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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枢轻轻低下头,俯视着她低垂着的眼眸,声音略带着沙哑,说道:“星河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说的很浅,没有命令的感觉,可偏偏,夏星河有一种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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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微微的握了起来。
沈枢说的对,她知道沈枢想要什么。或许,只是想要她的身体。或许,他只是习惯了有她而已。
不管怎么说,她和牧景辰,已经再无可能了。
给他一次,她心安理得,无愧于心,或者,也就不会这么迷茫了。
如果是枢哥哥,如果是她的枢哥哥,那个夏星河,她应该会愿意的吧?
夏星河抬起头,看着他,眼眸变得清晰,点头。
沈枢看到她的同意,头脑里一条闪电劈过。
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霸道的,凶猛的,强势的,在她的口中灌入他的气息。
夏星河被他吻的透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微微松开了一点,慢慢的沿着她的唇形勾勒,红蛇一寸一寸的划过她纤细的脖子,在锁骨处落在一吻。
他的强势霸道如果让她有几分眩晕的话,他的温柔细致让她觉得就像在软绵绵海上面,飘飘荡荡,起起伏伏。
她更像是怕溺水之人,双手紧攥着他西装。
口中突然打出的嘤咛之声,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背脊绷得直。
沈枢回吻了她的嘴唇,把她抱起来,往房间走去。
夏星河搂着他的后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紧张的睫毛轻颤,身体不由的瑟瑟发抖。
他把一个枕头放在中间,垫在她的腰下面,缓缓的俯身,夏星河慢慢的躺下去,他又把另一个枕头放在她的头下面。
从两个细节上看,他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但是,她还是觉得害怕。
毕竟第一次,在没有爱的情况下,多了彷徨和心虚,也多了很多不甘和矛盾。
“那个,你轻一点啊。”夏星河攥紧了被单说道,有种上刑场的感觉。
“嗯。”沈枢哑声应了一声,矜贵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衬衫的纽扣,把她的手拉到皮带上面。
夏星河深吸一口气,反正都是要做的了,干脆爽快一点。
可,手,瑟瑟发抖,心眼快要跳到嗓子眼。
沈枢吻住了她的嘴唇。
空气在身体里面渐渐的抽离。
体温越来越高。
脑子里像是一半水,一半面粉,摇一摇,成了浆糊。
她从来没有清醒的面对这种事情,原来真的会让人智商变低,无法思考。
她迷迷糊糊的,头脑里一片空白。
肢体却在感受如同浪涛一般的汹涌澎湃。
一种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从他魔术般的指尖上传达到她的大脑,有扩散到四肢百骸。
夏星河茫然的看着他,紧咬着自己的手指,抵御强烈的陌生感觉,不发出声音,可是支离破碎的呼吸声,呜咽声,依旧从嘴唇中漏出。
她又羞又害怕,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肯让沈枢的手指碰那。
而且,他很有耐心,也有细心,又很温柔的,开始一点点疼后就不觉得疼了,反而激发了她心中难以启齿的渴望。
一道闪电像是从身体里面掠过,随着血液冲到了脑际,如同陷入了第三世界,眼前全是冒着白茫茫的一片,白茫茫中又闪着光亮。
恍恍惚惚的,漂浮在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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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害怕萦绕在心头,产生了一种对未知的恐惧。
而她,想让自己很理智的区分感情和冲动。
“那个,沈枢,就一次啊。”夏星河说道,防备的盯着他弟。
沈枢心头颤了一下,如同被从头到脚的淋上了一盆水。
他以为,他终于得到了她的任何?
一次?
当他是什么?脂粉客?
沈枢拧眉看她绯红的脸蛋,眼眸深沉,没有消散而去的渴望,让他的眼神变得越发的让人捉摸不住。
“什么意思?”他脸声音也多了一丝的凛冽。
夏星河握紧了拳头,咬了咬下嘴唇,“那个,我很感谢你”
沈枢眯起眼睛,掠到一道不悦,眉头微微拧紧,“所以呢?”
