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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皎兮闻言,斟酌了片刻,面上的表情也好似很为难似的,纠结着该如何开口。
“爱妃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事吗?”能让她如此费尽心机的来见自己,她想要做的事,说的话,绝对是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事,否则,她宁可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自己。
“殿下,妾身……”
她方才刚开口,便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见她又顿住了,夜炎殇便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说吧。”
他的口气森冷至极,他到了现在,都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竟然还想着杭谨轩那个废物吗?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如那个废物了?她的身子都已经给他了,心里却还要想着别人,真是……
“夫君,你我大婚至今,已有些时日了,妾身想,大婚那日,夫君将杭侍郎也带了回来,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妻子或许已经在四处寻找他呢,一个女人,找不到自己的丈夫,该有多可怜啊!夫君,你就放杭侍郎回去吧。”
听她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自己放了杭谨轩罢了,可是……杭谨轩的身份非同一般,放了他,等于放虎归山,虽说杭谨轩对自己来说算不得什么威胁,但是夜奕珩那便,他就不能够保证是杭谨轩厉害些还是夜奕珩有手段些了。
“爱妃果然是心地善良呢,只是爱妃,杭谨轩他身受重伤,至今昏迷不醒,本王怕就这样将他送回去了,他的夫人会更加的伤心的,所以本王在等他伤势好些,再送他回去。”他似笑非笑的开口。
夜炎殇会有这么好心吗?月皎兮在心里问自己,他不是一个巴不得杭谨轩早点死吗?
“夫君,杭谨轩的伤势是他自己的事情,根本无需你为他操劳,还是早点让他离开摄政王府吧,免得死在了这里,要有多晦气啊。”
夜炎殇闻言,脸上那讽刺性的笑意越发的深了。月皎兮那话看似是在为自己着想,实际上不就是想要自己早点放了杭谨轩吗?她以为他会听不出来吗?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声敲门声,“殿下,属下常拓,有事求见。”
夜炎殇眸色一敛,常拓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忙着杭谨轩的事情,现下来找自己,莫不是因为杭谨轩又出什么事了?
“进来。”说着,便将目光投向了月皎兮,“你若是没什么事,便退下吧。”
月皎兮一愣,他这是要赶自己走吗?常拓来找他到底是什么事?他竟然不让自己听?
想着,常拓便推门走了进来。
“夫君,妾身还是在这陪你吧。”他不让她听,她就偏偏要听一下。
常拓刚一进门,便听见了月皎兮的声音,脚下的步子顿了顿,走到了桌案前,对着月皎兮行了一礼,而站在一边的月皎兮也礼貌性的对着他点了个头。
“殿下,杭谨轩醒了。”
此话一出,夜炎殇的眉间便多了一丝折痕,显然是不高兴常拓禀告的这件事。下意识的便扭头看向了月皎兮。
见她那双平静毫无波澜的眼睛瞬间变得明而亮,精致的五官上,绽放出一个娇艳的笑容,眉毛轻轻的上挑,带着她特有的神气,有着藏也藏不住的兴奋。
他清楚的看见在月皎兮听见杭谨轩醒来的时候,她眼底的光芒到底有多明亮,她脸上的笑容到底有多灿烂,她的表情神态到底有多兴奋。
该死的!她就好像转眼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没谈之间不再是平静冷淡,而是带着他极少见到的神采和笑容。
夜炎殇淡淡的看着她,而常拓也随着自家殿下的目光,将眼神扫向了月皎兮,这才知道自己究竟是闯了多大的祸。
“给本王滚!”夜炎殇冷声开口。
常拓闻言,当即行了一礼,便退下了。而月皎兮也被夜炎殇吓了一跳。
“那个……殿下,妾身刚想起来我屋里还有点事,先行告退。”她必须赶紧追上常拓,说不定还可以让常拓带自己去见他一面。
行了一礼,站起了身,转身准备迈开步子,却被身后一道猛然的力度给拉了回去。
“啊——”痛呼一声,一个黑影就压了过来,而那撞在桌案上那痛感还未消除,一双有力的手便擒住了她的双颊。
这到底又是怎么了?她哪里又得罪他了?
