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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从小到大我何时骗过你啊!”杭谨轩再次开口,再接再厉。
这样的生活不论是夜炎殇还是夜奕珩都是给不了的,因为他们的心里除了自己,还有所谓的权势,陵邑的权势,他们都是掌权之人,不能够放下所有跟自己去一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可是杭谨轩却可以,因为杭谨轩和他们不一样,最起码她月皎兮是这么认为的。
“好,我跟你走。”
原谅她再自私一次吧!她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自私的事情,上次逃婚是第一次,她放下了身边所有有可能会因为自己逃婚而受到处罚的人。这一次,她想再自私一次,因为她并不是圣母,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好,给我五天,五日之后,我会在城门口等你,那一整天我都会在那里等你,随便你什么时候来,我都会一直等,一直等!”杭谨轩面上多了不少的喜悦,这一次他一定要制定一个精密的计划。
乌图,请原谅我再自私一次吧!
“好了,你快回去吧,不然被人发现了就不好了。”月皎兮担忧的看着他,劝说他快点回望月台。
“嗯。”他点了个头,便离开了,但还没走上几步,他的脚步便停下来回头看上她一眼,真是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月皎兮方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天边那一轮明月上,对不起夜炎殇,如果这一次我真的走了,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了,你……你会原谅我的吧,你会继续接着寻找你自己的另一份幸福吧?
就在这时一道掌声一边响起,月皎兮一顿有些手足无措,回过头,便看见那一袭红衣张扬的女子走了过来,一时间有些手脚冰凉,她可能全都听见了。
“怎么?王妃这是打算与人私奔啊?”完颜秦蕴故作惊讶的看着她,抓住了她的把柄的感觉可真是好啊!
“长公主不在望月台赏月,怎么反倒跑这儿来偷听了?这可不是像公主这样的贵族可以做出来的事情。”月皎兮亦不相让,开口讽刺。
然而完颜秦蕴却不在意,反正月皎兮的把柄在自己的手中,她会怕什么?“王妃不是想私奔吗?本公主可以帮你。”
“长公主会这么好心吗?”月皎兮半信半疑的看着她,其实她多的还是想要相信她,因为她知道,完颜秦蕴一直对夜炎殇心生爱慕然而自己的存在就是她最大的威胁了。
“本公主最不希望出现在夜炎殇身边的人就是你,你是本公主最大的敌人,若是你不在了,他就是本公主的了!”完颜秦蕴大刺刺的开口。
月皎兮倒是不感觉奇怪,听说荣国的人性情豪放,所以完颜秦蕴豪放一些也是正常的。恰恰相反,她却觉得这样豪放的女子才可以与夜炎殇那样的人相配。
“那我就先谢谢长公主了,只是不知道长公主打算如何帮我?”月皎兮开口问道。
“这就不劳烦王妃费心了,本公主自有办法。”完颜秦蕴说完,便走进月皎兮,复又开口:“既然已经没其他的事了,那你便同本公主一起回去吧。”
“为什么?”月皎兮颇为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自己要和她一起回去?她们的关系很好吗?
月皎兮的话刚问完,完颜秦蕴便冷冷的嘲笑了一声,“贵国的摄政王何等的精明,他的妻子怎么会这么笨呢?你果然配不上他!”
月皎兮被她这么一讽刺,就好像想起什么似的,自己出来这么久,而且自己出来之后杭谨轩也跟着出来了,这一点就算是其他的人没看见,那么依照夜炎殇那精明的心思,是绝对不可能不会察觉到了,如果杭谨轩先进去了,自己再进去,这样的话反而会让人觉得这是自己和杭谨轩见面之后生怕大家发现,所以才故意一前一后。可是,若是自己现在和完颜秦蕴一起进去就被不一样了,自己的身边有完颜秦蕴,完颜秦蕴又是荣国的公主,他们总不会觉得,荣国的长公主和荣国的四驸马会有什么吧!
