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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间的力量,有的时候悬殊真的很大,何况对于她这种不爱运动的人来说,更是如此。早就意识到这一点的白朵朵轻易就放弃了挣扎。
也许是见等得太久没有动静,葛欣打来电话催促。
“喂,朵朵你还没好吗?”
“我到了,我马上就……”
手机被抢过。“她不会搬走的,你们把行李留下吧。”
白朵朵听到皱眉,用胳膊肘使劲撞了一下后面的某人,乘机踮起脚尖一把夺过手机,“喂,你别听他胡说……恩……我这边可能要处理一下,你们先去吃吧,我再过去……好的,拜拜……”
白朵朵用力掰开腰上的大手,掰不动,有些无力:“你可以放开了吧?”
语气像是对待一个做了恶作剧还死不悔改的孩子一样。
殷御鸿把白朵朵抱得更紧。
“我喜欢你。”
外面的喧嚣声好像都配了自动消音器,明明宽广的空间也变得狭**仄,偏偏他的声音冷如清泉,在这环境下显得引目而清晰,一句我喜欢你像是喊在幽谷里,萦绕在她所能感受到的每个角落,回音不绝。
她没有说话。
像是异常艰难,身后的人断断续续却又诚意十足的叙说:“我喜欢你低头泡茶的样子,好像俗世喧嚣都打饶不了你的岁月静好,我喜欢和你谈天说地,那个时候我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你我的灵魂如此契合。我一早就开始注意你,然后无法不注意你。你说你要走了,你说我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可能让你轻易逃脱。”
“你哪里喜欢我,你不过是看着我好玩,说不定是因为新鲜,有空的时候就来逗逗我,没空的时候,没心情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冷着一张脸。你是喜欢我,就像喜欢一只市场上买来的小鱼小兔子。可我不是,我也没有资本没有兴趣和你玩这种宠物游戏。”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小鱼小兔子了,我冷着脸是因为你冷落我,我热着你是因为我想讨好你。我一直被这感情牵着鼻子走,哪有你说的这么潇洒,应对自如。”
……
大约等到很久以后吧,久到太阳都躲了起来,月牙露了脸,星星眨了眼,殷御鸿才结束这长长的告白,白朵朵任性起来自己都害怕,这娇撒的都快到天上去了。殷御鸿觉得他像第一次认识她一样,怎么这么记仇呢,一件一件的。更加让人觉得可恶的是,原来她对自己有着如此深刻的误会。
今天一一盘过,惊觉以前两人之间岂止是隔了一沟,简直就是隔了一银河。
然而七哄八哄,这姑娘居然还是坚持要卷铺盖走人,殷御鸿怒,敢情我在这解释了半天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到喽。
白朵朵表示适当的小离别有益于双方感情,况且她觉得一直待在他家也不是很好。
不过为了在给与他暴击的同时抚慰他受伤的心灵,白朵朵表示自己承认了他的身份,并且决定赋予他配她家钥匙的权力。
殷御鸿微微靠近白朵朵,呼吸洒在她敏感的耳畔,**成瘾:“什么身份?恩?”
什么身份?当然是男朋友。
以前她匆匆嫁了,为了恩情,为了嘱托,走入殿堂之后发现婚姻如此惨痛,没有爱情,却仍然不失为她的坟墓。
当年年少,也曾痴过想过尝试过,却没有真正感受过,爱情在心里发芽是什么样的感觉,呵护它的成长又要付出怎样的心血。对此,她仍旧是个初学者。
多年后,看着某人孩子气大发,怎么都哄劝不动,想起以前的领悟,便怒道:“我肯定是因为见识太少,才会才刚入学就毕业,世界那么大,我怎么就木鱼脑袋不知道要多尝尝呢?”某人更怒,化身为狼,“你敢?”
