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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蔚然转过头,倒是没有讶异,不怕死地对上那双满是戾气的眸子。
一个人唱独角戏有什么趣?她若不配合一下,岂不是浪费了郎墨阳的“好意”。
“可你非得娶这么个贱女人,是不是说明你比我更贱?”
这一转头反倒让郎墨维看清了她脖子上有块暗红色的印记,更是怒不可遏:“娶你,我他妈娶你还真是瞎了眼!”
“你确实是瞎了眼,不过没关系,现在发现还不晚,今天离了就得了。”
话虽如此,可郎墨维还真不愿意离婚,就算他不爱她,也不想还她自由,她得赔他一辈子!“离婚?除非我死,否则甭给我提这两字!”
“郎墨维,你搞清楚,是你说自己瞎了眼,我只是给你个好的建议!早在结婚前我就和你说了我心里有人了,是你自个不听。现在怪我贱太晚了,我贱你也贱,果真是人以群分。”
妈的,还真没哪个敢当着他的面骂他贱,许蔚然绝对是第一个!郎墨维抬起手狠狠地煽去,许蔚然下意识地闭上眼,做好迎接这一巴掌的准备。
顾安北皱了下眉头,这哪是两夫妻?分明是两只刺猬在看谁比谁的刺硬。
昨天在婚礼上顾安北见许蔚然是百依百顺,还当她是一花瓶。眼下见她这么有骨气敢于激怒郎墨维,不禁心里对她有了一份好感。
见多了阿谀奉承的女人,今天遇到这么个骨子里有有脾气的女人还真是觉得稀罕。
“维子,这是你媳妇儿,不是别人的。”
巴掌快落在许蔚然脸上时立刻变了方向,改成狠狠攫住她的下巴,力道很重,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咬牙切齿道:“就算要贱,也有你陪着我一起!你心里有人,正好我心里也有人,我见不到我心里的人,你也甭奢望和你心里的人相守。”
一个不幸福的人捆着另一个人,剥夺她幸福的权利,让她陪着他不幸福幸福那奢侈的玩意儿,就留给那些心里还有希望的人去追求吧。
下巴传来的疼远比不上心里的空洞能刺激人,许蔚然只觉得眼角有些酸涩,却愣是忍住不肯掉半滴眼泪。
谨记着有个人曾和她说过:在不懂珍惜你的人面前流泪,只会让你今后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挺直背脊,强撑着仅有的傲气。
笑得悲凉沧桑,语气极轻,却是最能深入人心。
“从你说要娶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这辈子还会幸福。”
身为旁观者的顾安北听了这话一时间心里不知是何滋味,这辈子都不会幸福,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让人心疼?心里低叹了下。“维子,时间不早了,你们收拾一下赶紧回家去,先应付好家里夫妻俩再吵。”
许蔚然这才侧目看了看顾安北,她记得昨天是他帮忙挡酒,现在看来郎墨维有这种朋友是他的幸运。
郎家在司令部家属院,许蔚然只来过郎家一次,这大院里住的都是高官家属。在大院里,说话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的,不能丢了郎家的脸,说实话,她一点都不喜欢这里。
果真和想像中一样,郎家人严阵以待在那候着他们,许蔚然倒也无畏,反正她是抱着一种静候处置的心态,若是能把她踢出郎家那更合她意。
一一打了声招呼,便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郎墨维的父母,与郎墨阳的母亲,还有郎墨阳的姐姐,被四双眼睛盯着,而且是自家人,郎墨维有些挂不住了,顺势搂住许蔚然的肩膀,痞痞地笑着:“搞得那么严肃,跟批斗会似的,犯得着吗?”
许蔚然与郎墨阳的事他想自己处理,可对面这一双双眼睛让他头疼,他心里已经够乱了,能不能别再添乱?
郎墨维的母亲姜美欣疼儿子可是出了名的,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还在新婚夜被戴了绿帽子,这得多委屈呀?
厉眸横扫许蔚然,冷声道:“许蔚然,才第一天就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儿,让郎家的脸往哪搁?”
这么说的好像还是许蔚然勾引了郎墨阳一般?郎墨维一听心里就火冒三丈,事情的原委没人比他更了解。郎墨阳是有预谋的,成心灌醉他,再对许蔚然下手,这事还真不是许蔚然的错。
之所以对许蔚然发火,只是因为心里有火没处发也不知该朝谁发,让她当了回炮灰而已!看到自己母亲这么羞辱许蔚然,郎墨维下意识想要维护,若不是他喝多了,许蔚然又岂会遭遇这等事?
