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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除了上网什么都不能做了。生活,无聊啊无聊。
小小看见沧海很高兴,打趣道:“和狐朋狗友昨晚喝的如何?没出去疯疯?”
沧海照例大笑:“何止呢,还找了个极品美女睡了一晚上。”小小知道沧海在胡说:“得了吧你,下面没机器了,我屋子安了个机器,你上去玩去吧。”
沧海本就是个不乐意跟别人说话的人,就应声。跟那老人和乜风微笑点头示意后就蹬蹬直接跑上楼。
其实在家里就可以玩了,不过还是这里比较安全。还没有女人的骚扰。玩了一会,就觉得没有意思了。离开电脑桌,跌坐在床上,身体随着惯性后仰,瘫在床上。一股浓浓的睡意瞬间击中沧海的神经,沧海缓缓把手机拿出来,关机,闭上眼睛。
昨晚和日本女人也不知道都做了什么,本来就喝了酒,又没睡好,今天又走了段路。确实累了。
醒来时候小小在晃沧海:“起来,吃饭了。”沧海看了看电脑上显示的时间:“这么晚了,算了,我还是回家吃吧。”
“哎呀,你家里还藏着美女怎么着?不舍得么?还是不好意思?”小小插起腰,嘟起了嘴,一副小女人俏皮样子。
好好好。沧海无语。起身,晃晃头,又照了下镜子。往下走的时候小小在后面攀着沧海的肩:“不用回家给你的美女打个电话?”
沧海无所谓的耸肩:“得了吧,吃饭。对了,那老头是谁?没见过。”
“我哥哥带来的一个叔叔,听说课厉害着呢。”厉害,老的厉害。
乜风自打沧海刚开始来的时就有些疑惑和好奇的看沧海,起初沧海以为是因为他不在的时候沧海帮了小小,不过沧海知道他并不是那种墨迹和惺惺作态的人,此时还是那样的看着沧海。难道有别的事?
假装没看见般,又简单的和乜风和老人打了个招呼,坐下。乜风随便和沧海说了几句,眼中的疑惑和好奇变得更加浓厚。沧海心里的诧异也更加强烈,果然。有事。
那老人自始至终的微笑看着沧海,此时看见沧海入席,爽声大笑道:“小伙子,你是哪里人啊?”
不知道为何沧海很敏感别人问沧海这个问题。沧海轻轻把筷子从口中拿出:“算这里的吧。老伯,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啊。”
老头没说话,还是那么个姿势,不过不再问沧海,只随意的说了几句,又和乜风他们说了几句,自顾自喝起酒来,红光满面的脸更加有精神。沧海的目光不由得看向了桌子上放的一个体积有普通酒瓶5个左右打的玻璃容器里。一只花不琉球的小蛇盘在水中间。下面是很多中药。整体的容器成一种普通药酒所没有的翠绿色。如果不是开开盖那浓郁的酒香,沧海真的会下意识的认为这里面盛的事多么厉害的毒。
突然间,沧海想起一个非常熟悉的词:非洲死神。那晚上医生说的名字。
心思潮涌()
医生再次贴上沧海的身:“大帅哥,你就告诉我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如果我没猜错,那女的找的肯定是你,不就是没眼镜么?估计资料偶尔也会错的不是么?”
估计医生从沧海眼中看到*望了吧。她腻声腻气的说话沧海竟然生有一种飘渺感。不过她眼中没有明显的失落,确实一种淡淡的奸计得逞的有些阴森的笑意。虽然淡的很,沧海却明显的把握到了。
沧海迎合着她的腻歪,慢慢把重量前倾,压向她的前胸:“哦,你那么感兴趣么?哎呀,咱们可以好好讨论讨论,或许会对彼此有个新的认识也说不定呢。”沧海甚至伸出手准备去抚摸她的翘臀。脑中尽量想些一些与她有关和无关的香艳场面。
她显然发现沧海的变化。一把推开沧海:“靠,不说拉倒,一脸色狼样。”沧海心中暗喜,小样,和我玩手段,口中却委屈的说:“哪有,我还以为你真的对我很感兴趣呢,哎,想不到,你是逗我玩的,我的心啊。。。。。”
“滚吧你,我是为了你好!”
