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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来找她的吗?她被发现了?这么说,郎云殇一定已经醒了!
一想到被郎云殇发现她逃跑的后果,她的心就乱作了一团,脚步也凌乱不堪,本来已经累软的腿此时已经不听使唤了,不停地跌倒、再跌倒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呼啸的马蹄声,又一个跌倒之后,苏暖暖甩开了宽大的西装,再站起来向前跑时,背后一匹高头大马却已经绕到了她的面前。
四只马蹄还没有站稳,在地上不停地踏着步,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庞然大物,吓得苏暖暖一个趔趄,向后跌坐在了地上。
她抬头看去,一匹白马上面,郎云殇赤着上身,健硕的肌肉块块紧绷,一双眼睛仿佛盯着猎物的雄鹰,正锐利地看着她。
是他,真的是他!
这一刻,苏暖暖好后悔向李嫂通风报信,不然他烧得那么烫,怎么可能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就醒了,还能骑马来追她?
他手里拿着马鞭,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向她一指,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站起来。”
苏暖暖的心突突地跳着,被他抓住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她,这个时候,恐惧让她像着了魔一般,只能乖乖地听他的话。
她站了起来,这时,她的身边已经围过来好多匹马,个个马背上都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像是保镖,头上的直升机飞走了,老天,他竟然出动了这么多人还有一架直升飞机来找她,她该感到受宠若惊吗?
“郎云殇,你放了我吧,这么多天了,你还没玩够吗?到底我哪里得罪过你,我向你道歉,你让我走吧!”
苏暖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恳求,她的眼前朦胧了,在这微亮的清晨,她的眼泪就像露珠一样清澈。
郎云殇渐渐拧紧了眉心,却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
“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吧!”
“你求我?你就这么想离开?”
他看着她,眼中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她看着他,竟然狠不下心来点头,只是说: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我是被你绑架的,难道我不应该离开吗?”
“离开,或者留下,由我说了算!”
郎云殇冷冷地说着,然后勒着缰绳向苏暖暖靠近了,她想移动,可是她已经被他们围得水泄不通,根本无路可退了。
“手伸出来。”
他又命令她,她战战兢兢地伸出了一只手,
“举高点。”
“你没事吧?”
他低沉的声音响彻她的耳畔,她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了他的心跳声,强劲有力,节奏却很快。
“没事。”
苏暖暖惊魂未定,轻声地答道,
“你还在发烧?”
她抬起头问郎云殇。
“你在乎我的死活吗?我还以为你希望我干脆死掉!”
他的声音里透着怨气。
她突然感觉有点对不起他,不管他怎样对她,她都不应该弃一个生病的人于不顾,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那块写了字的手帕,赶去照顾他。
“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还能骑马来追我,哪那么容易死?”
她嘴硬地反驳着他。
“如果我死了,你会是最高兴的那个人”
郎云殇的神色有些愤怒,却有些黯淡。
“你我才不会像你一样没心没肺,就算两只小喜鹊我都看不得它们死,何况是一个人?”
他怎么可以这么想她?她生气地松开了手,身体故意向前挪了挪,与他之间拉出了一道小小的缝隙。
他却霸道地把她按在了他的胸膛上,冷冷地说:
“抱紧,如果再出现刚才那样的情况,我可不敢保证你不会掉下去。”
她再次撞进他的胸膛,脸不由得红了。
“掉下去摔死更好”
她生气地嗫嚅着。
“牙尖嘴俐!你什么时候才会乖乖听话,不跟我顶嘴?”
“我”
苏暖暖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来回答他的问题。
郎云殇的一只大手一直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抓紧缰绳,白马又平稳地向前移动起来。
他怕她摔下去,竟然像抱着一个婴儿一样地护着她,而她也紧紧地抱着他,此刻他竟然给了她强大的安全感。
这是一种致命的感觉,狮子竟然保护起羔羊,如果不是这头狮子变态,就是这只羔羊疯了!
