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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她的院子里,苏家都没有人注意到。
甚至还全部到了门口去等着她。
苏漓抽了抽嘴角……这叫什么事。
“看看。”她正晃神着,却忽然听到了‘啪’的一声响,苏漓顿了一下,一抬眼,便看到了一个奏章被摊开放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愣,张嘴就要拒绝,可是当看到了秦夜寒的面色之后,又默默地将自己嘴里的话都给咽了下去,认真地看起了奏折。
而当她把那一份奏折完完整整地看完了之后,面上却有些个诧异。
原因无他,这是一个调令。
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有个名为岭南的小县城,如今那边县令的位置空缺出来了,需要有人填补上县令的位置。
区区一个县令,按理来说,不应该被呈到皇上的面前来才对。
可这个岭南县,却实在有些特殊。
当地的百姓信奉一种古怪的神明,对该神明追崇不已,这就算了,然而最夸张的是……那边民风极为夸张,每个县令过去,都要接受他们‘神明’的审核。
在泥地里跪上几日,每天只喝清晨第一滴雨露,上任县令的第一天,便要从岭南县的路口方向,一步一拜,直到府衙。
更要接受万民洗礼。
所谓的万民洗礼,就是让百姓们,用臭鸡蛋、洗脚水等等一切散发着恶臭的东西,泼弄一番!
这些,都是苏漓有所耳闻的。
这个岭南县是一块硬骨头,到那边的县令都要被折腾一番,几次下来,半条命都没有了,一时间成为京中人人闻风丧胆的地方。
主要那边民风如此,朝廷也不好介入强制更改,所以每一次派任县令过那边去,其实都是去受罚去了。
这不,这调令之上写着的,就是上一个岭南县的县令‘病倒’了,实在是无力承担县令一职,故而希望朝上派人过去,填补上县令的位置。
那岭南县如此恐怖,底下的官员不敢轻易做决定,这奏章,就递到了皇帝面前了。
“可有人选推荐?”
第338章 定安侯爷最合适()
苏漓闻言一怔,这种重要的问题,皇帝怎么会来问她?
不过……
她扫了秦夜寒一眼,发现对方面上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好像只是单纯的在征询她的意见一般。
他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有说苏漓说了,就一定会用苏漓的意见。
苏漓顿了一下,那正好,她也就随口一答就是了。
“小的以为,定安侯沈长青沈大人,尤其适合!”
秦夜寒一听这话,便扫了她一眼,那双冷冽的寒眸当中,带着一抹审视的味道。
“沈长青怎么得罪你了?”这个人人眼中的苦差事,秦夜寒心中自然也是清楚的。
而且去那边上任县令,一去好几年,京中的事务再也与其无关,县令又是个芝麻大小的官儿,就算是京城里最小的官员,也是不想去的。
偏偏这苏漓倒好,一开口,便推荐一个侯爷去那边。
“皇上您这话说得!”苏漓顿了一下之后,一脸真诚地说道:“小的是那种假公济私,记仇小心眼的人吗?”
秦夜寒看着她,没说话。
苏漓见状摸了摸鼻子,好吧,她确实是。
“小的会推荐侯爷,是小的觉得,这个地方非常适合侯爷去。”
“哦?”秦夜寒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侯爷不是视财如命吗?岭南县虽然民风……和别的地方不大一样,但却是一个很是富饶的县城。”
这话说得意思,这是拐着弯儿地在提醒秦夜寒,之前沈长青想要贪墨的那个事情。
‘视财如命’,听到了这四个字,秦夜寒的眼眸冷了一下。
苏漓扫了他一眼,随后忙道:“当然了,小的也是随口一提,到底一个县城当中,县令是极为重要的,不是什么人去,都能够做得了的!”
她到底是不清楚秦夜寒对待沈长青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毕竟之前沈长青出的那个差错,就已经可以断定沈长青这一辈子,是不会有什么出路了的。
贪墨,尤其是摆在了明面上的贪墨,那是上位者最不能够容忍的事情。
可沈长青还是回到了朝堂当中……
苏漓也拿不准秦夜寒是个什么意思,只是能有这种给沈长青挖坑跳的机会,她是一定不会放过的就是了!
