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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朗,这次外公不能卖你人情,宁黛这孩子,太不像话了!知道吗?老师亲自打电话让你舅舅去拿情书!丢死人了!”杭泽镐气的吹胡子瞪眼,堂堂帝国总统的孙女竟然被老师这么告状,等于是在指责总统府没教好。
“星辰哥哥”杭宁黛小鹿一样的眼睛眨巴眨巴,求救的看向沈希朗。
可这次,沈希朗全当没看见,朝杭泽镐点头附和,“外公,您说的对,宁黛太不像话了,应该好好的惩罚,蹲马步是不是太轻了?”
“”
此话一出,杭泽镐、杭宁黛还有沈希茗都怔住了,谁都知道沈希朗素来疼爱杭宁黛,这还是他第一次说要好好的惩罚她。这是怎么回事?
“哼!”
杭宁黛鼻子一哼,气恼的站直了身子,也不蹲马步了,星辰哥哥竟然这么说!气死她了!
“星辰哥哥,你不疼我!”
“啧!”沈希朗一皱眉,瞪着杭宁黛,厉声喝道,“谁让你站直了?是外公啊?还是我?”
“”杭宁黛怔忪,被他严厉的样子给惊住了,吓的一句话也不敢说。
“蹲好!”沈希朗甩下脸色,把杭宁黛给震慑住了,慌忙乖乖的站好,可是心里却委屈的不行,星辰哥哥怎么了?这么凶?蹲马步很辛苦的!
杭泽镐狐疑的看向沈希茗,那意思是,你哥今天怎么了?
沈希茗走进杭泽镐,悄悄拉着杭泽镐往外走,“外公,这种事情,还是让我哥自己处理吧!宁黛给学长写情书,我哥憋闷的厉害呢!小丫头这次踩到地雷上了”
“噢。”杭泽镐恍然大悟,跟着小外孙一起出了书房。
沈希朗好整以暇的在椅子上坐下,双腿翘在桌上,随意的翻看起杂志来,很悠闲的样子。
杭宁黛看傻了眼,星辰哥哥在干什么啊?他不是来救她于水生火热之中的,而是来监督她接受惩罚的?这个世界真是要乱了。
蹲马步这种事,对杭宁黛来说虽然并不陌生,可是一个女孩子站的时间太长自然是吃不消。汗水从她额上、两鬓上往下流淌,杭宁黛两腿发软,有些站不住了。
“嗯哼,星辰哥哥”她决定投降。
“嗯?干嘛?”沈希朗都没抬头看她。
“我知道错了。”杭宁黛低头认错。
“噢,是嘛?”沈希朗瞥了她一眼,忍住笑意,“错哪儿了?”
杭宁黛支吾着,“不、不该,不该给学长写情书。”
“认识不够深刻,继续蹲。”沈希朗垂眸,继续看他手里的杂志。
杭宁黛受不了了,哭起来,“哇哇你还要怎么样嘛?要怎么认识深刻?写个情书而已,我又不是真的喜欢他!我也不想和他怎么样!”
“嗯?”
沈希朗眉眼一松,心情好了点。放下杂志,走向杭宁黛,“不喜欢?不喜欢写什么情书?”
“好玩!”杭宁黛不假思索的回答,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大家都写,我也写一封怎么了?”
“你”沈希朗被她这神逻辑给弄得无语,但是却松了一口气,“真不喜欢?”
“不喜欢啊!”杭宁黛哭的眼泪鼻涕直流,“我站不住了!那个男的害我这么被罚,我恨死他了!讨厌的要命!”
“哈哈”沈希朗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的朗声大笑,“好了,别蹲了。”
“呼!”杭宁黛长叹一口气,随即往沈希朗身上一趴,“腿抖,不能走了,你罚我的,现在命令你抱我回房,我一步也走不了了。”
沈希朗摇头轻笑,欣然接受。
在岛上的第三天,梁隽邦还是没有对早早下手。
当天晚上,梁隽邦带着早早去了海边的露天酒吧。两个人打扮的都很普通,早早只穿着件吊带长裙,清爽可人。
“快点!不然找不到好位子了。”
早早在拥挤的人群里穿梭,梁隽邦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护着她。“慢点,没有好位子不要紧,小心点!”
“知道啦,我没事。”早早雀跃不已,压根不把梁隽邦的话放在心上。梁隽邦无奈的摇摇头,只好紧跟在她身后。
到了露天酒吧,早早远远的看见个位子,笑着冲了过去,朝梁隽邦招招手,“隽邦我们坐那儿!”
