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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会认识母亲?跟母亲是什么关系?而自己被他绑架,是否也跟母亲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可是母亲怎么会认识这种人?亚洲船王,对于他们这种平民人家来说,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心中满满的疑问,却无法解开,这也是郎云殇折磨她的一个手段吗?
她拼命向后缩着肩膀,想要挣脱他,言语却越发地激烈起来:
“关婉宁?你怎么知道我母亲的名字?”
她直言不讳地逼问他。
她的挣扎让他更用力了,他两臂一收,她靠得他更近了。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颊上,没有回答她,却急切地扔出了另一个问题:
“她有没有在家里藏了什么东西?说!”
这一问让她更懵了,父亲是个赌鬼,值钱的东西几乎都让他输光了,家徒四壁,根本藏不住什么东西,也没有东西可藏。
“藏东西?藏什么东西?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她扬起下巴,毫不示弱。
他眯起眼睛,愤怒,嘴角却扯出一丝邪恶的笑:
他腾出一只手,抚上了她白细的脖颈,手中突然多出一个小瓶子。
啪,他用拇指推掉了瓶塞,拿到了她的面前,冷冷地命令:
“喝了它!”
她双手用力地掰着他的手腕,眼睛盯着那个小瓶子,心中猛然一抖:
“这是什么?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家从来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有什么是值得藏的?就算藏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她的小脸已然煞白,她气愤,也恐惧,却依然倔强地反抗着。
他面颊的肌肉僵硬地跳动着,不管他对她做了什么,她从来没有求过他。
他从没遇到过像她这样的女人,以往的女人,哪个不是乖乖地臣服于他?
只有她,她的倔强、不肯示弱,她的自信、她的希望,都让他加倍地愤怒!
然而她的话却着实引起了他的怀疑,他更用力地掐着她的脖颈,双眼赤红,咆哮:
“你到底知道什么?说出来,说!”
她的气流快要被他掐断了,呼吸越来越困难,脸色也渐渐胀得通红。
“我、我不知道,你、你让我说什么?”
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今天的郎云殇跟前几天比起来,更愤怒、更致命。
他要掐死她吗?到底母亲藏了什么东西,是他那么想要的?
她的话又加深了郎云殇的怀疑,他完全可以认为她是知道的,却故意耍他、不告诉他。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不能掐死她。
就这么让她死了,不是太便宜关婉宁了吗?
稳定了下情绪,他的手劲松了松,睁开眼,逼视着她的眼睛:
“不是值钱的东西才值得藏,那些可以要人命的东西,才是她最珍惜的!所以,如果你知道的话,最好不要有所隐瞒,那样对你没好处。”
他放缓了语气,手也松了许多,这让苏暖暖暂时好受了些。
她急促地喘息着,瞪大了眼睛:
“什么是要人命的东西?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些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就不能说清楚,到底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为什么只要提到母亲,他就那么生气,气得甚至像要杀人泄愤?
果然,在她再一次问及母亲时,他的眼睛里顿时升起危险的气息:
“千万不要让我发现跟她有关系,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让她做鬼也要后悔!”
他的手不知不觉地又加大了力度,她就要窒息了。
“放开我!”
她憋红了小脸,拼命地叫着。
“放开你?”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
“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吗?因为你要代替她,付出代价!喝下去!”
他再一次举起瓶子送到了她的嘴边,大力捏开了她的嘴。
她拼命地摇头,他让她喝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什么,我不喝!”
他冷笑一声,动作暂时停顿了:
“我说过,你的任务就是想好如何取悦我,如何看清自己的本质,认清了这两点,说不定你的日子,会好过些。”
“我不要,我不是,不是!把它拿走,我不喝!”
他的嘴角一扯,表情突然变得暧昧,就像一只给鸡拜年的黄鼠狼,轻声说:
“不想喝?可以,求我”
求他?
听到这话,苏暖暖突然觉得那么好笑。
她抿着嘴,冷笑了起来:
“让我求你?求一个混蛋?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也不可能!”
她的轻蔑、她的不屑、她的嘲笑,让他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愤怒起来!
她竟然如此轻视他,一个堂堂的亚洲船王,在一个小女子眼里竟然这么的可笑?
“你”
他狠狠地捏着她的脸颊,逼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服,写满了骄傲,
“我会让你求我的!”
说完,他将药瓶送到了她的唇边
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狗叫声,郎云殇的手顿住了,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是金毛!
一定有事发生,不然金毛在车里待得好好的,不会无缘无故地这样叫。
他看了看苏暖暖,慢慢地把手放了下来。
手握着药瓶,他走到了落地窗边,借着夕阳的余辉向外眺望着。
金毛就在阳台下面的草地上,他看着阳台,不停地跳跃着,狂吠着,像是急于得到什么东西。
郎云殇皱了皱眉,金毛这是看到什么喜欢的东西了,不然不会迫不及待地从车里下来。
他的目光在阳台上搜索着,突然,两只大喜鹊扑打着翅膀,呼啦啦地落到了阳台上。
郎云殇这才看见,阳台上竟然还有两只小喜鹊,刚刚长齐了一身绒毛,还站不稳,只能卧在地上。
他探头看了看外面的树,这两只小喜鹊应该是从旁边的大树上掉下来的。
两只大喜鹊围着它们,着急地叫着跳着,却没有一点办法。
刚刚从郎云殇的黑手下缓过来的苏暖暖,以为狗这样叫,一定是因为有陌生人靠近这座别墅了,她马上来了精神,急切地跑到了窗前。
可是她没有看到陌生人,反而看到了那两只离家出走的小喜鹊。
“小喜鹊?”
她既惊讶又着急,
“这么小的宝宝从树上掉下来竟然没有摔死?”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奇的笑,
“好可爱”
她嗫嚅着,隔着窗子,她慢慢地伸出了手指,抚摸着两只小喜鹊的身体。
郎云殇侧目,刚刚还像个要咬人的小母狗,现在居然笑得像个孩子?
女人果然跟男人不同,他喜欢藏獒这种强大的动物,而她居然喜欢这么两个小不点?
可是她的笑容为什么渐渐消失了,她的目光不停地在两只小喜鹊与金毛之间切换,越来越急切。
她突然转过了头,郎云殇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失了神,忙猛地一下把目光收了回去,干咳了两声。
“郎云殇,你快点把门打开,再这样下去,你那只可怕的狗会把它们吃了的!”
她突然冲着他叫起来,那急切的样子仿佛那两只小喜鹊就是她亲生的。
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向了那两只小喜鹊,她说的没错,那两只大喜鹊是没有能力把它们弄回树上去的,如果小喜鹊一再地挣扎,说不定会从阳台上掉下去。
他看着阳台上的栏杆,白色钢管之间的空隙足够大,万一掉下去,那无疑就成了金毛的美餐。
想到这,他又转头看向了苏暖暖,这个女人很着急,他暗笑,他倒想看看她能急到什么程度。
“打开门?你就可以趁机跳下去,逃跑了?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第二次。”
他冷冷地说。
“郎云殇,你这个混蛋!”
她重重地拍了一下玻璃,
“现在是我逃跑重要,还是小喜鹊的生命重要?我以为你只是脾气不好,比别人残暴,昨天你帮我冲洗伤口,我还对你抱了那么一点点希望,希望你最起码还有点人性,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冷血,没人性!”
她愤怒地冲他吼着、叫着,刚刚那个小女人的样子瞬间消失不见了,又变回了那个浑身长满了硬刺的小刺猬。
郎云殇拧眉,她对他抱了那么一点点的希望?这句话可信吗?
握着药瓶的手动了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