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属下明白,少爷不用多想,好好养伤。”
梁骆了然的笑笑,吩咐下人带走了梁隽邦。
“哼”梁骆看着梁隽邦的背影冷哼,“你不想伤害那个丫头?只怕现在这个情况由不得你了,沈希瑶那丫头要是知道你伤成这样,会放着你不管吗?”
“骆叔。”下人走上前来,靠近梁骆。
梁骆冷声吩咐,“少爷的伤处理完之后,就送他回去——另外,传消息给沈希瑶,告诉她少爷被家里打了,快去!”
“是。”
粗略的处理完身上的伤,梁隽邦被立即送回了帝都。梁骆的态度让他觉得很奇怪,他想不透他究竟想做什么。但无论梁骆想作什么,梁隽邦已经决定,以后再不去招惹早早。
那么单纯美好的早早,实不该和他再有任何瓜葛。
梁隽邦躺在床上养伤,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给吵醒了。
“会是谁?”梁隽邦皱了眉爬起来,走到一楼去开门,却在显示频里看到了早早。顿时,他便清醒了。早早这么快就来了?梁隽邦拧眉,略一思索,就知道这一定是梁骆的手段!
梁骆拿他没有办法,就从早早身上下手。
只是现在,他该怎么办?早早站在门口,眼巴巴的等着他开门,神色看上去很着急。梁隽邦咬咬牙,有些话他必须对早早说。抬起手,将门打开了。
没多会儿,早早进来了。
“隽邦!”
早早小跑着冲进玄关,看到梁隽邦便扑了过来,一把将他抱住,“这么多天,你去哪儿了也不说一声。我都担心死了你下次别这样,回家也要说一声啊!”
梁隽邦蹙眉,早早说他回家了?果然是梁骆通知的她。
梁骆这个人太危险了,他不能再让早早牵扯进来。
梁隽邦抬起手,狠心将早早拉开,语气更是冷冰冰的,“你现在看到我了,我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嗯?”早早怔住,一片茫然,为什么梁隽邦会对她这么冷淡?“隽邦,你怎么了?”
“没有。”梁隽邦摇摇头,“我没事,你走吧!我们以后也不要再见面了。这段时间,我仔细想过了,我们俩身份家境悬殊,一定不会有结果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现在分开的好。”
“”早早呆住了,长久的静默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真的,隽邦不会这么对她的!
“隽邦”早早伸手想要拉住梁隽邦,却被他躲开了。早早心头一沉,委屈的看着他。
梁隽邦心里也不好受,指着门口,“你快走吧,以后也不要来了!沈大小姐,趁着你父母还不知道,你应该和我这种人划清界限。”
“不”
早早摇着头,想着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突然想到了,他家里人打电话来告诉她他被家里打了,“隽邦,你家里人打你了吗?为什么要打你?给我看看好吗?”
梁隽邦垂眸看着她,静默片刻点点头。倏地将睡袍扒开,他精实的胸膛上遍布了伤痕!看的早早顿时捂住了唇瓣,“啊——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
“哼!”
梁隽邦摇头冷笑,“家法,你听过吗?”
“家法?”早早疑惑,她听是有听过,那种东西沈家也有,但是只不过是摆设罢了。
“对!”梁隽邦咬牙横道,“沈希瑶,我们分手吧!因为和你在一起,这就是我接受到的。连我的家人都觉得我是高攀了你,让我不要痴心妄想,更何况你的家人?”
“我”早早错愕不已,她没有想到,他身上的伤,是家里人打的。
“你走吧!好吗?”梁隽邦放开手,无力的垂下双臂,“都是我的错,怎么会去招惹你?这种结局,我早就料到了,早早晚晚,都是一样。”
他一边说,一边走过去,将大门拉开,“你走吧!”
早早摇着头,她不能接受。只是几天没见,梁隽邦才一回来就要和她分手,这算什么?
“隽邦!”早早上前牢牢抱住梁隽邦,靠在他怀里祈求他,“不要赶我走!你忘了我们当初说过什么,我们说过,永远不抛弃彼此的!现在才刚刚开始,你怎么就要放弃了呢?”
