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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感觉自己变得很幼稚,但他还是怡然自得的吃着她给他夹的鸡腿,给他盛的汤。
“月姐姐,我也要喝汤。”夜奕灼的稚嫩的声音想起。
那时月皎兮刚给夜炎殇盛完汤,才刚坐下来,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夜奕灼说他也要喝汤,于是再次站起身,给他盛了一碗汤。
旋即,得意洋洋的看着夜炎殇。然而这么一个得意的眼神,正好被盛好汤的月皎兮看见。聪明如她,心中已然猜到了夜炎殇是因为自己给夜奕灼夹了一个鸡腿,所以他也要一个,而夜奕灼也是因为自己给夜炎殇盛了一碗汤,所以也要喝汤。
心底有些无奈,殿下都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还和一个小孩子争风吃醋啊!等等,争风吃醋,因为自己吗?
知道月皎兮看穿了,夜炎殇也有些尴尬,但还是泰然自若的吃着自己碗里的饭。
在几人的几番煎熬下,这顿饭终于接近了尾声。
“月姐姐,吃完了午饭,我们就回宫吧!”眨着一双大眼,看着一旁的月皎兮。
夜炎殇闻言,眉头一皱,敢情夜奕灼非常不希望月皎兮待在自己这里啊!也对,他一向与夜奕珩同仇敌忾,现下将自己看做敌人也是对的。
月皎兮闻言,偏头看向他,却看见吃得一嘴边的酱汁而不自知,果然小孩子还是小孩子。
捂唇轻笑,一笑过后,便拿出了自己那月白色的手帕帮他擦嘴。
而夜奕灼更是满足的冲着夜炎殇笑,然后当做没事人一样,看向了月皎兮。
擦完嘴,月皎兮便收回了手帕,然而,她的手才刚缩了回来,便感觉手腕一疼。
抬头,不知何时,夜炎殇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夺过了她手中的手帕。
“殿下这是做什么?”她一心底闪过一阵诧异,徒然想起方才夹菜的事,他不会也要自己帮他擦嘴吧?除了谨轩,自己可就只帮夜奕灼擦过嘴,因为他是小孩子。
夜奕灼心底也是一阵恼怒,这个五皇兄,为什么一定什么都要和自己比呀!真是讨厌!
正当她心里猜想着夜炎殇是不是也要叫她擦嘴时,便看见看随手将那个手帕扔在了地上,见月皎兮面露疑惑,开口说道:“手帕脏了便扔了,本王这摄政王府害怕没手帕用吗?”
呃摄政王都这么说了,她总不会去将那手帕捡起来,然后惹他生气吧!于是什么也没说。
但夜奕灼就气不过了,什么叫做他用过的手帕就是脏的?但是生气归生气,他还不至于笨到在别人的府上发脾气。
伸手拉住了月皎兮的手,还时不时的晃了晃,一副撒娇的模样,“月姐姐,我们走吧!回宫好不好。”
月皎兮闻言,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夜炎殇,她知道他肯定听见了夜奕灼方才说的话,但是他现下不开口,说不定在等着看自己的抉择。
旋即站起身,“殿下,您药也喝了,饭也吃了,臣女就先告辞了,一会皇上都该派人来找十王爷了。”
“走?这么急着走吗?本王记得,还有两笔账没和你算清楚呢。”他的声音有些森冷,黑眸扫着她,满含不悦。
她只感觉一道迫人的视线压在她的身上,令她的寒毛一根根的竖了起来,神经也紧绷着。
“不不知臣女何时欠殿下两笔账了?”颤颤巍巍的开口问道。
哼!第一笔是上次想帮杭谨轩挡他那一掌的事;第二笔嘛,就是墨玉的事情。
正当月皎兮被夜炎殇犀锐的寒芒看得不知所措时,常拓便从门外走了进来,看自家殿下与月皎兮正双双对视着,不敢进门,亦不敢开口。
他的到来夜炎殇等人自然是知晓的,都纷纷看向他。
夜炎殇也凝眸扫了过去,问:“怎么了?”
