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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星河眼一横,眼珠子一转,阴恻恻的勾唇笑道,“我怎么棒了?你还有比较?沈总,看来是身经百战,才有这样的经验啊?说!你个老东西,在我十岁到二十岁这十年,你都背着我偷了多少人?”
“呃”
沈微语塞,完了,调情没调成,反而是被星河抓到了把柄。
“咳咳”他不自在的轻咳两声,悄悄的松开夏星河,“那什么,今天天气真的不错哎,星河,我们往前走走。”
一边说,一边自己就往前走去了。
夏星河瞠目,这个家伙,明明自己就能走了,这腿究竟哪儿不方便啊?一晚上两晚上,还骗她,说他不能动!啊夏星河握住拳头,气的追上去。
“沈、微!”
“哟!快跑!”危险靠近,沈微拔腿就跑。
夏星河眼珠子瞪得老大,“好啊,居然还跑的这么快!沈微,看我不修理你!”
草坪上,两人追打嬉戏,那些经历过事、遭遇过的苦难,让他们的感情历久弥坚。
“哈跑不动了,老婆你累不累,来,躺这里。”沈微停下脚步,往身后的草坪上一躺,拍了拍自己身上。
“不要”夏星河看看周围,现在虽然没有什么人,可是保不准一会儿会不会有人,她小心谨慎的在沈微身边躺下,可是,沈微双手一捞,便将她凌空拎起放在了自己身上。
“啊你干什么?”夏星河瞪他。
“地上凉,女人不能受凉,你还得给我生孩子,更得注意。”沈微掐住她的腰,稳稳的护着她。
夏星河一听,吃惊的抬起头,“什么啊?还生什么孩子?还没生够啊?都三个了!”
“三个很多吗?”沈微不以为意,“再说,虽然是三个,但其实你不是只生了两次吗?你还年轻,能生就不要浪费是不是?”
“我不!”夏星河一口回绝了,气鼓鼓的嘟着嘴,“不要你生,你说的轻巧,我才不儿子、女儿都有了,你怎么那么贪得无厌。再说了,我年轻,可是你不年轻了,谁知道你的质量好不好?”
“嗯?”沈微眸光一暗,托住她的后脑勺,“你是怀疑我哪方面?看来,我是没能让你满意?怪我、怪我,反正现在有空,不如就验证一下?”
说完,沈微站了起来,扛着夏星河往回走。
“啊不要啊!”夏星河吓的哇哇直叫,不停的拍打着他,“快放我下来,沈微你不要白日宣淫,我知道了,不用验证了,满意满意啊!”
沈微轻笑,哄她,“乖,我要的不是这句。”
“”夏星河怔住,努努嘴就是不松口。
“看来是不明白,那还得教。”
“啊”夏星河大叫,直点头,“明白了、明白了,生、生,我生还不行吗?”
“乖,怎么这么乖!”得到满意的答案,沈微把夏星河放了下来,圈在怀里,“我记着你的答案了,今晚不用那个了啊!我主动,你歇着。”
“啊”夏星河苦恼的捂住脸,这男人,以前一个也不想要,自从有了星辰星野,要孩子就要上瘾了,她的肚子啊!她好不容易恢复的身材啊!
“哎呀!”
沈微突然往夏星河身上一趴,无力状。
“怎么了?”夏星河一惊,“坏了,是不是腿又疼了?你看你,没好透就不要逞强。”
“嗯!”沈微忍着笑,不停往夏星河身上靠,八爪鱼一样挂在她身上,特别开心:老婆头脑这么简单,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那一天,到了。
沈微从前一晚开始,就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以前,每年到了这个日子,他都会精心准备,那个人是他最尊敬的‘大哥’,是不惜用生命维护他的‘大哥’。
只是,现在他才知道,这不是什么手足情深,而是一份实实在在的舐犊之情。
沈微换上黑色的西服,雪白的衬衣领口熨烫的笔挺,他一转身,妻子星河同样一身黑色西服装扮,手里正拿着他的领带。她很温顺,性子里虽然有倔强的成分,可是,深爱她的人才会知道,她有多温柔。
夏星河走到他跟前,踮起脚,把领带挂到他脖子上,不声不响的替他打理。
“好了,我们走吧!”
