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真是个笨丫头!”
夏星河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阮丹宁,着急忙慌的扯下一件杭安之外套,拿在手上拉着阮丹宁又往外冲。“快走,我们马上回长夏!”
“啊?”阮丹宁惊讶,“这就走啊?不是刚来吗?你不陪你妈吗?”
“以后再来,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啊?要不,先去打个招呼啊!”
“你怎么这么墨迹?让你跟我回去,就回去!”
夏星河很是兴奋,将阮丹宁塞进了车里,没有和母亲说一声,就匆匆回了长夏。她的这种状态,一直到了长夏也没能停止。一下车,就拉着阮丹宁往主楼楼上冲。
阮丹宁快要被好奇心折磨死了,哼哼唧唧的问着,“星河,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这到底是干什么啊?发生了什么事?”
“我跟你说不清楚,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夏星河眼中闪烁着晶亮的光芒,她暗自叹息,丹丹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了!
上了二楼,推开阮丹宁的房间,直冲衣帽间。夏星河在里面好一通翻找,嘴里嘀咕着,“那件衣服呢?”
“哪件衣服啊?”阮丹宁茫然。
“还有哪件?被你收了八年的那件!”
阮丹宁一怔,呆住了夏星河拿了杭安之的衣服过来,现在又找她要那件她收了八年的衣服?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会吧?她从来也没有往那个方面想过。
“丹丹,快啊!”夏星河皱眉催促道。
“噢。”
阮丹宁浑身瞬时轻颤起来,她哆哆嗦嗦的打开柜子,在最下面一格翻出了那件衣服。原本上一次,她就准备扔了,可是,想了想还是舍不得,最终把它收在了柜子底下。
“在这里。”阮丹宁翻出来,奋力抖开,朝着夏星河点了点头。
“嗯!”
夏星河会意,两个人把两件衣服同时撑开,贴在了一起——完全的贴合,连细枝末节、针脚都是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件衣服,同是出自总统府!他们的主人,都是杭安之!
“”
好似一股热血,涌上阮丹宁心头,却又好似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她如同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心虚复杂、震惊的无以复加!眼泪迅速从眼底慢慢蔓延上来!
夏星河看着她,同样是忍不住湿了眼眶。
“看到了吗?一模一样!你闻一闻,就是这个味道我哥说过,他胃不好,他常吃一种药,药里面,有木香这个香味,就是木香!”
“”
阮丹宁一闭眼,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她抱着两件完全吻合的外套,脸颊深深埋了进去。是、是、是!一样的味道,是安之的味道!她怎么到现在才发现?
“丹丹,我哥,是在部队长大的,十几岁就去国际军校进修学习了。他的手臂上应该也有”
“嗯!”阮丹宁直点头,她想起来那一次在办公室,依稀看见杭安之手臂上有着什么,应该就是那枚勋章纹身了!“我真笨,他明明就在我眼前,可我还满世界的找他!”
“丹丹。”
夏星河吃力的跪倒地上,伸手抱住阮丹宁,“这是好事,你的等待是有好结果的,不是终于被你等到了吗?”
“星河”阮丹宁哭的双眼红肿、泣不成声,“可是,怎么办啊?我伤害了他,我拒绝了他,我还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他求我,说我可以继续喜欢别人,他不在乎,可是,我还是拒绝他了!”
“别哭了,他那么喜欢你,不会介意的。你只要告诉他,你也喜欢他,愿意跟他在一起,他不会怪你的。”夏星河轻拍着阮丹宁,心疼的不得了。
阮丹宁点点头,现在她什么顾虑都没有了。安之就是他,他就是安之——她等了这么多年,这个人恰好就是他!不管时间和空间如何阻隔,他们还是重逢了、再次相爱了!
就算她注定命不久矣、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也要告诉他,她喜欢他,等了他那么多年!除了他之外,她没有喜欢过任何人!
“好了,别哭了。”夏星河帮阮丹宁擦着眼泪,笑着问,“你们究竟是怎么认识的啊?八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哥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多年对他念念不忘?”
