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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信誓旦旦,我想起很久以前张瑾跟他妈妈的对话,说道:“我知道,他不敢不要你,因为他有把柄在你手上。”
被我说中,何芸莉慌了一下,随即否认,“放屁,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你现在不承认也可以,但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揭开真相的。你们所做过的坏事,会一件件出现在公众面前,谁也跑不掉。”
我语气坚定,何芸莉的神色慌乱,她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可最后还是没能做到,恼羞成怒的她抬手就想打我,我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恶狠狠道:“现在的温酒已经不是以前的温酒了,你乖乖等死吧!”
我离开,重新回到了宴席上,一副笑意温和的样子,仿佛刚刚在卫生间里放狠话的人不是我。
宴席结束之后,我开车回去,去乡下路上没什么人,我车速开的比较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后面多了一辆车,一路上都在我后边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心中疑惑起来,想把他给甩掉,但只要我加速,他也加速。我有些害怕,这段路上毕竟没人,要是出了什么事,肯定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凝神看着后面那辆车,他忽然加快了速度冲了上来,正对着我的车屁股,我被迫变道,他车速与我持平就在我旁边,两辆车靠的很近,极其危险。我侧头,透过车窗看见那辆车的驾驶位上的人影。虽然没有看见正面,只是一个黑色的人影,但我可以断定,开车的人是张瑾。他的样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我又加大了油门,他还是跟着我,穷追不舍。
我终于恼火了,把车停在了路边,他踩了急刹车,在距离我车十几厘米的地方停下来。我坐在车里没动,张瑾比我先沉不住气,先下了车,过来敲我的车窗。
我下了车,我抬头看着他,露出一个笑意,“你还是没变,跟以前一样。”
“你倒是变化很大,我差点认不出来。”他凝视着我,眼神复杂。
“那是,我总不能跟你一样,一点长进都没有。”
“温酒,你还是别折腾了。真的,听我一句劝,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他的声音不大,可在这四下黑暗的乡间小路上,却显得格外响亮刺耳。
我怒了,“你说的倒是轻松!那是我的孩子,怀孕八个月生下来的,他不能白白死掉!还有我爸,生我养我的人,他被你老婆活活气死,我能让这件事过去?我要是让这件事情过去了,日后魂归西天,到了九泉之下,我拿什么去见我爸?”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固执!”
“张瑾,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薄情的。”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点头,“嗯,是我对不起你。”
“呵。”我笑了一声,“你也不用这样惺惺作态,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的。你越是道歉,就越让我恶心。”
他没再说话,点了支烟。黑暗之中,香烟的火光一闪一闪的,如同星星一样。他深吸了一口烟,我能闻到那令人沉醉的烟草味。
他转身突然抱住了我,力气很大,我想挣扎,但下一秒我感觉腹部一阵剧痛,匕首刺穿了我。
我没想过他居然起了杀心,但仔细一想,刚刚路上的情况那么紧张,他摆明了是想撞我,我该有所防备的,可我却没有。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张瑾他扣着我的腰,用力的把我往匕首上摁。他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我听见他在我耳畔说:“温酒我爱你,对不起。”
他拔出了匕首,“噗”的一声,我的鲜血从伤口喷出来,我疼的浑身都在颤抖,一下摔在了地上。他神情决绝,上了车之后便离开。
我还有意识在,我知道自己得求救,用尽力气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可慌乱之下我竟想不起来急救电话是多少,心里想着的只有另外一串号码,毫不犹豫的打了过去。
那头传来穆沉言有些沙哑的声音,“温酒?”
“救我,救我”我有气无力的说,觉得快要支撑不住了,可我知道自己不能倒下,那根弦一直紧绷着。
“你在哪?发生了什么?”
我用最快的速度和最简洁的语言给他说了一遍,把自己的位置报给了他,他说他知道了,那一刻我安心了,绷着的那根弦我也放下了,再也支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里。
我睁开眼睛,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伸手挡了一下。片刻后,有人推门走了进来,是个陌生男人。他说自己是穆氏旗下品牌,在岚宁县的负责人,昨晚是他救了我。
我轻声道谢,他笑着说:“没事,这是穆总交代的事情,何况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哦对了,穆总连夜往这赶,应该快到了,还有半个小时的样子。”
“哦,辛苦他了。”
他笑笑,让我多休息,便离开了。
我又睡了一会儿,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穆沉言坐在我的床边,他望着我说:“蠢货,现在不是变的很厉害了么,怎么会让自己受伤?”
“再厉害也只是个普通人,敌不过那些人丧心病狂,更敌不过他们手上的刀子。”
“胡兴凡呢?”他问。
这一问,我也才想起来昨晚慌乱之下,我竟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我不该打电话给穆沉言的。
“不知道。”我答。
他动了动唇,话没能说出口。片刻后,他起身出去,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就回来了。
“我已经帮你通知胡兴凡了,他会派人来照顾你的,我要回东宜市了。”
我以为他会多待一会儿的,没想到走的这么快,有些失望,但没说出来。
“谢谢穆总的救命之恩,等我回了东宜市,再好好谢你。”我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他盯着我看了两秒钟,然后转身。
下午的时候警局的人来了一趟,询问了一些情况,我一一照答。当问到张瑾现在如何了的时候,他们却支支吾吾的不回答。我意识到这其中有猫腻,可如今我躺在病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胡兴凡在天黑的时候赶了过来,那会儿我刚吃了晚饭那,有些累了。他风尘仆仆的走进病房,看见我的刹那,脸上的表情不忍。
他抓着我的手,“酒酒,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我该死我不是个男人。”
我抽回手放进被子里,“这事儿跟你无关,谁都没想过张瑾会如此狠毒。”
“那你昨晚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他问。
我张了张嘴,竟答不上来。
“算了不说这个了,小爷没保护好自己的女人,是我的错。不过温酒,以后有事一定要打我电话,我才是你男朋友。”
“好。”我应了一声,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那小酒酒,你还生气么?”他小心翼翼的问我。
“不生气了。”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可我觉得你还在生我的气,温酒,我跟你道歉,你原谅我。”
我真心觉得那天晚上的事情没什么好生气的,他是正常的男人有需求,我可以理解。可我也做不到把自己交给他,我不耐烦的说:“好了,我已经原谅你了,你不要再说了。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你出去吧。”
他走出了病房,可我却怎么都睡不着了,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翌日,我接到了警局的消息,说张瑾一家都不见了,估计是畏罪潜逃了。
我慌了一下,张瑾这下要是跑了,我该怎么办,该去哪里找他。
第69章 我们分手吧()
这个消息是胡兴凡告诉我的,他毕竟也是个大老板,还是轻易能打探到消息的。他握着我的手,信誓旦旦的说:“小酒酒你放心,曾经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一定会让他们受到惩罚的,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会把张瑾和何芸莉找出来的。”
即使我想亲自报仇,但这个时候还是不得不借助被人的力量了。胡兴凡的人脉比我广的多,找人肯定也要比我厉害。
我答应了他,他顿时笑了,也不知道高兴个什么劲儿。
我在岚宁县的医院躺了一周,便出院了,胡兴凡把我接回了东宜市休养。
在这期间,我也尝试过联系张瑾,但他所有的方式我都联系不上,警方那边也没什么消息,说是在找人,但是进展缓慢。胡兴凡说帮我的,倒是有些消息,但是大多不准确,毕竟是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全国那么大的地方,也不好找,甚至也有可能是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