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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的第一个朋友,而且,看你的反应,确实是我们安之的女朋友?”
“阿姨”阮丹宁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是,想想他们的八年前,她坚定的点了点头,“是,我们交往很久了。”
“噢?”申秀琴苍白的脸上现出些微喜气来,“对不起啊,我病了这么多年,大部分时间,我连安之都不认识让你知道安之有这样的母亲,你会嫌弃我们安之吗?”
阮丹宁赶忙摇摇头,神色焦急,“阿姨,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会的。”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申秀琴很是虚弱,说不上两句话,就又躺下了。“哎安之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
提到杭安之,阮丹宁心下一沉,仓换的掩饰到,“安之他最近忙,现在人不在帝都你放心,我会在这里一直照顾你的,安之一回来,就会来看你。”
“嗯。”申秀琴合上眼,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阮丹宁看着她,陷入了两难,明天一早,她真的要跟着星河她们一起去东岭吗?那这里怎么办?
她的担忧并不是多余的,第二天天还没亮,申秀琴一紧醒了,并且整个状态都和昨天晚上不一样了。
“啊”申秀琴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醒过来就捂住耳朵高声尖叫着。“啊”
阮丹宁吓的不轻,“阿姨,阿姨你怎么了?害怕什么?”
“啊”
申秀琴摇着头,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过来,不要让他们过来他们是来抓人的!安之爸爸没有做错事,他们不应该来抓人的!安之呢?我们安之呢?”
“阿姨。”
阮丹宁试着缓缓靠近申秀琴,把手递给她,“你不要怕,那些人都已经走了安之也好好的,没有事。你看看我,我是安之的朋友啊!”
申秀琴抬头茫然的看着阮丹宁,虽然仍旧惧怕,但是却并不那么抗拒了。她小心的把手伸向阮丹宁,阮丹宁并不催促她,只鼓励的看着她,“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是安之的女朋友,你不记得了?”
“”申秀琴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嘴里喃喃道,“噢,对了,我记得你,你是我们安之的女朋友”
“对,是,你记得我,做的非常好。”阮丹宁手一收,把申秀琴抱在了怀里。
医生护士听到动静,匆匆赶过来,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申秀琴像个受惊的孩子一样,偎依在阮丹宁怀里,阮丹宁轻声跟她说着话,不时微笑着。
“阮小姐,我们得给患者输液治疗。”
护士端着治疗盘走了过来,为难的看着申秀琴。
阮丹宁拍拍申秀琴的手,“阿姨,你病了,你知道吗?现在,护士要给你打针,打了针病就会好了”
“不、不打针。”申秀琴直往角落里躲,除了阮丹宁之外,她看其他人的眼神依旧是充满畏惧的,“他们都不是好人,让他们走!不打针!”
阮丹宁也不着急,慢慢劝着她,“可是,你不是还想早点见到安之吗?你要是生病了,安之回来,看到该多着急啊?你听话,打了针,身体养好了,安之回来也放心,是不是?”
“”申秀琴抬头看向阮丹宁,“是吗?”
“嗯,当然是了。”阮丹宁点点头,拉住她的手,“你放心,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他们做什么都有我看着呢!你不相信我吗?”
“相信!”申秀琴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乖乖的任由阮丹宁拉着坐下。
医生护士对视一眼,这真是奇了怪了——每天为了申秀琴,疗养院上下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心力,就算是她儿子杭安之来了,都未必能搞的定。
这个阮丹宁不过是昨天才来的,申秀琴倒是听她的话。这就是所谓的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吧?也太奇妙了。
申秀琴做上治疗,刚在床上躺下,阮丹宁端了早饭正在喂她,夏星河派来的人到了。
“阮小姐,您现在可以出发了吗?总统夫人和我们太太都在等着您。”
阮丹宁顿了顿,秀眉紧蹙。没等到她开口,那边申秀琴就拉住了她,一脸的惊慌,“你要去哪儿?你不在这里陪我吗?你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那些坏人会来害我的!”
