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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颠,抬眸道:“半吉半凶。”
“这话什么意思?”
秦守一瞪眼。
阿梅摇头:“这我哪知道”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咣当一声,像是有人蛮横的把门撞开了,我一惊,咦,我们站的是楼梯口。
后面是楼梯跟墙,没门呀?
但是显然,我们又入了回回阵,而这次这个回回阵,不仅只是回回阵,似乎还有鬼类制造出的磁场幻境。
因为就在同一时间,我们突然发现。
我们似乎又回到了一楼走廊,身后是走廊的侧门,不仅如此,周围的环境,像是时光倒流。
并不似之前那么破败。
反而还显得几分崭新。
墙上还贴满了大张大张,红色的大字报。
像是闹革命似的
果然,想什么来什么,我一回头,就见那侧门外,涌进了好几个,气势汹汹的红卫兵,双目如电,抬手就指住了秦守。
“来啊,抓住秦守这个资产阶级敌人,给我拉出去,接受广大人民群众的集体批判”
“”
“”
“”
虾米!
我们三傻了。
说着,就有另外两个红卫兵,上前来抓秦守。
可这秦守哪里是善茬呀,一见突然冒出了几个劳什么子的红卫兵,登时也跟着炸毛了,“嘿嘿,小爷我什么鬼没见过,老子几代都是大大的良民,啥时候成资产阶级了?”
“你这个罪大恶极的资产阶级犯,还敢反抗!”
那不知什么鬼,变成的红卫兵,瞪眼就喊。
秦守可不是要反抗。
不过他正要反抗,却被身旁的阿梅给拦住了,低声提醒道:“别,兽哥,这些都是鬼类的幻境,包括回回阵,不过但凡鬼类,只要一露出环境,肯定就有破绽可寻,硬来不是办法,不如咱们试试。”
原本秦守是一百二十个不愿试的。
咱好好的儿郎,不能让一群鬼给无端端打成资产阶级敌人呀。
这无关面子,有关里子。
不过阿梅,那软软糯糯的兽哥一出嘴,秦守一张老大不情愿的脸,登时化作了慷慨就义的姿态。
而他这慷慨就义的情绪还没渲染开。
跟阿梅说几句,掏心窝子话。
就见阿梅,拉起我,举起手大喊,“誓死拥护红总,打倒秦守这个罪大恶极的资产阶级敌人”
特么的,这姑娘说话都不待换气,转脸就把秦守送坑里去了。
前一句兽哥,后一句就是打倒资产敌人。
搞得我瞬间风中凌乱了。
同情的看着秦守。
此刻秦守一张圆圆胖胖的脸上,嘴基本成了o字形。
而他的震惊还没有结束,就听身后那带头的红卫兵,义正言辞的道:“大胆资产阶级敌人秦守,还不就范,等一会儿接受广大人民审判的时候,看你还有多硬的骨头,到时候好好给广大人命交代交代,你是怎么同时逼迫三个小寡妇,搞破鞋的”
“哧”
说到最后,秦守一口老血喷出。
“我冤枉呀。”
这话绝对出自肺腑。
但为了配合阿梅的计划,秦守硬生生没反抗,被两个红卫兵小鬼就给拉了出去,一路往出拉。
一边还有小鬼给他往头上,带了个高帽。
这是典型的要批斗游街呀。
我有点担心的看了眼阿梅,阿梅大概也开始在怀疑,这主意是不是馊了点,有些心虚的安慰我说。
“没事,秦守死不了的。”
“为什么?”
“因为他是三代单传的独苗啊,祖宗保佑着呢。”
“”
我登时秀逗了,这样也行呀。
好吧。
随着一群闹闹哄哄的红卫兵,我跟阿梅也连忙拥了出去,才发现,出了鬼楼,外面还有一片建筑。
但我知道,这都是幻境。
说不定我们现在还在鬼楼的三楼站着呢。
第279章 揪出真正的鬼()
幻境中,外面是一座大堂,那种临时搭建起来的,上面有个台子,上面像是站着几个领导级别的人物。
而下面,满满的拥簇着各路的红卫兵。
挥舞着大旗子。
声嘶力竭的喊着口号:“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打倒资产阶级主义”
“打倒剥削,打倒搞破鞋”
“头可断,血可流,誓死不低革命的头。”
“”
随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口号,我发现这些鬼,各个神情亢奋,就都跟神经病似的,最后,由小红卫兵,吹响了批斗的号叫,革命的资产阶级敌人,秦守,就正式被五花大绑的拉上了高台。
我有点傻眼。
“这么多鬼?”