“来了。”梁隽邦点点头,往那边走过去。
途中,却被服务生拦住了去路。
“先生,需要酒吗?”
梁隽邦正要拒绝,可是抬头一看眼前的人,惊住了——是骆叔!梁隽邦紧张的朝早早方向看了看,早早毫无察觉,正兴致勃勃的看着台上的乐队表演。
“骆叔!”梁隽邦敛眉,压低了声音,“你怎么来了?”
梁骆勾唇冷笑,“哼,少爷,您要是能让属下省点心,那属下也不用费心跟到这里了。这都几天了?少爷您带这丫头上岛上来,就是来看海景的?”
“我”梁隽邦语顿,神色焦急,对着梁骆他没法撒谎,梁骆既然敢这么说,就肯定知道他和早早什么也没发生。“再给我点时间?”
梁骆丝毫不为所动,“时间?您还嫌这么多年的时间不够长吗?今晚,就在今晚。”
梁隽邦焦躁的蹙眉,该怎么办?
梁骆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透明的玻璃瓶塞进梁隽邦口袋里。
“这是什么?”梁隽邦脊背上涌上一股凉意,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梁骆阴狠的勾唇一笑,“没什么,属下怕少爷您又心软错失了良机。这个东西,可以帮您下决心!您只要找机会让那丫头喝了,就算少爷您狠不下心,相信那丫头也会缠着您的。”
“”梁隽邦怔住,竟然是这么下三滥的东西!
梁骆抬眼看了看早早的方向,靠近梁隽邦轻声说道,“少爷,您还考虑什么?您千万别玩爱上自己仇人的女儿这一套!太俗,不适合您,记住您的目的!去吧,别让她等久了。”
“”
梁隽邦咬牙看着梁骆消失在人群里,却感觉他的视线无处不在。
“隽邦!”
早早看他半天都不过来,站起来朝他挥手,梁隽邦稳稳心神,朝早早走过去。
“你怎么才过来?跟谁说话呢?”一过去,早早就拉住他的手不放,半靠在他怀里,兴奋的看着台上,“隽邦你看,那个女的,舞是不是跳的很好?人长得也漂亮!”
梁隽邦哪有什么心思看台上的表演?他一味注意着早早,手心里捏着梁骆刚才给他的药瓶,心绪复杂难平。
“早早,吃点东西。”
梁隽邦拿起食物递到早早嘴边,早早兴致勃勃的看着台上,乖顺的张开嘴,一丝疑心也没有。梁隽邦心头一沉,罪恶感越发沉重——这么单纯、又这么信任他的早早。
终于,梁隽邦从口袋里掏出梁骆刚才给的药瓶,趁着早早不注意,倒进了饮料里。
“早早,口渴没?喝点果汁。”
梁隽邦把杯子送到早早嘴边,早早回过头来对着梁隽邦甜甜一笑,“好啊!你真好!”说着,低下头,就着梁隽邦的手喝了一大口,而且还没有停下的趋势。
“早早!”梁隽邦看着她纯真无邪的脸,突然出声想要阻止她。
“嗯?”早早不解的抬眼看着他,“怎么了?”
“没没什么。”梁隽邦艰涩的摇摇头,这个时候阻止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早早对不起。
一整个晚上,早早玩的很开心,是趴在梁隽邦身上,由梁隽邦背着她回的酒店。
梁隽邦要拦车子,早早不让,“就这么背我回去好不好?”
听着她软糯的声音,梁隽邦心下酸涩不已,几近哽咽的点头答应,“好”
“呵呵。”早早毫无察觉,开心的笑着,双手环在梁隽邦身前,低低的说着,“隽邦,你的肩膀好宽啊!和我爸爸的一样。我爸爸你知道吧?”
“嗯。”梁隽邦点点头,沈承毅这个名字,在帝都有谁不知道?男人所有的优点堆在他身上也不夸张。
“我以前跟你说过,在我心里,有个和我爸爸一样英雄的人存在,你知道他是谁吗?”早早把脸颊贴在他颈窝里,气息轻轻打在他侧脸上。
梁隽邦摇摇头,“不知道。”
“嘿嘿。”早早轻笑着,“给你说个故事听啊!我小时候,有一次被人绑架了。那些人可坏了,不给我饭吃,还要打我。那时候,有个小哥哥,是他总是护着我,最后还把我救了出来”
梁隽邦蓦地怔住,早早竟然真的还记得这件事!
“嘻嘻。”早早侧着脸,在梁隽邦脸上轻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