自从拥有了白朵朵的门钥匙,殷御鸿就甚少去殷菲儿那了,白朵朵问他怎么都最近都不去监督妹妹了,殷御鸿忒不要脸地一本正经:“以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现在醉翁之意已经转移了,我当然也得紧跟着。”
好吧,情话是越说越溜的,脸皮是越磨越厚的,当某人死缠烂打表示一定要搬进来一起住的时候,白朵朵终于深刻的意识到:这个人再也不是曾经表个白都羞于开口的清纯好总裁了,他果然还是抵不过时代欲望的洪流,变了。
“不行,你快点把你的行李都给拿出去。”白朵朵看着侵占了自己诸多空间的大包小包,再看看那个无比嚣张地躺在她床上的枕头,极力反对:“你没看出来我这个地方有多小吗,平时装下你已经是勉为其难,你现在居然还想把你的所有附属物全部带过来。我非常严肃地告诉你,这不可能。”
殷御鸿不理,反而非常惬意地躺在床上,“朵朵,你已经是我女朋友了,女朋友和男朋友一起住,简直是天经地义丝毫不需要斟酌的事情。再说,你这间房子小,你可以去另一间。”
白朵朵上前要把他拉起来,“我哪有什么另一间。”
殷御鸿先任她拉了一会儿,然后稍微一带,温玉软香满怀,奸计得逞,反身欺压,开始色诱。
“我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满不满意?让我住下来,或者和我住过去?恩?”
白朵朵觉得受不了自己了,怎么这么色这么色这么花痴啊,每当他对着自己诱惑地眨着他那双清隽却摄魂的眼睛,用长长的睫毛肆意地刷着自己的脸颊,她就觉得无力抵抗,像个被褒姒迷惑了的周幽王,傻蠢事都干得出来。
见他低头欲吻,白朵朵横手唇前,叹息了一声:“进展得这么快,我没有安全感啊!”
其实白朵朵这是妥协的意思,但是殷御鸿呢,当了多年的少女眼中的白马王子,妇女眼中的老大一只金龟婿,但其实他的经验还是很少的,自然体味不来这其中的深刻含义。
说到堂堂总裁为嘛谈个恋爱这么地别扭,这么地没有战斗能力倒也够唠叨一番,
以前嘛,家里不让,再加上开了挂的人也少,身边的异性都比他大不是那么一点,只好倾心学习;本来好不容易做好了为实验研究贡献一生的准备,却又被家里人强行把梦想掰断投身商界,毛孩子啥也不懂,要学的堆得得有山那么高;
好不容易终于风光了潇洒了可以毫无顾虑地谈恋爱了,老小子却是被各种相亲搞得烦不胜烦,用颇商务化的姿态去对待,还整得好像是个冷酷拽上天的霸道总裁似的。最后谈着谈着没了兴致决定还是当工作狂好了。
可是业务能力是业务能力,装逼再牛逼终究也是装逼,别人看起来霸道冷酷在自己这里就暴露无遗,在真相面前更是一丝不挂。
所以遇到真爱的时候,他果然还是愣头青,追求之旅搞得磕磕绊绊,本来搞到了机会突飞猛进,却又是不解其意,白白错失。
没有再逼白朵朵,殷御鸿选择乖乖搬回去,当然后来知道真相的时候他后悔了好长一段时间,哎,都是经验不足惹的祸。
第28章 穆家()
简单地涂上了一层bb霜,再哗啦了几下眉毛,最后涂上一点淡粉色的口红,就大功告成。
电饭煲的盖子被高气压搞得无限膨胀的粥的沫沫顶起,白朵朵直接掀了,发现今天的粥似乎弄得多了点。
门铃在响。
殷御鸿已经不止一次来这里蹭饭了,起初是三天两头的晚餐,后来直接固定来她这吃,后来更过分连早餐也不放过。现在就是,认命的开门放人,果然那家伙上来就把她抱了个满怀。
相处了之后才发现,原来这家伙的身上有不少毛病,比如好好吃个早餐,第一次来她家来蹭,惊讶的发现她早餐居然喝的是白粥,少爷受不了了,张口就说了句我不喜欢,白朵朵自然是不鸟他,不喜欢正好回家吃去。然而他不,他非得在她这吃,还有抱怨她怎地又吃粥,每天都不带换的。
“今天吃什么?”白朵朵挡住要来嚣张的嘴:“别把我妆弄花了。”
“朵朵,真巧。”虽然就住在上下楼,但是由于两人作息习惯相差太远,姜远是个完美主义者,他为了不迟到每次到达公司的时间都会变态地提前半小时,明明是焦虑症却美曰其名防患于未然。
本来他还纳闷了,怎么这么近上苍都不给我制造巧遇的机会,于是又一次自创机会去她家拜访,却发现她还没起床,思考一番之后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于是乎他今天掐准了白朵朵的时间,在公寓大门口的隐蔽地点蹲点,终于还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可是看看手表,他的焦虑症又犯了,这么点时间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