“杭谨轩醒了,你就不在意他现在究竟还在谁的手里了吗?”
热热的气喷在她的脸上,满含愤怒的味道,他的声音也冷到吓人,而她的双颊也被她掐的生疼,她想要退后,可是自己的身后是桌子,她根本无处可退,
见她久久为开口说话,盯着他那怒极了的眸子,晶莹的泪眸有泪水在涌动,她拼命的摇着头,因为她的双颊被他掐着,所以连摇头都那么吃力。
看着她眸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他眼里那浓浓的黑雾也渐渐明晰了,掐着她的手也慢慢的松开了。
她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突然,唇上一暖,他的吻肆意而霸道。一点一点的辗转,吸吮她唇瓣上的味道。
唇齿相依的声音响彻整个书房,他的手也在同时扯开了她的衣带,这动作非但一点也不温柔,反而带着满满的粗暴。
“唔……不要……”她伸手,趁他不备将他推开。
“不要?”夜炎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面上那渗人的笑意更甚了,冷这张脸开口道:“不要?你该知道,你现在是摄政王妃,既然是本王的王妃,就该做好王妃的本分!”
说罢,他伸手一挥,那桌案上的东西便被他甩在了地上。
月皎兮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然而,他那锐利的眼神在那一瞬间便定在了她的身上,她感觉到他那炽热的目光,不由得想要往后缩,颤颤的开口,“你想干什么……”
一只有力的手在瞬间便伸了过去,抓住了她那纤细的胳膊,邪肆一笑,那声音也带着无尽的魅惑,“本王就是想要你认清楚,你究竟是谁的女人。”
“不,不要……唔……”
又是一吻席卷而来,夜炎殇一推,便将她推到了桌案上,伸手一扯,罗裳落地。
“唔……不要……”
不管身下的女子如何的反抗,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她!
心里原本的那股怒气,导致他的动作十分的粗暴,看着身下女子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唇边也已经泛出了血腥味,他俊眉一皱,可是却没有一点想要温柔的意思,他就是要她痛,要她记住这痛,要她知道,她是他的,除了他,谁也不能够碰她,除了他,她的心里谁也不能有!
月皎兮只感觉自己身下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然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便昏了过去,但是她能够感觉得到,即便她晕了过去,那个压在她身上的男子却还是没有一点想要放过她的意思。
……
驿馆内。
“太子,驿馆外面有一个自称是摄政王妃的人前来求见。”一个下人走进了完颜枭的屋子,将他屋内的等还亮着,便进屋说道。
“喔?”完颜枭颇为好奇的看着这个下人,月皎兮竟然会派人来找自己?这就有意思了,“带进来吧。”
“是。”
没过多久,云嬷嬷便被那个下人带到了完颜枭的屋子里。
“老奴见过荣国太子。”
完颜枭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嬷嬷,故作风流的扇着自己手中的折扇,开口问道:“你家王妃让你来找本太子所谓何事啊?”
“太子,这是王妃给您的信。”云嬷嬷说着,便将自己手中的信递给他。
完颜枭疑惑的伸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信,面上竟不知不觉的多了几分笑意来,这一幕,终究是没能逃过云嬷嬷的眼,她低了低头,不由得在心里开始思考,夜炎殇喜欢月皎兮,夜奕珩喜欢月皎兮,寒暮初喜欢月皎兮,杭谨轩喜欢月皎兮,现在完颜枭也喜欢月皎兮了?这对寒太后来说,应该是好事吧。
而完颜枭接过了那封信,便在云嬷嬷和下人的注视下,将那封信放在鼻翼间嗅了嗅,开口道:“美人送来的信可真是香啊!还带着你家王妃身上的香味呢。”
云嬷嬷闻言,嘴角猛抽,这个完颜枭还真是风流啊!明知道月皎兮现下已经是夜炎殇的妻子了,还敢这样调侃她,若是被夜炎殇知道了,这个完颜枭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吧?
于是,完颜枭便小心翼翼的将那封信打开,在看见那信中的内容是,瞬间便愣住了,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太子。”云嬷嬷看着完颜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