
已记不清被他抽了多少下
“说!谁丢的打火机?!谁放的火?!”
我皮开肉绽,浑身热辣辣的疼痛,本能的失了声,咬着牙生生的挺住,已放弃呼喊求救
直到被田队打得痴痴傻傻,脑子开始嗡嗡作响
恍惚中,陈亦凡的影子不断飘过眼前,对我说着:
“宁灿,还不懂吗?鹿瑾瑜的决定是,让你顶罪!”
“因为你是最好的局中人,是唯一能掩盖真相、平息纷争的人!”
“顶罪!顶罪!”
“你扛下一切,什么事都没有了。大家都能安宁,这不好吗?”
“认罪!快认罪!”
我不知最后自己是怎么被人拖出审讯室,更不知在精神恍惚中,我被屈打成招而认了罪,还按了手印
只知等缓过神来时,我已被作为重刑犯人带着脚铐手铐,带着一身的伤,被两名女警架着丢到拘留所单独的囚室内。
外面是冬日暗夜,天空又下起鹅毛大雪。
而囚室内的我满身伤痕,却感觉不到灼烧的疼痛感,缩在角落对着高高的铁窗,喃喃自语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走到绝望的悬崖边,我只能用这句话来麻痹自己,告诉自己鹿瑾瑜不会抛弃我,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也包括田队的暴行
一整晚我都在欺骗着自己:宁灿你要坚强,等待走上法庭后,你深爱的老公会顺利让计划实施,你的猫灵王子会把你从无底暗洞里救出来
宁灿,心里最后的火种不能熄灭!不能!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知醒来时我躺在监狱的病床上。
注意,是监狱!不是拘留所!
尽管我的案子还没上庭,他们就已迫不及待秘密将我转移到监狱,让各路人马派来的律师都没法见到嫌疑人,还嚣张的对外宣称是嫌疑人自己招供了不愿见律师。
身上被换了囚犯的病号服;全身淤青,被涂上了强力消肿药;双手被拷在床头的铁架子上,尽管我已经是虚弱到快断了气
好在胳膊上还在打着点滴,是生理盐水和葡萄糖,维持着能量,让我苟延残喘的活着,以便更好的折磨我。
病房里只有我一人,不知门口有没有狱警守卫,门关着我也看不到。只感整座房子死一般寂静,湿冷的空气中流动着死亡的气息。
突然,门外的走廊上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
咯噔!咯噔!
脚步很慢,很自信,很阴冷,带着死亡的气息
而且,这栋八十年代的旧楼像是空无一人,因为高跟鞋的蹬蹬声有回声,脚步声和回声搅和在一起变成无限的“蹬蹬蹬”,像地狱的召唤!
是那样刺耳,重重敲在我心上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门口没有狱警,走进来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女护士!
她戴着口罩,端着盘子向我走来,盘子上只放着一瓶药。虽不知那是什么药,可我分明闻到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
突然护士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