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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则好笑的戳了她一下,一边给俞润打电话,一边戳着阮绵绵的小脸。
啪的一声,傅廷则被打了!
“过来医院。”傅廷则说完就挂了,连给俞润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留。
说完,他看着阮绵绵,一脸的邀功:“老婆你看,我对其他女的,都是这么无情的。”
“呵呵。”阮绵绵皮笑肉不笑。
傅廷则:。。。
请问他刚刚,是不是被老婆嘲讽了?
“你走吧,我看能不能从俞润手里把支票诓回来。”阮绵绵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
傅廷则轻笑,嘴角勾起,俊美无比的脸上,多了一丝神光。
“那你加油。”
“赶紧消失,看见你就来气,给什么不好,非要给空白支票!要是人家想要我呢!”阮绵绵气急败坏的瞪着傅廷则。
傅廷则:。。。
那应该不会吧。。。
傅廷则摇着头走了,小左和小右像是门神似的守在门外面。
走之前,傅廷则对他俩说道:“跟以前一样。待会俞润过来,除此之外,不需任何人过来。”
“是!”
傅廷则从门外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气鼓鼓的妮儿,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软软,今晚过后,你就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了,我说过,如果你的圈子太混,我不建议给你重新建立一个干净的。
不对老婆食言,是做男人最起码的准则。
。。。
在等俞润的期间,阮绵绵无聊的很,眼睛扫到床头柜的木盒,视线停留了一下。
阮思思一家送来的,真的是好东西?
百无聊赖的打开盒子,警惕的她还凑到鼻子面前闻了闻。
确定是一些中草药的味道。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连好心两个字都没有说出去,阮绵绵刚打开盒子,就立即扣上了盒子!!
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以及心态再去直视这个东西!
这个东西。。。这个东西!!!
她抱着盒子的双手青筋泛起,额头上也冒出了充血的经脉!眼前一片血色,她拼命呼吸,大口大口的呼吸,呼吸了近二十秒,才将心中即将喷薄而出的狂躁压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阮绵绵感觉到自己的腿麻了的时候,她恢复理智,将木盒放回原处。
拿起手机,阮绵绵直接打通了阮思思的电话。
“你的木盒我拆了。”电话一通,阮绵绵直接冷声说道。
气息冷的逼人,让电话那头的阮思思一怔。
“那是我爸我妈精心给你准备的,你让陪护的给你煲汤喝。”阮思思虽然不爽阮绵绵的语气,但还是这么么嘱咐道。
阮绵绵默了一下。
打这个电话,她就是来确认,这件事情跟阮思思有没有关系的。
“恩,知道了。”阮绵绵微微收敛自己的冷漠,淡淡道。
“我明天再去看看你。”阮思思道。
“不用了,以后也别来了。”阮绵绵直接挂了电话。
接着,她又给阮城天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传递在通讯之间的,是两个人的呼吸声。
阮绵绵太冷静了,冷静到阮城天以为她没有收到自己的“礼物”,可是阮绵绵偏偏又联系了他。
这只能说明,阮绵绵这孩子,睿智的很。
她懂得先发制人,也懂得冷静,才是处理一件事情最好的办法。
“看来你收到我的东西了。”阮城天率先开口,语气的冷漠与残忍,不像是一个亲人能说出来的。
阮绵绵闻声,眼睛猛地一热,鼻头微酸,她的眼睛附上恨意!
“阮城天,你好手段!”
“这些都是跟你学的。”阮城天像是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
“你是跟大山学的吧!”阮绵绵咬牙切齿,此时此刻,阮城天要是站在她的面前,她肯定会杀了他!
阮城天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绵绵,我不想跟你成为敌人,但是你偏偏跟我过不去。”阮城天再次道。
阮绵绵冷笑:“从你把东西让阮思思给我带来的那一刻起,阮城天,我一定会把你建立起来的阮氏集团,再次毁掉!”