夏星河握住沈微的手,紧了紧,希望能给他带来点力量。
外面,天还没亮,才不过凌晨两三点的光景,一切都沉浸在睡眠中。今天,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俩。夏星河已经事先和寺庙里的方丈联系过了,这件事要保密,除了他们夫妻之外,希望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没有用司机,是夏星河开的车。
沈微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手里抱着一只箱子。他两眼空洞的直视着前方,神色凝重。这些日子,他躲在‘隐湖’等的不过就是今天,终于等到了。
车子在山道上行驶,沈微的心沉甸甸的,和每年的这个时刻都不太一样。
到了寺庙,夏星河把车停好,和沈微一起往里走,寺庙方丈还是当年那位,已经在门口恭候多时。
“三少、三少奶奶——”
夏星河抬头看了看沈微,他脸色不太好,时至今日,‘三少’的称呼显然不适合他了。
“方丈师傅,您不必如此客气。”
方丈淡淡笑了,点点头,“大爷、大少奶奶,里面请。”
这一声称呼,让沈微浑身一震。他微微睁开眼眶,感觉到一阵酸涩,是啊!方丈没说错,他不是三少,他是沈承坚的大儿子,他今天来这里,就是认父亲的。
感觉到他的异常,夏星河上前握住他的手,轻声说道:“我们进去吧!”
沈微未知可否,和夏星河一同进了寺庙祭堂。
“大爷、大少奶奶,这里不会有人进来,也不会有人靠近,你们可以随意,东西都按照大少奶奶吩咐的准备好了,不会有人打扰。”方丈交待完,便带上门出去了。
祭堂里,寂静一片,只剩下夏星河和沈微。
沈微直视着祭台,祭台上,此刻并排放着两个牌位——是他的生父生母,沈承坚和叶莱。
“来,给我。”夏星河走过去,把他手里的箱子拿下来。
箱子里,放着叶莱的骨灰盒,另外还有一只紫檀木盒子,里面放着两只黄金‘平安锁’,一只是沈承坚的,另外一只,是才为叶莱准备的。
夏星河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湿了眼眶。回头一看,沈微已经跪在了排位前,脊背绷直,神色肃然悲戚。夏星河走过去,把紫檀木盒子放在祭台上,而后在他身边跪下。
“爸、妈,儿媳妇星河给你们磕头了。”
夏星河朝着牌位磕了下去,沈微闭上眼,眼底潮湿。他微张这薄唇,几次欲言又止,怎么都开不了口。夏星河握住他的手,鼓励他,“没事,只有我在,不要紧,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沈微一眨眼,眼角挂着清泪。嗓子眼哽的难受,但终于开口了。
“爸、妈,儿子给你们磕头。”
沈微深深的拜下去,却是怎么也起不来了。夏星河看到他的肩膀在细微的颤抖,顿时觉得心如刀绞。她抬起手,放在他肩膀上,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寂静,被拉得老长。
沈微跪着一动不动,夏星河便一直陪在他身边。今天是无论如何要经过的,她知道,过了今天,她的沈微,就要康复了。夏星河从口袋里掏出一粒糖果,剥了糖纸递到沈微嘴边。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姿势,他们的样子甚至都没有改变。
“来,不吃饭,也吃颗糖。”
夏星河双眼红肿,她现在终于知道当年她面对沈承坚的牌位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原来,她亲眼目睹了当年那一场灾难!沈微乖顺的张开嘴,含住那颗糖。
“星河,你呢?你不能饿——”
夏星河剥了颗糖果,塞进自己嘴里,轻笑着,“我不要紧,有这个就够了,你放心,我陪着你,你这么难过,我怎么能离开你?”
“嗯。”沈微点点头,握住她的手,并排在牌位前跪好。
夕阳西下,沈微拉着夏星河站了起来,他们还有个地方要去。站起来时,夏星河膝盖游戏发软,实在是跪的太久了。沈微低头看她,“怎么了?是不是跪疼了?”
“没有,不要紧,有点麻而已。”
“哎。”沈微轻叹着摇头,伸手将她抱起来。
“喂!不要啊!爸妈看着呢!”夏星河小声的抗议。
沈微不以为然,“不要紧,我抱你的话,他们不会反对的,他们还要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