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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她们便全然明白了,原来王妃是想要亲手做东西给王爷吃啊!
“王妃若是需要我们帮忙的话尽管开口。”厨娘们说道。
“嗯。”月皎兮应了一声,便让这些下人下去准备做月饼需要的东西了。
花园中。
“殿下,王妃方才去了厨房,要不要属下去将她带出来啊?”不明真相的常安对着自家殿下说道。
“不用了,她今日打算亲手做月饼给本王吃。”夜炎殇面带笑意,这样的笑意可是很少见喔。
一边的司空故白听了,便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毕竟月皎兮不是一直都看夜炎殇很不顺眼,恨不得避而远之吗?怎么会好好的去给夜炎殇做月饼?
“炎殇,她不会是要谋杀亲夫吧!”其实这话也不无道理,夜炎殇亲手拆散了她和杭谨轩,若是一个正常人,真的是很难会原谅他。
这下夜炎殇就不高兴了,看着司空故白的眼神也带着一丝丝的疏离,“司空,你有所不知啊,其实昨日她就已经有想要杀我的念头了。”
“啊?”常安惊呼一声,王妃想要杀殿下?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会不知道?
夜炎殇瞟了他一眼,很显然有因为他的惊呼感到不悦。
“她怎么杀你?”司空故白问道。
“昨日的事,本王觉得应该是寒太后指使云嬷嬷做的,然而云嬷嬷便劝说她对本王下药。”夜炎殇陈述道。
司空故白闻言,皱着眉头,提醒道:“这样的一个女人留在身边太危险了。”
“昨日本王打算将那杯下了毒的茶喝了,借此试探她,可是,她到最后还是对本王下不去手,打翻了那杯茶。”
“所以你就相信她了?”司空故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夜炎殇,他所认识的夜炎殇可不是这样轻而易举就会相信别人的人。
“放心吧,她不会杀我的。”他已经感觉到了,月皎兮的心此刻正在慢慢的向着他靠拢,只是,她或许需要时间才会喜欢上他,他也愿意等。
这下司空故白和常安还能说些什么呢?他们所认识的夜炎殇已经因为一个小女子而变得他们不认识了。
谈话间,三人便看见不远处一个白衣女子走了过来,白衣翩跹,在微风的吹拂下如梦似幻。
她的身后跟着琉璃,而这三个男人也看见了琉璃手中端着的月饼。
看着这一幕,司空故白忽的想起一事,对着夜炎殇问道:“你之前不是答应让完颜秦蕴来摄政王府做客吗?你该知道,完颜秦蕴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会你的王妃该被她欺负了。”
听到这话,夜炎殇很是不屑的瞥了司空故白一眼,低声道:“撒野也该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兮儿可是这的当家主母,她不过是个客人而已。”
他的这话便是认为月皎兮不可能会被完颜秦蕴欺负了。
“夫君。”月皎兮远远的便叫了夜炎殇一句,夜炎殇的心都快被她那句叫得融化了。
而他身后的常安和司空故白则是一脸嫌弃的样子,殿下和王妃这是在秀恩爱吗?
夜炎殇听到月皎兮在叫他,二话不说便走了上去,而司空故白等人也跟了上去。
“天气都凉了,你怎么穿的这么单薄啊!”夜炎殇看着月皎兮这身白色的轻萝裙,开口责备,可是那口气中却带着些许宠溺。
琉璃赶紧开口认错:“都怪奴婢不好,是奴婢没有照顾好王妃,请殿下责罚。”
“夫君,我不冷。”月皎兮开口,而后挥了挥手,让琉璃将手中的月饼盛上来。
看着琉璃手中的月饼,常安和司空故白也走上去看了一眼,希望自己也能够分到一块。
“夫君,你尝尝。”
夜炎殇闻言,急忙拿了一块月饼,细细的品尝。
“好吃吗?”月皎兮一脸期待的表情看着他。
这样的话,这样的表情让夜炎殇想起了上次月皎兮在太傅府里给自己煮面时的场景,点了点头:“好吃,这是本王吃过最好吃的月饼。”
确实是好吃,他没有说谎,至于拿句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月饼也是真的,因为以前从来没有吃过月饼,他觉得月饼太甜了。
“真的吗?”奇怪的是,这话不是月皎兮问的,而是司空故白问的。
月皎兮这才意识到一边的司空故白和常安,开口道:“你们也尝尝。”
然,话音刚落,琉璃手中的月饼就被夜炎殇一把夺了过去,“不行,你是本王的妻子,你做的东西,只能本王一个人吃。”
呃……那手刚伸到一半就停在半空中的常安和司空故白很是无语的看着他,收回了自己悬着的手。
而月皎兮却在此时面色一变,以前杭谨轩也是经常说这样的话。
“炎殇,那你也太不仗义了吧,你我是兄弟,好东西就是要一起分享的。”司空故白笑着开口。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月饼是兮儿做的,所以你们想都别想。”夜炎殇回答道。
这下叫司空故白还能说些什么?他这是占有欲太强了吧!试探性的开口说道:“我又没有想要她,只是想吃个月饼而已,再说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难道你还要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件衣服,将自己的手足给砍了吗?”
