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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此时再看杨婉清,却是比见着厉鬼还要害怕,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其实人比鬼要恐怖多了。
我甚至有种想要拔腿就跑的感觉,她刚才杀人时的表情和眼神显得无比镇定,就像是在做一件极为普通的事一样。
她之前在房间里杀那些东西也是这个表情,不过可以理解,因为那些东西并不是人类。
可刚才她杀的却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张展豪!”
她突然扭头冷冷的瞪着我,我被她这个眼神盯得背脊一阵发凉,这种感觉比被厉鬼盯上还要让人感到害怕。
“我要杀那个人,其实并不用那么麻烦,刚才之所以那样做,是在给你上课!”
“上课?”我有些哆嗦。
然后又听杨婉清道,“你想变强大,要学会的第一堂课就是砍掉一些不必要的情感,如果你依旧还是那么妇人之仁,永远也成不了气候。”
“你试想一下,刚才那个保安既然已经被那些人找上了,你觉得能轻易就此罢休?如果不把他杀掉的话,后边将会麻烦不断,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
说完之后,她就起身朝别墅走去,走了两步,却又稍稍顿了一下,头也不回道:“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你自己好好想一想,要是想明白了,明天早上就在客厅等我,如果想不明白,你就自己走人,不过你可想好了,你是觉得杀掉那个保安重要,还是让你自己变得强大,然后救出你说的那个安然重要!”
说完后,她就头也不回的朝别墅走去。
我一个人愣愣的坐在亭子里发呆,只感觉脑子里乱哄哄的。
我之前也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我知道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必定会承受一些常人所不能承受的东西。
但我却万万没想到变强大的第一堂课,就是让自己变得残忍。
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我痛苦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直到第二天天亮,我才把有些事情想明白了。
我洗了个澡,然后端坐在客厅里,不一会儿,穿着职业套装的杨婉清就从楼上走了下来,看着我淡淡道:“想明白了?”
我看着他轻轻吐出一口气,然后用力点了点头。
经过一整晚的思考,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既然我的命运注定不平凡,那我的确就应该做一些不平凡的事,为了自己也好,还是为了安然也罢。
我想起了王婆,老头,郑东,还有那些无数个想要我命的东西,我的性命在他们眼里就像是草芥一般,所以我的确不能有妇人之仁。
杨婉清说得不错吗,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那保安的确可怜,可那又如何呢?如果让他得逞的话,死的就应该是我了。
此时,我已经打定主意,以后做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也意识到仁慈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
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是不想做那万骨中的其中之一,就努力成为那一将领,踩着无数尸体不断向上攀爬,让自己不断强大!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呆在杨婉清的身边,给他充当司机的角色。
这期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或许是那晚上杨婉清的残忍起到了作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再没有找我麻烦。
而杨婉清则像是个普通商业女强人一般,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参加各种商务应酬和聚会,与各种竞争对手在谈判桌上周旋。
在这期间,我也发现了杨婉清的一个秘密。
其实她年纪也比我大不了几岁,之所以年纪轻轻就能掌控这么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这和她的个人能力肯定有着必然的联系。
只不过,除了她的工作能力之外,杨婉清能在主流社会取得这样一个成就,自然还得靠些别的东西,而这些东西让我大开眼界,同时我也明白,为什么有的人特别聪明,特别努力,却偏偏如何折腾都起不来的原因!
第40章 磨盘()
就拿上个星期的一次商业用地竞标来说,当时那场招标会,我以司机的名义全程陪同,目睹了整个过程。
别看杨婉清平日里冷若冰霜,但在正式场合却谈笑风生,言谈举止间滴水不漏,和那些商业大佬相互寒暄,游刃有余。
一般像这种比较大的项目,最后的中标人几乎都会在杨婉清以及重庆的另外几个商业巨头之间产生。
可快到开标的时候,却出现了一些意外,重庆一家原本名不经传的小企业异军突起,以黑马之势形成碾压之势,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最后的中标单位非得是那个小企业不可。
当天晚上杨婉清愁眉不展,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愣愣发呆,我看着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就连忙过去给她冲了杯咖啡,安慰了她几句,让她赶紧去睡觉。
通过这阵子的相处,我发现内酷哥对杨婉清的描述并不那么准确,杨婉清也并非那么不好相处,只要别触碰她的忌讳就行,正常情况下的交流还是没问题的。
“杨姐,虽然我是个外行,但也觉胜负乃兵家常事这句话挺有道理的,你现在已经很牛了,丢掉一块地也很正常,可千万别把身子给熬坏了。”
我把咖啡放在她面前,说的这话倒是八分真诚两分恭维,杨婉清在旁人看来高高在上,但我和她走近之后,才明白她高高在上的背后是怎样一种心酸,俨然就是一部机器,每天的生活除了上班就是上班,就连吃饭都在翻阅资料,几乎没见过她在十二点以前上床睡觉。
在外边的时候她是女王,可有时候回到家,我却看见她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瘫软在沙发上。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看着桌上的咖啡,破天荒的对我说了声谢谢。
“我倒不是计较那块地皮的得失。”
她捧着咖啡杯轻轻喝了一小口,“以倾城集团现在的规模来说,那块地如果能拿下最多也是锦上添花,但拿不到也无伤大雅。”
“那你还……”
我有些不解,既然她并没有把那块地皮看得那么重要,可为什么她会是这样愁苦的表情?
“那个小企业的老板不正常。”
杨婉清将咖啡杯放在茶几上,抬头看着天花板,似在自言自语,“这个人我三年前见过一次,从面相来看,并非大富大贵之命,按理说,这样的命格是不可能拿到这么大一块地皮的。”
我虽然听不太明白,但还是没有插嘴,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不过这次招标,我再看到此人,突然发现他的面相竟然发生了一些诡异的变化,竟然透着一股极强的招财之相!”
我对这方面似懂非懂,以前在书上看过一些,后来也听内裤哥提起过一点,就说:“不过我听人说,人的命运虽然是注定的,但依旧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积德行善什么的,让自己的命运慢慢得到改变,你见到那个人的时候是三年前,这三年里,他完全可以做出一些事改变自己命运啊!”
这只是我个人的理解,正确与否我也不敢确定。
杨婉清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人的确是可以通过后天的一些努力让自己的命运发生一些改变,要是那个人是因此而改了命运,我也不会多说什么,只不过……”
说到这里,她突然扭过头看着我,“只不过我看见那个人的面相极不正常,天庭地阁和五官并没有发生改变,但却异常的透着一股聚财之气,这就说明,他一定用了别的办法,强行改变自己的命运,也就是常说的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这词儿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不过我却分不清后天改命,和逆天改命的区别。
杨婉清像是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解释道:“改变命运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刚开始说的那种,通过自己积德行善和自律,让自己的命运慢慢好转,这是属于正常的现象。”
“但是还有一种改命的方式,就是通过一些邪术强行扭转,这种邪术在玄术界是个大忌,就像那个人一样,他脸上的聚财之气,完全不是自己的,而是通过邪术将别人的财气强行抢夺,也就是说,他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让自己更富有,而让原本该富有的人遭到贫穷的灾难,你可以理解为抢劫。”
她这样解释,我就听明白了,道:“你是说他通过某种邪术,抢了别人的财气?”
杨婉清点了点头,一双眼眸却突然闪过一抹寒芒,冷哼道:“那块地皮最后被谁拿去我也无所谓,但作为玄门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