“你要是真的这么做,你母亲会再次出现在人们的眼球里。”阮城天的语气,冷漠至极。
阮绵绵闻言,眼前一阵黑。
跃然在眼前的,是刚刚一打开木盒,母亲浑身*躺在地上,周围全是菜叶鸡蛋壳的照片!
第二百二十四章 我可是傅家最贵的()
一个人为了追求金钱和名誉,到底能登上多高的高台呢?
丧心病狂,毫无人性。这些词已经不足以形容那些身背人命的摧毁者。
阮城天发来阮绵绵母亲的照片,是威胁也是挑衅。
而现在,就看两人的心目中,谁更加看重自己在乎的。
阮城天在乎他自己建立起来的阮氏,阮绵绵在乎她已故的母亲,一人手上一个对方的筹码,就看谁的分量重。
。。。
俞润进来的时候,发现阮绵绵望着窗户发呆,连她进来都没有发现。
她走进,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温声的问道:“在想什么?”
阮绵绵回神,转过头,默默的看着俞润。
墨黑的瞳孔像是无底洞一般,但却有一种决绝的势不可挡。
“你现在心里想的,如果没有一万分的把握,不要做。”俞润轻声道,温润的声音,抚平了阮绵绵内心的躁动。
“好。”阮绵绵点头。
她一直认为,只要查清当年的事,还父亲及父亲当值的阮氏一个清白,她身上的重任也就完成了。但是她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一家清白,势必有人要失去利益。
她也忽略了,人心的可怕。
她忽然明白了父亲不让她去查清此事的心情。也许正是父亲了解二叔的为人,所以才那么反对她与二叔抵抗。
当年他们一家的惨状,不就是与二叔抵抗的后果吗?
“绵绵,你将所有的事情都抗在自己的肩上,久而久之,你的这里,就会出现问题。”俞润点了点心口那个位置。
阮绵绵眸色微闪,双手摸上自己的小腹。这么多天,小宝宝在里面安静的生长着,她与他同为一体,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成长。
如果,身为一个母亲,不能给孩子一个健康乐观的生长环境,这样的母亲是不负责任的。
“有问题,就要去解决,对吗?”阮绵绵抬眸,对上俞润温柔的眸子。
俞润欣慰的点了点头。
“你是一个聪明的人,你懂得扬长避短,也知道如何拿捏分寸,如果你自己走不出来,没有人能将你拉出来。”俞润道。
阮绵绵太有韧性了!换句不好听的,就是太死脑筋了。
凡是她认定的事情,要么做到最好,要么就是不做。她为人直白,不懂得圆滑,她在摸爬滚打中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但她依然自乐自得。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说多了没用。
这是阮绵绵做人的法则。
“我怎么走出来?”阮绵绵精致的小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她迷茫的看着俞润,原本晶莹剔透的双眼,此时此刻蒙上了一层纱。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阮城天用她已故的母亲作为筹码,她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阮城天建立的阮氏,哪有她母亲重要?
俞润有些心疼的看着阮绵绵,她起身,抱住迷茫的阮绵绵,用极其温柔的声音开导:“你之所以走进误区,是因为你心系他人。你唯有解开那个心结,你才能走出来。”
阮绵绵听着,安静的靠在俞润的怀里。
心结?
她的心结是什么?
“打开心结,我就能走出来了是吗?”阮绵绵问。
“恩。”俞润轻轻拍着阮绵绵的后背。
“那我知道了怎么做了。”阮绵绵道。
俞润放开阮绵绵,还没坐回到椅子上,就听阮绵绵道:“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了,你也就没啥事了,我老公给你的那张空白支票,你看着填个小一点的、具体的数字。”
俞润:。。。。
是不是有什么演员跳戏了??
“所以,说到现在,你是为了让我结工资走人?”俞润好笑的笑了好一会,她抹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道:“你还真是一名优秀的演员。”
阮绵绵扯了扯嘴角:“你要是不填个小数目,我就投诉你治病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