想着,完颜秦蕴便事先走了,月皎兮也马上跟了过去。
到了望月台,大家已经开始会诗了,这会诗可以说是特意问那些大臣还未出嫁和娶妻的千金公子们准备的,若是他们有谁对上了眼,也可以让夜奕珩赐婚,但是这会诗,那些已经出嫁的公主,郡主或者娶妻了的王爷,皇子也是可以参加的。
月皎兮远远的便看见夜炎殇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的喝着酒杯里的酒,很是无聊的样子,她也知道,夜炎殇一定是在等着自己回来。
急忙上前,到了他的身后,忽的伸手从他的身后蒙住了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然而那个正在喝酒的男子早已经察觉到了她的存在,知道她正在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本以为她只会坐到自己身边来,和自己说一声她回来了之类的话,谁知道她竟然和自己玩起了游戏,看样子心情颇好的样子。
他勾了勾唇角,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一个伸手,便抓住了月皎兮的手腕,轻轻一扯,月皎兮便从身后被他拉进了他的怀里。
“啊——”她惊呼一声,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一时间有些脸红。
然而夜炎殇却并不在意那些人的目光,兴味索然的看着怀里那个害羞的女人,凑到了她的耳边,开口道:“除了你,还有谁敢与本王玩这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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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两首凤求凰()
夜奕珩看着那一幕,简直就快要将自己手中的酒杯给捏碎了。
为什么他们才成婚十多日,夜炎殇就把月皎兮给征服了?难道月皎兮的心就这么好征服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和她十年多了,她对自己却还永远都是哥哥!
杭谨轩心里的怒火并不比夜奕珩小,但是他很快的就在心里安慰自己,罢了罢了,反正再过五日他们就要走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就在忍一忍。
月皎兮听到了夜炎殇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就要从他的怀里起身,因为她知道杭谨轩还在这望月台上,她不想让他看见,不想让他想太多了。
可是夜炎殇却偏偏不如她的意,她让她起来也就罢了,还将她的腰圈得更紧,在她的耳边轻声的问道:“方才去哪了?”
“随便走了走。”月皎兮公式化的回答道。
然,在座在大人们也仅仅只是觉得他们两夫妻在秀恩爱罢了,于是都收回了目光。
倒是完颜秦蕴,夜奕珩,还要杭谨轩的目光始终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而就在这个时候,寒暮初就突然开口了。
“唉,早知道本世子也将自己的妻子带来秀秀恩爱了。”
此话一出,私下皆是一阵哄堂大笑,寒暮初总是这么逗。
“对了暮初,你父母外出游历这么多年,可有说过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啊?你人生之中最重要的日子他们都没回来呢。”听见寒暮初说起了他妻子,寒太后就突然想起了寒暮初的父亲,也就是自己那个淡泊名利的弟弟。
她们寒家就是当年跟着开国皇帝一起打天下,所以被封王,直到寒暮初父亲这一代,寒家的势力便有所衰落下来了,因为寒暮初的父亲不慕名利,所以在寒暮初才十岁的时候,他们夫妻两个就外出游历,满天下的去玩,偶尔寄记封信回来,这个寒暮初也算是寒太后带大的,寒暮初长这么大,今年已经二十了,已经有十年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了。
一听见寒暮初提起了自己的父母,寒暮初面上原有的笑意全都没了,长这么大,他最不喜欢别人在他的面前提起自己的父母了。“姑母,在侄儿的心里早就没什么父母了,他们这两个老顽童,哪里管过我这儿子啊!”
众人可以听的出来,寒暮初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他的心里却绝对没有这么想,他的心里反而在为自己父母可以无忧无虑的去游历而感到开心。
而一边的夜炎殇夫妻两人却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因为月皎兮现在就只想让他放开自己。
挣扎久了,夜炎殇也没放开她,她就也放弃了挣扎,看着那些贵族子弟们开始对诗了,他们作的诗虽算不上上成的,但是也是普通人不可比拟的,突然她就想起来,她认识夜炎殇这么久,好像从来都没见他作过什么诗啊,就算是去他的书房,也少有诗词可以看见,难道他不会作诗?
想着,便抬头看向他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可是一抬头,她就看见他在看着他,敢情他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自己。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