“妈,你这这说的什么话呢,三哥又不是外面什么下三滥的人,怎么就让我们家的脸往哪搁呢?若是我媳妇勾搭上外面的野男人,您爱怎么说都成,可别贬低了三哥。”
原来姜美欣没这意思,被郎墨维这么一说,郎墨阳的母亲周湘琴的脸色沉了下来。
“阳子这孩子向来懂规矩,昨晚做了这么出格的事,回去后我会教训他的。”
许蔚然想笑没敢笑,郎墨阳懂规矩,意思还是她的错,是她勾引了他是吧?呵,一个个都爱子如命,别人在他们眼里就不是人了!
周湘琴这些客套话郎墨维还真是不屑,客套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她护犊子。
“二伯母,我媳妇身上有什么问题我会教育她,三哥那还得劳您和二伯费心,可得和三哥说说,他若是拐走我媳妇,我可就成光棍了,当哥哥的可不带他这样的。”
“维子,这事儿伯母知道委屈你了,若是你想离,伯母去和老爷子说,亲自为你打报告。”
第1063章 警告()
郎墨阳的姐姐郎千墨瞥了自家母亲一眼,“妈,维子才刚结婚你在说什么呢,多晦气呀。”
郎墨维还是那笑得很不正经的痞样,“可别,这媳妇是我自个挑的,老爷子都说了让我日后别后悔,现在离了,还不得让老爷子看轻我?”
郎墨阳是想她被家里长辈刁难,许蔚然原本也做好了自己面对的准备,意料之外的竟是郎墨维会帮她说话。
刚刚下车进郎墨维还特地把她头发弄乱,好遮脖子上的,还以为他只是单纯的要面子。
现在听了这话,许蔚然不得不认知郎墨阳所说的维子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至少是一码归一码,没郎墨阳那么狠毒。
姜美欣虽是不喜欢许蔚然,可也不能打自己儿子的脸,“既然维子都这么说了,那这事儿我们都别插手,孩子都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让他们自个处理。只是,以后可别出这种事,免得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郎墨维满意地点点头,不枉他说了这么多,就知道姜美欣能懂他的意思,打了声招呼便拉着许蔚然回房了。
用力地甩上门,郎墨维冷声警告道:“许蔚然,昨晚的事咱们都甭说了,就当是他勾搭你吧。但你给我记着,以后必须与他保持一米的距离!”
许蔚然双手环胸,冷眼凝着他,“这事儿你得和他也说声,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得到的,他若要靠近我,我也没有办法!”
“他是他,你是你,你只要做好你自己!昨晚这破事若再有下次,我会让你活着比死还痛苦!也别试图这么蠢的办法让我甩了你,要想自由,只有两条路,要么你死,要么我死!”
要么你死,要么我死,很简单的回答,当初许蔚然的姐姐林芷汐提出要退婚,郎墨维所给的答案亦然。如若不死,那就互相折磨至死
郎墨维娶许蔚然不过是为了这张与林芷汐相同的面孔,却让她对未来没了憧憬。一个人的错,到底要多少人来偿还?
……
郎墨维不计较,这事儿暂且就算过去了。
新婚第三天要回门,许蔚然想回的是养父母家而不是林家!
车上,试探性地问了声:“郎墨维,等会去林家过个场我就回我养父母家住两天。”
郎墨维瞪她一眼,“这几天你甭想!我在漾湖名居有套房,半个月后咱们搬出去,免得闹心。”
这样的郎墨维真的很难让人讨厌,至少许蔚然不讨厌他。
看了看他,终是将心里藏了两天的问题问出口:“郎墨维,你不是和郎墨阳一样恨我么?为什么不借机报复我?”
郎墨维冷着一张俊脸,透过后视镜看了眼一脸好奇的许蔚然,“你真以为我娶你是想报复你呢?我只是不甘心我怎么就入不了林芷汐的眼了?到死她都不愿意和我呆一块。”
向来不喜欢揭人伤疤的许蔚然自然是不会问下去,不过爱情这玩意儿还真难琢磨。
林芷汐和他们兄弟俩的事许蔚然都知道,突然有点同情郎墨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