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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你就要跟我分手?穆沉言,你知不知道,比起这些,我更害怕就是失去你。没有你的时候,我一直会想,我活着是为了什么。但有了你,我知道我是为你而活的。”
“我不也是一样。”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顿了顿又接着道,“可是穆信荣,他知道我所有的软肋。一个是你,还有一个是我妈。”
“你妈?不是已经过世了么?”
“是的。可是穆信荣丧心病狂,他刨了我妈的坟,把她的骨灰盒拿走了,用这个威胁我,让我把公司给他。”穆沉言的眼神里充满了憎恨。
我更震惊了,穆信荣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怎么这么狠心,连过世的人都不放过?
我难以用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能呆呆的望着他,紧紧握着我的手,说:“酒宝,你知道我一向自信。可在关于你的事情,我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我确定自己能否护你周全,所以才迫不得已做出这样的决定。”
“可是穆沉言,你有没有想过我的选择?就算跟你在一起每天都生活在危险当中,我也愿意。这比起现在,要舒服多了。”
我有些怨他,竟什么都不告诉我,默默的一个人承受,还企图想把我推出去。
“你不该跟我承受这一切。”
我摇头,“我知道,你一直觉得我以前受过太多的苦了。可是,那些都不算什么。我爱你,我愿意跟你承受这一切,这就足够了。”
他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以为他会答应的,可是最后他却说:“我送你回医院,身体要紧。”
我很失望,还想再说什么,可他不给我任何的机会,拿了车钥匙推着轮椅就往外走。
“穆沉言!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到你这里来的?你就这样对我?”我怒了,他淡淡的回答,“我跟你有过多的接触,会让穆信荣有机可乘。所以温酒,我们得沉得住气。”
不能跟在他一起,我真是一刻都受不了,我想站起来,想跟他说个明白,可腿上打了石膏,我动都不好动,急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第95章 我是来要你命的()
穆沉言见我着急,仍是一副冷静的模样。有时候我真是恨透了他这幅沉着冷静的样子。
到了医院,医护人员发现我不见了,正在满医院找我,也在想法设法的联系我,大家快急疯了。我有些自责起来,不该一时冲动不顾后果的离开的。
穆沉言跟护士交代了几句,让她们一定要看好我,不允许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之后便离开了。
我这心里也跟着空落落起来,躺在病床上,如同死尸一样一动不动。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这腿断了,得住院很久。每天都在医院里,那味道我闻的都要吐了,只有偶尔小范过来的时候,他才会推着我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
上回小范为了我跟穆沉言打了一架,又被我伤了心,还以为他不会来了。不过这孩子倒是好脾气,过了几天就来看我了,说我是病人,应该照顾我的情绪。
他很成熟,跟他这个年纪一点都不符。
但花店也忙,他没有什么时间来看我,大部分还是我一个人。
这天夜里,我一个人睡不着。医院里的空气很冷,冷得我无法入睡。我亮起病房里的灯,坐起来翻了会儿手机。
通讯列表里穆沉言依旧是置顶,我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我像是忘记了他,其实是自欺欺人罢了,我根本无法忘记他。
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了冲动,想要打电话给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就这么拨了出去。可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我清楚的听到病房外有音乐声。
那是穆沉言的手机铃声,不会错的。
我惊了一下,往门口的方向看,很快就有人推开了门。他站在门口,手上拿着手机,音乐声响个不停。
他竟然就在我病房外边吗,像这样的深夜,他一个人在漆黑阴冷的走廊上,究竟有多久了。
他挂掉了电话,走到我病床边,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这么晚了,还不睡么?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每天我过来你都睡死了,我能在这看你一整夜。”
“有多久了?”我问。
“每天。”
我张了张嘴,鼻子酸了一下,伸手想抱他。他坐在我病床边,轻轻拥抱住了我,“今天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突然想起来,有些睡不着。你怎么也不早点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却一个人偷偷躲在门外,你知道自己多狠心么?”
“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可是酒宝,我真的没有办法把你留在我身边,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危险,我都不敢冒这个风险。”
他说的认真,其实仔细想,我也能理解。如果是我,我或许也会这么做。
我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抱着他,感受他的温暖。
良久,他蹭了蹭我的脸颊,在我耳畔轻声说:“酒宝,我想了一下,等我从穆信荣的手上拿到我妈的骨灰盒,我就带着你出国去。公司我也不要了,反正现在挣的钱够我们花几辈子了。”
他的公司,是他到现在为止最大的成就,他也为此付出了很多的心血,他这么一说,我倒有些舍不得了。
“怎么能?公司不要了吗?那都是你的心血啊,不能这样的。”
他轻笑着说:“这些跟你比起来,都算不上什么的,温酒。”
我心里又酸又甜,他又说:“等到了国外,我们买个小房子,可以再开个花店,我跟你一起经营。”
他为了我要放弃自己那么多年奋斗的事业,我自然是高兴的,可是又心疼他。我看着他不说话,他又说:“别想太多,我会尽快处理好的。抱歉,这段时间让你受太多委屈了。”
“没关系,为了你我一切都可以承受。”
“那你答应我,要快点好起来,别再像上次一样私自出院了。”
我点头,抬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这张脸无数次在我梦里出现过,想起这段时间以来的思念,我就忍不住想哭。
他难得有耐心的安慰我,也放下了自己的面子,跟我一遍遍道歉,让我原谅他。
其实我从来没有怪过他,又谈何原谅呢。
他陪着我说了很多话,最后我累得不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但磁性的声音依旧在我耳边萦绕。
之后好几天他都没再来过,我联系过他,但是是他的秘书接的电话,说他正在开会。后来我也不敢打扰他,关注了不少东宜市的媒体,也没发现任何关于他的报道。
我很担心他,又怕打扰到他,一直在思念中煎熬着,痛苦不堪。
住院将近一个月之后,辛枝的父亲突然来看了我。
自从上次他把我和穆沉言一起赶走之后,就再没见过他。倒是想过要去跟他解释清楚这些事情,但接踵而来的是穆沉言提出的分手,我在失恋的阴影里走不出来,也没精力顾这个了。
他突然到来,让我很吃惊。
“伯父,你怎么过来了?”我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
“听说你住院了,过来看你。”他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来,他给我带了不少补身体的东西来,还有水果。
这实在让我惊喜,我说:“您人来就好了,不用带东西的。”
“两手空空来,也不像话。”他说。
“伯父,上次的事情对不起,一直想找您解释清楚,但是一直没机会,您误会我了。”
他在椅子上坐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腰杆挺的笔直。
“我知道了。”他点了下头,“是姓穆的那小畜生去找我的,跟我说清楚了那件事,不然我也不知道你住院了。”
我惊讶的张嘴,穆沉言居然又去找他了,替我解释了这件事?
他不在的时候,究竟替我做了多少事?
“当时是我太冲动了,也没问清楚。那段时间,你对我也是真好,是老头子错怪你了,跟你道歉。”辛父一脸的严肃。
“伯父你不用道歉,应该是我跟你道歉,没有跟你说清楚。”我也自责,一直其瞒着他,以至于造成误会。
他笑了一下,“不管了,反正这事儿过去了。酒酒你以后,还能常去看我吗?”
“当然”我的话哽在喉咙里,还没说完,就突然想到穆沉言说过的,要带我出国。
“那就好,那就好。”他笑呵呵的,“不过。姓穆的那小畜生跟你分手了是吧?分手了好,他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