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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会的。外婆知道你的心意,一定会的。
苏剪瞳收住眼泪,方想开解道:你这样想啊,虽然外婆神智不太清楚了,但是至少她不用再为一些琐碎事情操心,这样反而过得比较愉快。还有,她至少身体方面可以自理,可以到处走走逛逛,她这样活着,也是一种幸福。
嗯。苏剪瞳点头。
方想抱着她,这里有护工看着,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你看你饿得脸色都不好了。你这样样子啊,不光是我,外婆看了都不会安心的。
嗯,我会多吃点的。苏剪瞳扬起小脸,脸上终于露出了丝丝笑容。
这就对了,开心点。方想握着她的手,牵手带着她过马路,走进一家很有特色的饭店。
拿着菜单,方想点了不少苏剪瞳爱吃的东西,照顾着她吃。
郎暮言坐在楼上一旁的位置上,正巧看到下面的人。他眸光微拧,然后转过来。芙蓉笑着说:早就听说这家店虽然装修一般,地段一般,但是味道却十分不错。今天试了一下,果然回味悠长,真不枉南荣推荐了一番。
也是景杨告诉我的。南荣熙看着景杨的目光,全是赞赏加疼惜,景杨喜欢吃这边的烧鹅和烧卖,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吃得舌头都吞掉了。
夏天好奇地看着他问:爸爸,那你的舌头还在吗?
当然还在啊。南荣熙吐给她看了看。成熟男人做这种幼稚举动的时候,总会让人觉得特别温馨。景杨和芙蓉都连声笑起来。
夏天指着他说:爸爸骗人,你的舌头明明还在啊,为什么你说连舌头都吞掉了?
南荣熙哈哈大笑起来,芙蓉抿唇微笑着看着夏天,天天真是太乖了,每次都看得我眼热。
南荣熙接口说:你们俩也是时候要个孩子了。
郎暮言的目光又一次投在了楼下的苏剪瞳身上。她正张口接过方想喂的一个烧卖,满脸舒适的餍足神态。二楼的位置,恰好只有他的位置看得到苏剪瞳,他捏了捏眉心。
芙蓉娇羞地低着头。郎暮言看着夏天,想起什么问道:天天的幼儿园是不是有迎新春的文艺汇演啊?
是啊。我要上台表演白雪公主呢。夏天说起这个就还欢快无比,白雪公主的故事郎叔叔你知道吗?
知道。谁来演吻醒你的王子?他脑海中出现那个灵动清秀的男孩子。也许是这段日子,家里的人总是提到那个叫安然的小男孩,他也很意外的记住了这个小男孩,不由想要关注他的事情。
本来说是安然小朋友的。夏天说到这个,南荣熙和景杨的脸上微微变了一变,很担心郎暮言知道了什么。他知道与否,也许对他和瞳瞳都不是什么好事情,这是南荣熙和景杨最最揪心的一件事情。夏天奶声奶气的说,后来他有别的事情,就换成了李翔小朋友。我喜欢和安然一起演。可是他太婆婆住院了,他想回去陪陪妈咪
郎暮言微微颌首。楼下的苏剪瞳和方想手牵手一起走了出去,她的背影始终是那么娇小,让她在他眼里,从来都像一个孩子一样
吃完饭,芙蓉拉着郎暮言的手说:怎么不高兴了?
第954章 高兴()
没有不高兴。
我看你倒挺关心夏天的事情的,她多乖的是吗?
郎暮言笑着点头,她是南荣熙最在乎的人,我有时候也将天天当女儿看。
芙蓉笑道:你也太不自觉了,人家可是景杨和刘文杰的女儿呢。
景杨嫁给南荣熙,夏天当然就是南荣熙的女儿。以后没事别提刘文杰。郎暮言有点严肃。
芙蓉自知失言,和解说:嗯,我都会记住的。倒是你,别动不动就揪着眉头,人都给揪老了。
郎暮言见她好心好意,从来都为自己和整个郎家考虑,觉得自己的心思跑得太远了,不由搂着她的腰说:好,听你的。
我会好好对你的。郎暮言松开她,看着她发红的眼眶,芙蓉,你放心。
我对自己有信心,对你也有信心。
郎暮言握着她的手,嗯。
外婆这一次入院,幸好并没有什么大的症候,休养了几天就能出院了。她身体依然健朗,能吃能睡,脑子犯糊涂的情况比以前要多些,幸好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健康。
苏剪瞳提心吊胆好几天,终于解除了警报,才能安稳下来好好休息。
方想事无巨细的照顾着安然和她,也是忙了好几天都没有休息好。苏剪瞳醒来后,见他坐在一旁正在看书,笑着问:你怎么不休息一会儿?