这下一边的月皎兮也有些因为司空故白的话而感到些许不好意思,没有开口,倒是夜炎殇好似颇为不赞同司空故白的话似的,瞟了他一眼,“这天下间断手断脚的人多了去了,可是不穿衣服就上街的,本王却一个也没看见。”
深知他们是在谈论自己,月皎兮也不是很喜欢被他们谈论,轻咳了一声,“司空公子,厨房里还有,你若是想吃,我这便叫琉璃去拿。”
“不用了!免得某些人怀疑我觊觎他的女人!”司空故白说着,便瞟了夜炎殇一眼,对着常安开口道:“常安,我们走,免得留在这里碍了某些人的眼。”
众人自然都知道司空故白所指的“某些人”是谁,然而被说的夜炎殇却不以为意。
“都退下吧。”说着,便将自己手中的月饼交给了琉璃,“你也退下。”
琉璃接过夜炎殇递过来的月饼,心里也知道他是想要和月皎兮单独待会,所以就跟着司空故白等人一起走了。
那三人走后,四周顿时安静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夜炎殇对司空故白说的那话的缘故,月皎兮总觉得此刻脸上火辣辣的,不是火辣辣的疼,而是感觉有些害羞。
夜炎殇自然也注意到月皎兮已经脸红了,故意对着她调侃道:“爱妃的脸怎么这么红啊!”这就是属于纯属的明知故问。
“你——”月皎兮自然能够猜到,精明如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害羞什么,“你方才说,你宁可不要手脚,也不可以不穿衣服,这是真的吗?”
她这么问,并不是因为她都么想知道夜炎殇是有多在乎自己,她这问只是因为她害怕会有那么一天,夜炎殇和夜奕珩这两兄弟会为了自己而争个你死我活。
“怎么了?你不相信吗?”夜炎殇将她搂进怀里,温声开口问道。
“我信,但是我不希望它是真的。”
这下夜炎殇就懵了,女人难道不是都想要自己的男人最在乎的是自己吗?怎么月皎兮反而不希望这样?
不等夜炎殇开口去问她,她便自行开口了:“我只是不想成为你的弱点而已。”
夜炎殇一顿,弱点?你不想成为我的弱点,那是你知道吗?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你是我致命的弱点,就算想要我命的那个人是你,我也会感到庆幸,因为最起码你想要的东西我能给的了。
想了这么多,夜炎殇却半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反而将她抱的更紧了,“你只要幸福的待在我的羽翼这下就好了,其他的事情不是你该管的,只要我还有命在,定会护你一世周全。”
月皎兮闻言,抿这唇,没有开口,心里反而有些为夜炎殇感觉不值得。
是的,他这么好,对自己这么好,可是自己就是喜欢不上他,如果她是他,一定会为自己感到不值得的。
“值得吗?”
“值。”他的话不带一丝的犹豫,铿锵有力。
听到夜炎殇这样的坚定,月皎兮还能说些什么呢?
“对了,我们何时进宫啊?”月皎兮忽的抬头看着夜炎殇,问道。
“怎么了?这么急着进宫?”他那神幽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深邃。
她知道他生性多疑,可是需要这样因为一句话就警惕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