这没有一二百,也有五六百呀!
阿梅朝我摇了摇头:“没这么多,这些都是鬼类的幻境,其实支撑这个幻境的,只不过一两个鬼类而已,大概是革命情怀难割舍,不过是用来慰藉他们那点可怜的念想而已。”
我勒个去。
革命执念不散,也不用把活人拉上批斗台吧。
这个鬼,要么活着的时候,给批斗惨了,要么就是批斗别人上了瘾。
正这么想着,就见那边,对秦守的批斗,已经正式开始了。
主席台上,一个看上去更加正式的红卫兵领头,清了清嗓子,将手里的稿子拿正,就开始高声念起了有关于秦守,这个资产阶级敌人的诸般累累罪行。
“秦守世代地主,反复剥削劳动人民的血汗,罪大恶极逼迫小寡妇跟他搞破鞋,情节恶劣”
絮絮叨叨长篇大论。
不过似乎问题只有两个,那就是,秦守是地主,剥削老百姓,还有就是跟三个寡妇搞破鞋的事。
秦守虽然被五花大绑的捆着,可嘴皮子还能动呀。
一听不干了。
就算身体上还不能反抗,但意念上还是要垂死挣扎一二的。
“胡说八道,我爹我爷爷几辈子都是种地行医的,特么的,你们这帮子小鬼胡咧咧什么你才搞破鞋,你们全家搞破鞋,还三个小寡妇,敢验明正身不,哥是处的”
“大胆资产阶级敌人,秦守,还敢胡言乱语,半点不知悔改。”
说完,台下。
那烂菜叶子,破鞋底子,劈头盖脸就往秦守的头上砸。
硬生生把秦守的后半截话给顶了下去。
“别打别打可惜了哥这俊俏的脸蛋。”
秦守总算服了几分软。
那压着他的红卫兵,当即正气凛然的就问:“那你是知罪了,那好,现在就当着全国人名的面,承认你的罪行吧,说你是如何剥削劳苦大众,如何搞的破鞋”
“都说是冤枉”
秦守一声喊冤。
台下登时又爆发了新的一轮烂菜叶子跟破鞋底子。
“艾玛,受不住了,妹砸,行不行的”
秦守现在终于给闹两个没脾气。
这不怕流氓多,就怕流氓有文化呀。
怕是秦守发梦也想不到,生活在新时代的他,还遭了一回这洋罪。
而阿梅似乎还在静观其变,没吱声。
阿梅都没吱声,我就更不说话了,只给暗暗给秦守祈祷,不会真的给批斗了吧。
“来啊,最终经过广大人民的判决,决定先对资产阶级敌人,秦守游街示众,然后根据他的罪行,在处于革命的判决。”
红卫兵一声大喊,算是给秦守暂时的定了罪。
而秦守也才知道,他的洋罪才刚刚开始。
“艾玛”
秦守嗷的一声,我还以为这厮绷不住了,谁知他还绑着呢,就一本三丈高,的道:“还游街示众?老子就搞个破鞋,至于嘛,额不是,老子没搞破鞋,也不对革命是宽容的,领导是友爱的,我要做污点证人,我要举报,我要将功折罪”
“哦!”
那红卫兵长官一听,还要举报,果然阻止了几个,准备拉秦守去游街的小红卫兵,问:“你要举报谁,有党在,你就放心大胆的说,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我跟阿梅在旁看的愣住了。
这厮不会不仗义的,把我俩给举报了吧。
台上,秦守这才顺了口气,就说:“我要举报两个人,一个叫陈晓娜,一个叫容麒,那个陈晓娜是某封建迷信团伙的头子,招摇撞便,不知道剥削了多少劳苦大众的血汗钱,尤其那个叫容麒的,仗着小白脸,专门勾搭未成年的女学生,那情节深的,我搞十双破鞋,都及不上他一个”
秦守一番长篇大论说完。
我跟阿梅,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