你是邀请我来休息一会儿吗?方想放下书走到她床边。
苏剪瞳红了脸,好心没福报。我是见你好几天都没休息好了,眼眶都发青了呢。
会心疼吗?
才不。苏剪瞳偏着头,不看他。
方想将洗好切开的芒果拿过来,喂给她吃:前两天说要吃没心情吃,这下外婆好好的,你可要多吃两块。
苏剪瞳吃着芒果,碰到他的手凉凉的,笑着说:我帮你渥渥吧。
将他发凉的双手捧在手里,随手放到被窝里。方想亲在她脸上,瞳瞳,傻女孩,别让我忍不住。柳下惠可不好当。
苏剪瞳意识到什么,甩来他的手说:我去洗漱了,谁想理你啊。
安然敲了敲门进来,郑重地呈上了一张请帖,说:方想爸爸,瞳瞳妈咪,过两天是文化馆的新春演出,容雅老师推荐了我的小提琴独奏,请二位到时候赏光到场,不吝指教。
苏剪瞳噗嗤一声笑出来,伸出手说:苏安然,我和方想先生到时候一定会准时到场,观看你的演出,为你助阵加油。预祝你演出顺利。
安然和她握了握手,说:我还想邀请别的人呢。
如果文化馆允许,你可以邀请你的朋友们到场。
安然点了点头,容雅老师说了,我可以随意邀请朋友到场。除了你们,我还有别的朋友要邀请。
方想双手插袋,眉眼带笑地望着他,需要帮忙的话,请直说。
不用,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好的。你们不用过多操心。安然说完,就忙着去准备了。
苏剪瞳在他身后笑望着他,唇角上扬。方想从背后搂着她的腰说:咱们儿子可真是太乖了。
苏剪瞳回身刮了刮他的脸,没羞没臊的。
方想很郑重地说:从我在医院里陪着他出生那一刻开始,他就是我的孩子了。出身证、病例本上的父亲,写的可都是mig。我见证着他的出生、他的成长,他的人生每一步。他会走第一步,会说第一个字,我都在他身边。谁要剥夺我当父亲的权利,我和谁急。
苏剪瞳鼻子一酸,谁说要剥夺了?他第一次发高烧,是你冒雨连夜将他送到医院,他有一次摔伤了腿,是你照顾了他整整一个月。我们母子,不,还有外婆,欠你的多得数都数不完。没有你,我完全不敢想象在异国的那几年该怎么度过。方想,你是我人生成长中,一直陪着我不断度过迷茫、度过孤单、度过最艰难岁月的那一个,这些,我都很感念,永远记着呢。我没敢忘。
方想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忘了不要紧,重要的是人在。
苏剪瞳望着他的黑眸,他耐看的脸上长眉温顺,她轻声说:也许某个时候我的心走了岔路,但是回来后,我早就知道自己该要的是什么了。
以后走岔路,我会将你扳回正道。
安然第一次站在郎源门口的时候,那心情就跟苏剪瞳第一次站在那栋恢弘的建筑物前一样,高耸入云的大楼时时处处都透着高不可攀的威严。他很认真地向夏天打听过了,郎暮言就在这里办公。
安然背着小书包,走向前台,请问郎暮言的办公室在几楼?
前台小姐见他可爱,长得q萌q萌的,顺口就告诉了他。正想要逮着他逗一下,他已经丢下一句谢谢,走得远了。前台小姐见他年纪太小,也没有放在心上。
安然按下电梯,很快到了郎暮言所在的那一层。郎暮言的秘书仍然是袁媛,她一见安然的长相,心头一跳。女人的直觉总是强于男人的,何况她在郎暮言身边这么多年,上过他的床,爱慕过他甚至依然在爱慕他。郎暮言在云海大酒店这么多年的狂浪生涯,虽然有专门的人安排他的女人,可是谁知道会不会有心人留下一个半个他的种呢?
她不动声色,本想轻松将他打发掉,谁知道安然刚进来的关头,郎暮言也拉开门走了出来。袁媛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处置安然,郎暮言已经看到他了。
郎暮言没有想到他会到这里来,不过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