梁隽邦不说话,只一味的想要拉开早早,但他生怕弄疼了她,又不敢用力。
“隽邦,你带我去见你家人啊!我去告诉他们,你不是高攀,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不会分开!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早早说着说着就哭了。
她这个样子,让梁隽邦的良心越发过不去,赶走她的决心越发坚定。
“沈希瑶,你别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梁隽邦终于生硬的拉开了早早,推着她出了大门,随即他将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早早被拒之门外,却不肯离开,猛烈敲打着门,“隽邦、隽邦,你开开门!不要赶我走!让我看看你的伤,让我照顾你好不好?不要这么对我!”
“隽邦!你不能这么就放弃了我们说好的,永远不会抛弃彼此,你都忘了吗?这么快,就忘了吗?可是,我记得好清楚!”
“隽邦,你开开门,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不要我!”
门外,是早早撕心裂肺的哭声。梁隽邦靠在门板上,身上的伤合着心口一起隐隐作痛!一开始,他是刻意的想要接近她可是现在,亲手推开她,怎么会这么痛?
梁隽邦身上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近两天要出门还是有些困难。
他家里没有请佣人,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来。伤口有些发炎,吃了药,梁隽邦觉得迷迷糊糊的,但胃里饿的实在难受,便穿上了衣服,准备去小区的餐厅随便吃点什么。
院门才一拉开,便看到阶梯上一抹俏丽的身影。
早早听到身后有动静,急忙转过身来,手里还抱着保温饭盒,咧嘴笑着,天真的单纯的样子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隽邦,你出来了!”
“”梁隽邦拧眉,僵在门口、进退不得。
“对了。”早早若无其事的举起手里的保温饭盒,笑着说,“我想你大概没吃饭,我们家的厨师做的手艺不错,不过我不敢保证你一定喜欢,你尝尝看啊!”
梁隽邦蹙眉盯着她,心绪复杂难平。
“啊,还有啊!”早早伸手拍了拍身后的背包,“我带了药膏来,宋伯伯说治外伤最好的。宋伯伯你不认识,他是国医!医术很高明的”
见梁隽邦沉着脸一动不动,早早趁机往里走。
手上一紧,脚步顿住了,是梁隽邦拉住了她。早早一僵,强自扯出的笑容有些撑不住了。
梁隽邦面上无波,没有看早早,“你做这些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我们结束了,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你知不知道?男人最讨厌什么样的男人?”
他斜睨向早早,薄唇分外薄情,缓慢而清晰的说到,“就是像你这样,纠缠不休、没完没了的女人!”
“”早早脸色骤然苍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梁隽邦竟然这样说她!
看到她这样,梁隽邦心如刀绞,却无法怜惜她,“沈希瑶,你也不小了,男女之间就是这样,合则来不合则散你这样就太没意思了!我不要你了!难道要我说的这么清楚,你才会明白?”
“你”早早眼眶一酸,眼泪噙在眼眶里,“你,不喜欢我了?”
“是!”梁隽邦面露狠色,咬紧牙关,狠绝的话脱口而出,“喜欢或者不喜欢,都是靠感觉的!我对你没感觉了”
“不会的!”早早摇着头,拦住梁隽邦,满脸的不相信,“怎么可能?明明你回家之前,我们都还是好好的你不会无缘无故不喜欢我了!”
“呼!”梁隽邦长舒一口气,“沈希瑶,我们不合适,还是选择对彼此都平坦一点的路,这样对我们都好,行吗?如果你想我陪你玩,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轻佻的挑起她的下颌。
早早打了个冷颤,推开梁隽邦,摇着头直哭,“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后不会来骚扰你了!”她扬起手里的袋子,将保温饭盒扔在了地上,把背包里的药膏也扔了出去。
“我以后也不想再见到你!”
一转身,早早跑出了院子。
梁隽邦脚下虚浮,堪堪扶住墙壁。地上,是早早摔掉的保温饭盒和药膏。梁隽邦慢慢俯下身子,把东西都捡起来,转身往回走。这些都是早早为他准备的,他怎么舍得丢掉?
长夏里,早早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哭的昏天黑地。
“别哭了,早早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