苏暖暖和郎云殇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了红帆,郎云殇下了马,然后把她抱了下来,他头一晕,差点摔倒,苏暖暖及时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
她关切地问。
“还死不了!”
郎云殇没好气地回答。
后面的保镖也都纷纷下了马,站在原地等待郎云殇的吩咐。
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搂住苏暖暖的肩膀,实际上是苏暖暖在架着他,走进了红帆。
李嫂似乎已经在红帆里等候多时了,看到他们回来,马上迎了上来,跟郎云殇比划着什么,像是在问他感觉怎么样。
郎云殇摇摇头,声音很弱,不再像平时那样霸气十足:
“我没事,李嫂,叫金院长来。”
李嫂点了点头,然后出去了。
“扶我进房间。”
他说。
“你你要留在这?”
苏暖暖瞪大了眼睛问。
“这是我的家,我想留在哪都行。”
他都病成这样了,还是那么霸道,苏暖暖咬了咬唇,只好扶着他上楼休息。
到了房间,郎云殇一下跌进了大床里,顺带着连苏暖暖也跟他一起跌了进去。
“你压到我了,快点让我起来。”
苏暖暖不满地低声叫着。
“我压着你的时候还少吗?”
郎云殇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她,一想到他话中的意思,她不由得腾的胀红了脸,把脸扭向了一边。
他不禁一笑:
“脸红?害羞了?”
苏暖暖撑起身体,轻轻推了推他:
“郎云殇,郎云殇?”
他真的晕过去了。
苏暖暖一下慌了,心也揪了起来,他不会死吧?
如果当时她没有扔下他一个人不管,也许他不会变成这副模样。
一想到他以前如狼似虎地对待她的那股力量,和现在的他判若两人,苏暖暖有些自责。
她跑到浴室,弄了温热的毛巾,敷在了他的头上,又用另外一条帮他轻轻地擦拭着身体,在医生来之前,她这样做能让他舒服些。
门口,李嫂正在偷看他们,她的嘴角挂上了淡淡的笑意。
终于,李嫂带着金院长来了,金院长又一次看到了苏暖暖,还亲切地问她额头的伤感觉怎么样了,苏暖暖没有见过他的印象,只用微笑和谢谢来作答。
经过检查,郎云殇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没有大碍,金院长帮他打了退烧针,留了感冒药,然后就走了。
红帆外一直站着那些保镖,没有郎云殇的吩咐,他们似乎都不敢离开。
苏暖暖对李嫂说:
“李嫂,帮他煮些粥吧,越清淡越好。”
李嫂会意地点头,笑着走了出去。
苏暖暖又看了一眼敞开的房门,虽然它没有上锁,但她现在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了。
再看一眼郎云殇,她的逃跑竟然把他折腾成这样,她开始有点不忍心了。
郎云殇就这样在苏暖暖的床上睡了一天,苏暖暖一直在身边照顾他,外面的保镖也一直站在外面陪着他,没有人敢离开。
直到太阳西沉,他终于醒了过来,而苏暖暖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
恍惚中,苏暖暖感觉有人在摸她的头发,她揉了揉眼睛,抬起了头。
郎云殇正在看着她,他醒了!她有点惊喜,但转念一想,他对她那么残暴,她似乎没必要对他这么好,于是马上绷起了小脸。
“你醒了?我去叫李嫂。”
苏暖暖淡淡地说,然后起身打算去楼下叫李嫂。
郎云殇却抓住了她的手,睡了一觉之后,她发现他的力气又恢复了,真是个强壮的家伙。
“你一直在这里?”
郎云殇问。
“我不想在这里,你能放我走吗?”
苏暖暖不高兴地说。
虽然她的话不好听,但郎云殇看她的眼神似乎在微笑。
“不能。”
他回答得很干脆,然后用力一拽,她便跌在了他的胸膛上。
“放开我!要知道你病好了就会这样对我,我当初就不应该照顾你。”
苏暖暖挣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