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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心虚的闭上眼,她不好,她哪里好?就算他们已经订婚了,她心里还是惦记着别的男人!虽然有点难,但是她一定会努力的,雷耀辉才是她的选择
沿线的镇上,梁隽邦正开车快车,一路逼近前面一辆越野车。
前面车上坐着的,正是他此次的目标任务。他一路从帝都追过来,目的就是将其击毙,取回他们身上的东西。不过,对方有三个,他只是单枪匹马,目前还没有得手。
“怎么办?这小子有点能耐,跟了一路了!再这么耗下去,我们的体力也要跟不上了!”
前面车上的三位开始发急,他们三个轮换开车都要熬不下去了,后面那个臭小子,是铁打的吗?居然一个人撑到现在?
正焦灼万分之际,视线突然瞄到了一旁的列车干线。
“有了!一会儿我们分散开走,选定一辆列车,各自上车,一旦分散开,那小子也会乱了阵脚就这么办!”脚下油门一踩,车子冲向了列车干线。
梁隽邦紧追不舍,心生疑惑,这些人想要干什么?他很快便察觉到他们的意图,他们这是想跳列车?
“啧!”梁隽邦扬起手敲在方向盘上,他们三绑在一起还是好的,一旦散开,他并不确定东西究竟在哪一个身上,又或者个个身上都有副本,情况开始变得复杂了。
列车上,雷耀辉正在给早早讲他们小时候的事情。
早早眨着眼睛不相信,“你骗我!”
“我没有啊!”雷耀辉指天发誓,“我怎么敢骗你?这些都是真的。”
“哼!”早早不高兴的嘟着嘴,“我怎么可能那么刁蛮跋扈?”
“哈哈”雷耀辉大笑,捏着早早的脸颊,“哟,不错啊,连刁蛮跋扈这么复杂的词都会了?”
“”早早脸颊憋的通红,“你居然嘲笑我!”
一扬手,拿起枕头就朝着雷耀辉砸过去,雷耀辉陪着她演戏,直嚷嚷着,“哎呀,轻点、轻点!你还不刁蛮跋扈?你看看,你现在就跟你小时候一样!”
“你还说?”早早索性站了起来,追着雷耀辉满屋子的打。
“呀,小心!”雷耀辉故意逗她,吓的早早急忙收手,雷耀辉趁势将早早扶住摁倒在床上。姿势有点暧昧,早早躺在下面,雷耀辉罩在她上方。
两个人都是一愣,脸颊不由自主腾地红了。
“早早。”雷耀辉吞了吞口水,慢慢靠近早早。
“嗯”早早答应了,紧张的捏住身上的床单,看着他慢慢靠近,缓缓闭上了眼。
她这样就是默许了——雷耀辉一阵欣喜,薄唇靠近早早,快要吻上的瞬间,车身一个轻微的摇晃,他的吻落在了早早唇角处,但却足以让他感觉惊心动魄。
要知道,他们都快结婚了,却一直没有过太过近亲的行为,今天这样算是突破了。
一次没有成功,气氛正好,雷耀辉羞赧的征询早早的意见,“再、再一次,行吗?”
“嗯。”早早的应答轻的几乎听不见。
可是,雷耀辉知道她答应了。他弯下腰,再度欺近早早。
‘咚咚’,车厢门突然被敲响了,中断了这美好的氛围。
雷耀辉慌忙松开怀里的人,两个人都很有些尴尬。
“我,我去开门。”
“嗯。”
雷耀辉整理了身上的衣物,走到门口去开门,沈家的手下正站在门口,“雷少爷,您和小姐没事吧?”
“没事啊!发生什么事了吗?”雷耀辉觉得疑惑。
“刚才车身突然晃了一下,您没感觉到吗?”
听手下这么一说,雷耀辉想起来了,“是,有感觉到——真的出了事?”
“还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样的直通列车线应该是不会无故晃动的。您和小姐没事就好,属下们就在门口守着,有事请您立即大声招呼属下。”
“好。”
雷耀辉点点头,答应了,将车厢门重新关上。可是,他一转身回去,却已经不见了早早的身影!
“早早?”