常拓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常安这家伙不知道死哪去了,害得自己这个堂堂的将军,要来帮他打理摄政王府中的事情。
伸手做了一个作揖的手势,看了一眼夜炎殇身边的月皎兮,眼底闪过一丝担忧,犹豫着要不要当着也月皎兮的面说,斟酌之后,还是如实的开口了。
“殿下,杭谨轩来了,说奉了皇上之命,带十王爷和月姑娘回宫。”
一听到杭谨轩,月皎兮的眼底不知不觉的染上了激动之色,转瞬即逝,但还是一清二楚的落入了夜炎殇的眼底。
而夜奕灼,一听是夜奕珩派来接他的人,心下一喜,幸亏皇兄派人来了,不然,还要在这里僵持下去。
“昨日的教训还不够吗?”夜炎殇冷哼一声,就要举步出去。
常拓见此,便打算开口阻止,虽说殿下恢复得还不错,但现下好歹也还是伤着,不宜运功,打架?实在不合适吧!
然,还未开口,月皎兮便开口叫住他了,“殿下,您伤势未愈,不宜动武。”
夜炎殇置若罔闻,他当然知道月皎兮关心的不是他,而是杭谨轩。
第64章 令人着迷()
见他走出了正厅,要往摄政王府的大门外走,几人便跟了上去。
夜炎殇想要做什么,常拓自然不敢拦,夜奕灼更加的管不着,更不想管。可月皎兮却知道,他一会出去,一定不死不休。
“殿下!”紧跟在他的身后,试图拦着他,然,他却走自己的路,丝毫没有理会身后的月皎兮。
常拓和夜奕灼和看戏似的,跟在月皎兮的身后。
“殿下!”
忽的,夜炎殇感觉自己的腰间一紧,愣着停下了步子,低头,便看见身后的女子从后面环抱住了自己的腰。
若是换作平常,他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可这次,她接近自己是为了什么?为了阻止自己去教训杭谨轩吗?
顿时怒火中烧,狠下心将她圈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的。
常拓和夜奕灼也是一愣,月皎兮见状,更是跟上他的步伐。
很快便到了摄政王府的大门前,她已经远远的看见门外一个蓝衣男子,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因为焦急的缘故,在门外走来走去。
见到夜炎殇和月皎兮等人出来了,那张俊雅携秀的面上多了一丝折痕,琥珀般的眸子中布满了阴霾。
守在摄政王府外的下人们也纷纷行礼,“殿下。”
“听说你又来找死了?”
夜炎殇几步上前,直视这杭谨轩,俊美无俦的面上,满含不悦,仿佛一个眼神就可以将人撕碎。
而杭谨轩亦注视着他,见他那一身休闲的穿着,宽宽松松,拖拖踏踏的,定是伤势未愈。
昨日他虽然被他伤到了,但是他敢笃定,夜炎殇的伤势不比他小。被自己的内力反噬,承受了自己内力几倍的攻势,与夜炎殇受的伤相比,自己的伤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殿下说笑了,卑职今日前来,可不是与殿下比试的。”杭谨轩的面上挂着一抹公式化的笑意,对着夜炎殇开口说道。
旋即,看向夜炎殇身后的月皎兮与夜奕灼,“皇上命卑职前来接十王爷回宫。”
他的话里有夜奕珩,有夜奕灼,有回宫,然而却没有月皎兮。
夜炎殇闻言,心里多多少少看出了杭谨轩的把戏,“老十就在这里,你带走便是。”
语落,夜奕灼便急忙上前拉住了月皎兮的手,“月姐姐,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他知道那个蓝衣男子就是夜奕珩的御前侍卫,是方才常拓口中说的那个杭谨轩,是月皎兮喜欢的人。他也知道方才月皎兮不让夜炎殇出来,是担心夜炎殇对杭谨轩不利。他还知道为什么杭谨轩方才的话中提到了夜奕珩,提到了他,就是没有提到月皎兮,因为,杭谨轩在等着他提。
月皎兮闻言,便看了一眼夜炎殇,见他并未搭理自己,对着他福了福身子,“殿下,我该走了,你自己多加保重身体。”
“本王有说让你走吗?”他低沉的声线响起。
月皎兮一愣,站在原处,并未开口,她就知道来了就不容易走了,于是十分幽怨的目光便投向常拓,早知道就不跟着他来了。
无故受了一个白眼的常拓顿时感觉自己很冤枉,若是今日杭谨轩没来,殿下说不定还会放她走,谁让杭谨轩偏偏就来了呢?要怪就怪杭谨轩。
正在几人几番对视下,月皎兮便将自己的手从夜奕灼的手中抽了出来,往后退了几步,“对不起,阿灼,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去。”
众人一愣,不明所以,她莫不是要留在摄政王府?
然,只有夜炎殇和杭谨轩知道,她不想进宫,亦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