回忆起往事,阮丹宁破涕为笑。
她歪着脑袋,脸上带着泪水,目光游离,陷入了回忆中。笑嘻嘻的说着,“他啊!可不是什么好人,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当时他问了我一句,‘小姐,你价格贵不贵啊?’”
夏星河一怔,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靠谱?
八年前,t市。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郊区一处军校后院围墙上,跳下来几个年轻的男子。
“杭安之,你快点!慢死了!是不是没胆子啊?你特么的是不是男人?这里是t市,你那个总统义父还能管到这里来?快下来!”先跳下来的人正朝围墙里面催促着,口气有些不耐,用了点激将法。
果然,杭安之中招了。
从十四岁开始,他是总统义子的身份就罩在了他身上。无论到哪儿,即使是上级、老师,不管平日里多严厉,跟他说话的时候,都得客客气气的称他一声安少爷。
换句话说,杭安之能一路顺风顺水,和他这重身份是脱不了干系的。
男人嘛?都受不了这个。
此刻,杭安之被同伴们一激,顿时脾气上来了,脖子一梗,粗声说到,“谁说我没胆子了!要去,当然要去!”说着,往下一跳,出了围墙。
他们这一行人,是接受t市军校要求,来这里做示范指导的,杭安之是他们当中最年轻的一个。
男人嘛,都是有共同的弱点和想法的——何况他们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都还没有成家,思想也是最信马由缰的阶段。这段时间,他们刚好不在帝都,脱离了上级的直接领导,便相约着出来,要找点刺激。
杭安之其实不愿意,这种事,他从来没做过,也没想过要做。但是,禁不住同伴们激将,就跟着来了。
进了本市最大的娱乐城‘凯撒’,杭安之浑身不自在,还没进入状态。
同伴们拉着他随便进了一家,反正他们是第一次来,不知道什么好不好,以后也不会再来了。
杭安之静静的跟在后面,同伴们和老板沟通的时候,他也完全不参与,这种事情真是越想越害臊、不太好,真的要做吗?
“想什么呢?快走!”
同伴们和老板说完了话,上来捞住杭安之的肩膀,推着他往里走,将他带到了一间包厢门前。贼兮兮的笑着,“快进去吧!一会儿人就进来,你别着急,那这盒烟,给你。”
杭安之心烦意乱,随意接过烟,进了包厢。
外面大厅里,阮丹宁站了起来,她是和朋友们一起来的,朋友里有过生日的,正好大家都没有来过这种地方,说是想来开开眼,所以就结伴来了。
不过,她眼睛看不见,除了觉得吵之外,没有什么其他感觉。
“你们先坐着,我去上个洗手间”
朋友们都新奇的很,没有特别在意阮丹宁,阮丹宁便一个人去了洗手间。
她手上拿着导盲杖,眼睛上带着眼罩,一看上去就是个盲女。但是,行走对她来说,并不成问题。因为,从她有记忆开始她就看不见了。
父母说,是5岁开始,但她记不得了。在她的记忆里,世界是一片漆黑,她连父母的样子都记不得了。
阮丹宁虽然行走和日常生活都没有问题,可是,这个酒吧她毕竟是第一次来,要想绝对不出错,可能性还是很小的。她问着人,又自己摸索着,上了洗手间,正往回走。
突然间,身旁有一只手,突然伸向了自己。
“呃”
阮丹宁轻呼一声,弄不清发生了什么,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没刚才那么吵了。
“嗯?”她疑惑的歪着脑袋,竖起耳朵,好像听到了关门声?
杭安之看着眼前的女孩,不好意思的轻咳两声,“咳咳咳咳你别紧张,我我,我”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这种事情,他真是第一次啊!他让别人别紧张,其实紧张的是他自己。
“你是谁?”
阮丹宁没有察觉到危险,天真的问着。
杭安之一怔,怎么现在这一行这么有情趣,还要问名字?这个他可不能说,本来做的就不是什么好事,要是还留下名字,那还了得?杭安之紧张的不行。
摸到了刚才同伴给他的那盒烟,随手抽出一根,点燃了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