夏星河深吸一口气,确定的说道:“我不太懂,但是我会尽量配合”
沈枢的眼神冷了起来,睨着她,目中深幽的就像是万年冰潭,“报恩吗?星河,你以为我想要的是这个?”
夏星河从来没有见过沈枢这样一面,收敛了他的温润,柔和外,全身上下笼罩着冷萧的气焰,连看她的目光都有着赅人心魂的冷。
好像,她回答错,他就会把她凌迟了。
可她,既然开口,就没有退路。
“我不想欠你。”夏星河真实的回答道。
沈枢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了温度,说道:“星河,四年前的事情与你无关只是偶然罢了就算没有那场车祸现在也依然如此”
沈枢俯身,捡起自己的裤子,利落的穿上,睨了一眼,潮湿了袖子的西装,捡起来,毫不留恋的丢进了垃圾桶。
夏星河仿佛听见自己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的声音。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般,从上而下的跌落,火与冰的交替,现在只觉得更冷。
夏星河听到砰的一声,睨了一眼门,坐起来,盯着水泽潋滟的床单。
羞愧,心寒,隐隐的还夹着一些痛楚。
她把自己的头埋在腿间。
她觉得他想要得到的就是她的身体。
她从没有想过,如果她的枢哥哥还活着,在她心里,又会占着怎么样的位置?
她想报恩,不想欠他,想尽快的撇清,所以,采取了让他得到他想得到的方式来偿还。
可是,她的心,她的理智貌似又在排斥着这种冲动。
她没有爱上他,所以,潜意识里抗拒。
或许,现在开始,沈枢厌恶她了,离开了她的世界,对她来说是好事。
不会有东西在撩拨着她心神不宁。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就特别的难过,低落呢?
夏星河一晚上没怎么睡着,心绪不宁,干脆就起来看电影。
到早上六点的时候,夏星河终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想着出去喝点水,就一觉好眠了。
她开门,发现沈枢也坐在书桌面前,目光专注在电脑上面。
六点的英国,外面还是灰蒙蒙的,似乎是快要下雨的样子。沈枢开着台灯,眼中印染了台灯的光亮,却显得更加的幽深。
她出去,沈枢正眼也没有看她,像是把她当做透明人一样,认真工作的他,紧绷着下巴,冷萧而严肃,矜贵而淡漠,全身上下笼罩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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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河也不知道应该和他说些什么,倒了水,喝了两口,也没有看沈枢想跟她说话的意思。
她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沈枢拧眉,看向她那个紧锁的门,墨色的双眸深不可测。
他起身,走到窗前,看着东方慢慢变白的天色,眼眸越来越深邃。
夏星河早上醒过来,已经十一点钟了,头还有些晕乎乎的,她从行李箱中翻出洗漱用品,出门洗漱。
刚刷牙,一直搁在洗脸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来电是叶馨儿,夏星河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的叶馨儿,爱眛一笑,贼兮兮的问道:“昨天是不是被沈先生折腾狠了?现在才醒。”
夏星河睨了一眼叶馨儿,眼眸有些暗沉,“我和他昨天闹翻了,估计,他现在心里对我只有厌恶了。”
“怎么会呢?”叶馨儿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是不是沈先生他太粗鲁了?”
夏星河白了一眼叶馨儿,“我刷牙,走开。”
叶馨儿苦口婆心说道:“你别啊,人无完人,沈先生一点点小缺点,你应该包容的。”
夏星河不理会叶馨儿,继续刷牙。
脑子里闪过两个人在房间里的情景。
他挺完美,至少,前面那过程,她觉得他做的很好,她甚至在这过程中沉溺了进去,还那啥了,她以前也不知道,原来女人那啥的时候,会是那样。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她居然会害怕。
夏星河脸通红,咕噜咕噜的吐出口中的水。
叶馨儿听着夏星河的语气,建议道:“你要不跟沈先生去道歉吧,他脾气很好,应该不会生你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