雷耀辉没看到早早,脸色和音调都变了。
早早其实并没有走远,此刻,她正在洗手间里,被梁隽邦捂着唇瓣。梁隽邦听到雷耀辉的声音,朝她摇摇头,低声说到,“你别出声,我不是要跟着你们,我是呃”
他发出一声闷哼,痛苦的皱着眉,“我是有自己的事做,我在这里躲一会儿,马上离开。”
早早点点头,梁隽邦松开了她。
“我在这里!”
早早扬声朝着外面吼到,随即听到雷耀辉走了过来。
“吓死我了,你在洗手间啊!没什么事吧?外面的保镖说,刚才那一下晃动恐怕有问题”
隔着洗手间的门,依稀能看见雷耀辉的轮廓,梁隽邦朝早早摇摇头,右手还紧捂住左肩。
“我没事啊!你快走开,我马上就好了。”早早极力保持着镇定,其实心慌的不得了。“你在这里不要动,我想办法让耀辉出去一下。”
说着,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耀辉。”早早朝着雷耀辉走过去。
“嗯?”雷耀辉伸手拉住她,蹙眉说,“脸色怎么不太好?是不是旅途时间太长了,不舒服?”
早早摇摇头,笑笑,“没有大碍,是有点不舒服。耀辉,我胃有点不舒服,想喝点椰汁西米露。”
“好啊,终于想吃东西了?”雷耀辉点点头,撑着胳膊去够桌上的电话,“我给餐厅打个电话,让他们送过来——”
“哎”早早匆忙将他拉住,神色有些慌乱,“你、你自己去吧!他们又不清楚我的口味,你看着他们让他们按照我的口味现做,行吗?”
她是个被娇惯的公主,有这种要求也不奇怪。
雷耀辉没有多想,立即答应了,“好,我去,不过你一个人在这里要小心。保镖就在门口,有事记得大声喊,知道吗?”
“知道。”早早答应了,催着雷耀辉站起来,推着他往门口走,“你快去吧!”
“呵呵,好。”雷耀辉笑嘻嘻的出了车厢门,对她是言听计从。
他一出门,早早立即就将车厢门反锁了。迅疾转过身走到洗手间,将门打开,却没看到梁隽邦。她正疑惑的四处张望着,梁隽邦从上面跳了下来,稳稳落在她面前。
“他走了?”
“嗯。”早早点点头,“你出来吧!里面有药箱。”她指指梁隽邦捂住左肩的动作。
“噢。”此刻,梁隽邦倒是显得呆呆的,跟在早早身后出了洗手间。
梁隽邦在沙发上坐下,早早拿出医药箱坐在他身旁,“把衣服脱了吧!”
“啊?噢。”梁隽邦只觉得嗓子眼里直发痒,慢吞吞的脱下了上衣。他是左肩受伤了,伤口不大,但是似乎很深,不知道是被什么伤的。
早早用双氧水、消毒水替他洗过,上了药,有用纱布、绷带一圈圈的缠绕上去。
因为彼此靠的太近,梁隽邦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不知不觉就有些心猿意马。想起刚才他爬进来时,看到的画面,心上一刺,双手不由自主便握紧了。
“疼吗?”早早会错了意,紧张的抬头看他。
“不疼。”
两人的脸颊近在咫尺,梁隽邦不由脱口而出,“刚才,他吻你了?”
“”早早手指微颤,垂下眼帘,“嗯。”
梁隽邦拳头握的更紧,咬牙生涩的笑着,“呵呵,你们看起来很般配——对了,你们怎么会在这辆列车上?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见耀辉的父母,我们准备结婚了。”早早包好绷带,将剩余的一部分打了个结,轻轻一系。
“呃”梁隽邦吃痛,皱眉闷哼。
“疼?”早早抬眸看他。
“嗯。”这次梁隽邦没有否认,疼,确实是疼!
早早下手又轻了些,突然,在她的视线里,看到了他右边锁骨——那是什么?为什么她以前没有见过?在他的右边锁骨上,赫然有一枚翅膀纹身,当中还刻着个字。
虽然小,但是很清晰,是个‘早’字。
“这”早早神色恍惚,心口的疼痛感又来了。这个小翅膀,和她身上的那个,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她的上面,是个‘隽’字。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
梁隽邦心绪翻腾,此刻有种不管不顾的冲动在他体内乱撞。
“早早,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早早指尖轻触着那枚纹身,粉唇轻颤,像是在问梁隽邦,却又像是自言自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