苏漓再看过去,秦夜寒却已经将眼神转移到了那奏章之上,没再和她多说些什么了。
她也没指望自己随口一提,秦夜寒就能够让那沈长青去做什么县令。
要真的这么做了,沈长青估计会成为京城第一笑话了。
一个侯爷,去那种地方做个芝麻大小的县令!
哈,那才真的是有意思。
接下来,秦夜寒便没再开过口,却也没有走的意思,让苏漓在旁边砚墨,一直到暮色降临,夜色四合,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让苏漓在身边陪着,吃了一顿苏漓感觉严重消化不良的饭之后,秦夜寒这才起身离开。
“哎哟!”他一走,苏漓就没形象地瘫在了自己的床上,老半天不愿意起身。
“少爷!老爷让你去他房中一趟!”秦夜寒在的时候,白芹不敢露面,一直到秦夜寒走了,白芹才从出现在了苏漓的面前。
第339章 太后寿宴()
“不去!”苏漓挥了挥手,她累着呢。
“少爷,你的脸……”没想到白芹眼尖,一眼就看到了苏漓嘴巴和下巴上的血痕,面色有些微变。
“啊!”被她这么一提醒,苏漓才记起来,她刚才让人给咬了!“嘶!”
她伸出手碰了一下,立刻就疼得是龇牙咧嘴的。
这皇帝属狗的吧,下这么重的口,把她的下巴嘴唇都快要咬掉了!
苏漓倒吸了一口凉气。
“婢子这就去拿药!”白芹看了苏漓好几眼,想要问些什么,却到底是没有问出口。
这印记太过于明显了,一看就是让人给咬出来的。
刚才他们进门的时候苏漓还好好的呢,怎么那位一出现,脸上就多了这么一连串的血疤……
白芹面色惊讶,甩了甩自己的头,不敢继续往下想。
“嗯。”苏漓闻言,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可能有点疼,少爷你忍忍啊!”白芹找出了治疗外伤的药瓶来,就要给苏漓上药。
“诶,等等!”她的手都快要碰到那苏漓了,苏漓却冷不丁地将自己的头往后一缩,避开了白芹的动作。
“怎么了少爷?”白芹不明所以。
“别擦了!”苏漓眼中一动,忽然一下子想到了些什么,制止住了她。
“啊?”
“你去,拿青色的药瓶过来,快去快去!”苏漓也不打算解释,这印记她得要留着,不能就这么好了!
咬都已经被咬了,自然要物尽其用才好啊!
苏漓勾了勾唇,面上浮现了一个古怪的笑容来。
白芹见状,也不好多问,只听了她的话,将青色的药瓶递给了她。
“你去书房一趟,给父亲回个话,就说我累了,要休息了,今天,那位……”苏漓比划了一个动作,暗示皇帝。
“来了这边!”
“是。”白芹应了,转身要走。
“等等,秦漠州走了吗?”
白芹眨了眨眼睛,看了苏漓一会,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苏漓说的是谁。
她们家这位少爷,现在连王爷都不叫了,直呼其名,让她都有些个傻眼了。
“王爷早在傍晚时分就已经离开了。”苏漓闻言,微微点头,还好这秦漠州是个懂事的,没有冲进她的房间。
不然今天给她留下的,就不只是这么几个咬痕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嗯,快去给父亲回话吧!”苏漓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自己却身子一软,又一次倒进了那柔软的床铺当中去了。
白芹看了她老半天,这才微微福身,转身离开。
……
这几日,苏漓都躲在了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出门。
苏泰也没找她麻烦,不知道是因为秦漠州呢,还是因为那天出现在了苏漓院子里的秦夜寒。
倒是李氏和苏念娥母女两个来了无数次。
苏漓都说身体不舒服,给挡了回去。
她没心思应付那母女两个,便连见都不见了。
一直到了太后寿宴的这一日,苏漓一大早就被崔嬷嬷从被窝里抓了出来,又是沐浴又是换衣服的,折腾了好一会,才走出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