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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男生低头看着早早。
早早嘟着嘴,委屈的看着膝盖不敢说话,怕小哥哥会不高兴。
小男生却明白了,会心的一笑,背靠着早早蹲在她面前,“来,哥哥背你。”
“嗯!”早早欣喜,痛快的趴到了小男生背上,藕节似的胳膊环在小男生身前,两条小腿一晃一晃的,心里那点愉快的小心思无处躲藏。
小男生背着早早往回走,早早在他背上一路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说个不停。小男生静静的听着她说话,生出一种羡慕感——真是个幸福的小丫头,大概在她的世界里,没有忧愁这个词吧!
两个小家伙沿着原路返回,小男生把早早放在阶梯上,“到了。”
他在心里寻思着,该怎么摆脱这个小丫头?眼珠子一转,揉了揉早早的脑袋,哄到,“刚才你不是从这桌子底下爬出来的吗?这样,那么多人会找你,你还躲进去,我去拿点吃的来,然后进去找你好不好?”
“嗯!”早早乖巧的点着头,觉得哥哥好聪明呀!
小男生暗自舒了口气,站起来要走,还催着早早,“快进去吧!”
早早往桌子底下一钻,小屁股露在外面,却突然又钻了出来,吓了小男生一跳。
“怎么了?”小男生心虚。
早早咧嘴一笑,“嘻嘻,小哥哥,我叫早早,你要记得噢!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生看着她清澈如湖水般的眼睛,说了实话,“梁隽邦,我叫梁隽邦——”
“噢!早早记住了!”早早笑嘻嘻的点着头,心满意足的钻进了桌子底下。
“呼——”梁隽邦长舒了口气,抬起手擦了擦额上的细汗,真是个缠人又让人心疼的小丫头,幸好,终于把她哄走了。他看了看四周,应当没有人看到他和这个小丫头在一起吧?
他这种身份,要是被人看到他和这么富贵的小姐在一起,一定又会被说成是别有用心。
梁隽邦转过身,向着夜色中的角落走远了,他将早早‘遗弃’在黑暗的桌底下,再没有回头
宴厅的桌子底下,早早乖巧的听了梁隽邦的话,安安静静的等着他回来找她,可是,这么一等,就是许久许久。早早等的累了,却没有怀疑过梁隽邦不会回来。
早早困了,眼皮耷拉下来,嘴里嘟囔着,“小哥哥,早早等着你”
睡着的早早不知道,此刻总统府已经煮沸了!总统最宝贝的小外孙女居然在他的‘寿宴’上不见了,这还了得?杭泽镐震怒,吩咐杭安之,“调动特警!封锁总统府,看哪个嫌命长的敢动早早!”
“是,义父。”
夏星河靠在沈微怀里,急的直掉眼泪,“承毅,都怪我不好,光顾着看小宝的信,疏忽了早早!”
“别这么说,是我不好,要怪也怪我!”沈微同样着急,要知道他们的女儿身份尊贵,若是有人真的对早早不利那真是千刀万剐也无法消恨!
总统府上下乱成一团,寿宴后半程,全府上下戒备,特警出动,气氛凝重。
可是,哪里都没有早早的身影,也没有找到可疑的人,这真让沈微夫妇无法理解,更没法接受。
“早早!”夏星河失控,不顾身孕,疯了一样,在总统府上下翻找起来,妈妈总是细心,“你们仔细找了吗?早早那么小,一个小小的犄角旮旯,都能藏得下的!”
她正这么说着,一名特警掀开了桌布——早早小公主正靠在桌腿上,闭着眼睛酣睡,和她妈妈小时候一样,这么安安静静的看起来,就像洋娃娃一样。
“早早!”
夏星河心上一松,直接扑过去,跪倒在地,伸手去抱桌底下的早早。
“星河。”沈微拦住她,“我来,小心你的肚子。”
沈微拉开妻子,把熟睡的宝贝女儿抱起来,同时他也松了口气,喃喃,“早早,吓坏爸爸妈妈了!你怎么这么调皮?桌子底下很好玩吗?真是小淘气!”