申秀琴死死拽住阮丹宁的手,阮丹宁左右为难,一边是安之,一边是安之的母亲,哪个她都放心不下。看着申秀琴一脸惊恐的表情,最终,她还是决定要留下来照顾安之的母亲。
“我去不了,麻烦你走这一趟,你回去告诉你们太太,就说安之的母亲需要照顾。”
“是。”夏星河派来的人走了,阮丹宁心也跟着悬到了半空。
“还要吃。”申秀琴像个孩子一样,看她发呆,伸手拉拉她,无辜的说到,“我还没吃饱呢!”
阮丹宁无奈的扯扯嘴角,坐下来继续喂她,“好,我知道我们接着吃”
东岭驻地,部队医院。
夏星河和夏慈匆匆赶到,杭安之已经从手术室里出来了。病房里,陈佳妤正守在杭安之床旁。
夏慈疑惑的看看夏星河,“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又来个女孩?”
夏星河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夫人、大小姐。”陈佳妤看到夏星河母女进来,立即站了起来,束手站着很恭敬的样子。她心里很清楚这两个人和杭安之的关系,如果她和杭安之真的好了,这就是她的义母和小姑子。
“嗯。”夏慈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淡淡扫她一眼,在她心里,自然是偏向阮丹宁的。
杭安之麻药过了,虽然迷糊,但人是清醒的。“呃义母,星河,你们怎么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撑着胳膊要起来。
“哎,你这孩子,快躺下!”夏慈疾步上前摁住杭安之,“你是怎么回事?你们父子俩,是要气死我!一个非要把儿子放到这种地方来,另一个就死不肯低头。
你看看你,让你守驻地,你守就是了,谁还让你拼命了?难道除了你,这里就没有人可以保家卫国了?”
杭安之苍白着脸,虚弱的笑笑,“义母,这是我职责所在,再说这是个意外,并没有什么,我这不是没事吗?”
“还没事?”夏慈心疼他,喋喋不休的把他好一顿数落。
杭安之心不在焉的听着,眼睛不时往夏星河身后瞟。他受伤的消息既然星河都知道,并且赶过来了,那么丹丹呢?她应该也是知道的,可是她却没有来?
“哥”夏星河猜出他的想法,张了嘴想要解释,“丹丹她”
“哎呀,我觉得口好渴,想喝点水。”杭安之有意打断了夏星河,他不想知道她为什么没来,没有来就是没有来,任何理由在他看来都是借口,所以他不想听。
“哥”
杭安之淡淡一笑,躺下了,“星河,你和义母都累了,先去休息吧,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可是,哥,丹丹她”夏星河急于要解释,看他们弄成今天这样,还不都是因为误会?
夏慈却将女儿一把拉住了,“星河妈累了,你跟妈一起,先去休息。”
“妈”
夏慈匆忙拉着夏星河出了病房,走远了,才拉着女儿解释道,“你刚才想说什么?我告诉你,安之妈妈的事情你可不能告诉他!这孩子,从小心里就有一根刺!
他误会你父亲倒是在其次,妈是担心,他要是知道了,又会因此作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这对他可没什么好处。”
“可是妈,丹丹现在在照顾阿姨,要是哥误会了,怎么办啊?”夏星河自然有她的顾虑。
夏慈摇头叹息,“这要是就能拆散,也只能说明他们没有缘分。总之,是为了你哥好,他要是知道你阿姨又犯傻这孩子也会跟着犯傻的!千万不能说,知道了吗?”
“是,知道了。”夏星河虽然为难,但是母亲说的句句在理,她也只能同意。
病房里,杭安之要起来上厕所,陈佳妤忙扶住他,“你不能下来啊!得在床上”
杭安之看她一眼,果断的摇头拒绝,“不行,不方便。”
“你跟我说什么不方便啊?这又是什么时候啊?”陈佳妤有些恼了,摁住他不放手,“受了这么重的伤,就不能不让人这么担心吗?”说着,有想哭的趋势。
杭安之蹙了蹙眉,还是坚持要下床,“佳妤,你可以不担心我。”
“”陈佳妤愣住,看他掀开被子下了床。她急了,“你就把我当成看护不行吗?这样也不可以吗?”
杭安之凝望她一眼,神色严肃,“我是可以把你当看护,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