沧海坐到床上:“是么?我又没什么麻烦你帮我什么?那女的老子又不认识。”
“我管,只是好奇,你说,那个日本女人先不说,富二代,你不认识吧?为何来讨好你?人家要钱有钱。即使你真的做了他们该感谢的事情,最多就打个招呼说以后罩你,或者让你去他家族集团工作就已经算好的了,而且你那天那么个态度对人家,人家不仅不怎么样,还嘻嘻哈哈的和你说话,为何?你以为你是谁啊?肯定是有什么图谋!好人不多这个世界,你以为你是菩萨能普度众生啊?还有那个死尸,如果‘磊磊’是巧合重名的话,那她死在离你这个磊磊那么近,也太凑巧了吧?还有dv上显示的黑影。哼,知道你也不说实话,恩,就是我,处在这个处境的话想必也谁也不信。”
说道这里,她定了定,好像刚认识似地打量了下沧海:“没看出来呢,你这个色狼竟然有这么大魅力?恩,除了吊儿郎当遇事沉稳不怕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么?恩,还有个鹰钩鼻,恩。”
“草,你什么意思么你,滚蛋,老子很烦。”沧海脑子也很乱,直接下逐客令。说完才发现是在楼下她家。
她扬了扬手,一副要让沧海‘睾丸痉挛’的样子,沧海此时没时间伺候她的动作。她说的很对,目前她说的推论是最可能的,沧海不是那种人家一看就很顺眼的家伙,哪来那么多好事?世道,这个东西在沧海从大学退学就知道它的公义本身就建立在当事人实力的强弱。沧海现在可以说是标准的弱势群体。而且还是那种随时濒临死亡的那种。那么多在社会上层的人,还有一些本来和沧海生活没有交集的人突然涌进沧海的生活,不得不说,此中透着层层的蹊跷。
她突然攀上沧海的肩膀:“咱俩做个交易吧,这样,你说他们为了什么来的,我就小小的牺牲下色相。。。。”
沧海一巴掌推开她:“你有个屁色相,老子以前见过的女人十个有三个比你有色相多了。。。。。。”说完不顾她的反应,开门出去。
没有人知道沧海现在的感受,一种嘶吼的感觉。一种被**的幼兽。再次发现自己的命运在一种自己完全控制不住的情况下向前延伸。
自己独身在外,身边人不少,倒是都似乎对他有些不为人知的企图。沧海处在一种身边人很多却无人可以诉说的情况下,独自舔舐因为内伤而留下的无*停止的伤。
记得以前刚退出大学时,班里都以为沧海付不起学费而提前退出,很多同学都显得很平淡,就简单的一句:“哎,等于提前毕业了,以后又机会见吧,兄弟还得继续忍受啊。”“伙计,出去好好闯,以后兄弟们还得投奔你来。”诸如此类不胜繁举。只有一个曾经因为前后位而和沧海认识的一个女生,给了沧海深刻印象,使得沧海在那样的情况下每每想起她的声音就感觉世界其实也很好。沧海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每次晚自习和她聊天就是“丫头丫头”的喊,具体叫什么确实记不得了。小滢么,或许吧。
“你就要走了么?真可惜呢,我还有很多事要跟你分享呢。走就走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不过要记得哦,我们的友谊可是不会因为距离而改变一点的,你一定要记得哦。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了,虽然那种忧郁可以让你在咱班男生排行榜名列前茅,不过你可是要快乐起来哦,不要那么忧郁了呢,好不好?”
本来以为也只是场面话,不过后来在家呆了段时间,却因为班级群而没和大学同学断联系,自然也会碰到也许叫‘小滢’的丫头,每次都是那么暖暖的感觉。直至后来进入组织,见过太多黑暗面,不知不觉把那阴霾带入了自己的qq空间里。然后就又收到她的留言。
“我发现你最近更是失落来?是不是我们可爱的磊磊又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啦?还是那么忧郁呢!这样不好啊,不过你好像还是那么受欢迎呢。嘿嘿,知道么,在中国和你投缘的人多到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呢。不要怀疑我,你不是以前说我是个骑扫把的神仙么?嘿嘿,我就是啦。我们的磊磊要快乐起来的,好不?多幻想一下也很好啊。想想热带沙滩上,细沙椰树,缓流微风的,穿着比基尼的美女挎着穿花裤衩的磊磊,喔喔,好浪漫呢。”
那份喜悦,我要和谁分享?
“你要好好的,以后给我们暖暖的感觉,好不好?咱们拉钩。不许反悔的呢。”
当然,不是她喜欢沧海,而是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