他的声音很轻,语气里全是对女儿的宠爱。早早睡得香,全然不知刚才她把父母吓的魂飞魄散。
全家上下都赶过来看望早早,看她毫发无伤才都松了口气。
沈微一手抱着早早,一手握住妻子夏星河的手,安慰她,“吓坏了吧?好了,一会儿早早醒过来,你也别教训她了。小孩子懂什么?都是大人们没照顾好,回头找两个仔细的保姆,嗯?”
夏星河迟疑着点点头,沈微溺爱女儿,她也是没办法。
趴在爸爸肩头的早早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好困呀,眼睛都睁不开了。咦!怎么是爸爸呢?小哥哥去哪儿了?还没回来吗?
“爸爸,小哥哥呢?”早早疑惑的问,小脑袋还不清醒。
沈微以为早早问的是小宝哥哥,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哄到,“早早先睡,醒过来就能看到小哥哥了。”
“嗯?”早早心里疑惑,可是真的好困呀!那么就好好睡吧!醒过来,就能看到小哥哥了。
总统府内院,更深露重,酣眠,梦未完
从长夏出来,天色有些阴阴的。
阮丹宁抬手看了看腕表,时间还早,做头发、化妆,时间足够了。
“哎”她皱着眉,瘪了瘪嘴,重重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她还是沦落到这个地步。正唉声叹气,包里手机响了。阮丹宁看都没看,拿起来接了。
“妈——”
电话那头,果然是她母亲。
阮丹宁神色越发不耐,连声答应,“我知道了、知道了,一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现在正要出门做头发呢!不就是相亲吗?我又不是头一次,有经验了行了行了,别啰嗦了!”
说不上两句,她就把电话挂了。
母亲说来说去,无非是那几句话。年纪不小了,不要再挑了,有合适的就嫁了吧!阮丹宁叹气,是啊,快二十六了,已经是剩女了。雪薇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而她还是孑然一身。
这次相亲,不单单是为了敷衍母亲,阮丹宁其实自己也是有这样的想法的。
出了长夏,阮丹宁直接去了美容院。
‘秀’美容院里,客人很多,即使天气不好也完全影响不了这里的生意。
阮丹宁推开门走进去,立即有小学徒迎上来,朝她微笑着,“小姐,里边请,有固定的老师吗?”
阮丹宁想了想,上次给她做头的那个发型师叫做什么来着?好像叫做leo。
她点点头,笑道:“请问,leo在吗?我想找他帮我,上次就是他做的。”
“呃?”小学徒楞了一会儿,随即笑道,“这个,leo现在在忙,恐怕没有时间,要不帮您选别的老师?我们店里的老师都是很棒的。”
“那也行啊!谢谢。”阮丹宁倒是没有坚持,只是做头发而已,谁做还不是一样?
“那小姐这边请,请您出示一下我们的会员卡,我们前台需要登记一下。”学徒一边说,一边领着阮丹宁往里面走。
不过,阮丹宁的步子却停下了,疑惑的看着小学徒,“会员卡?我没有那个东西的,我直接付现金不行吗?”
“”
这下子,换学徒停下了,脸上的诧异在此刻更甚,“小姐,您是第一次来吗?”
第545章 你发什么疯()
“嗯?”阮丹宁不解,摇摇头,“不是啊,上次和朋友一起来的,觉得这里做的不错,所以我就”
“噢。”学徒恍然,“那是这样的,我跟您解释一下,我们这家店是会员制度,只接受会员服务,不是会员的话,我们是不接受的,也就是说,您有现金也没有用。这真是抱歉了。”
“哈?”阮丹宁愕然,做个头发而已,要不要这么讲究啊!而且上次——等等,上次是杭安之带她来的,那么也就是说杭安之有会员卡。
早知道是这样,她今天就不来了。
“那算了,我换一家吧!”
阮丹宁点点头,转身往外走。一转身,看向门外,已经下起了大雨。
“糟糕!”阮丹宁懊恼,早知道出门时不应该偷懒的,雪薇都提醒了自己好几次要带伞,可是她偷懒还是没有带。这下好了,这么大的雨,她怎么走?
阮丹宁回头想向店里借把伞,可还没开口,就看到他们放伞的地方,是上了密码锁的,不用问,这伞一定也是提供给会员的。没办法,她只好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想着等雨小一点了再走。
这个时候,‘秀’的楼上。
杭安之正平躺在床上,一名长相中性的男子站在他头侧替他敷脸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