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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说谎,夜炎殇便也是信了,挥了挥手,“回去吧!记住,只要兮儿那里出了一点点事,本王拿你是问。”
“属下明白!”常拓握拳开口,说罢,便站起身,“属下告退。”
语落,四下便不见了他的踪影。
常拓走后,司空故白便一直就缠着夜炎殇,想让夜炎殇明天去“捉奸”的时候也带上自己,可是他就是不同意,于是这件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
翌日一早,月皎兮就醒了,想起今日是杭谨轩说好见面的日子,可是信上却没有说到时间,不经一阵头疼。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自己已经回来两日了,殷夫人和殷婷若竟然出了奇的没来找自己的茬,难道真的是夜炎殇的警告起了效用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今日杭谨轩约自己的时间到底是几时啊?
想着,便起身下床,一经梳洗之后,用完了早膳,她便打算出门了。虽说不知道时辰,但是她觉得,越早越好。
刚出了院子,便看见一个下人行色匆匆的往自己的方向而来。面色一凝,这难道又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小姐!”下人在她的面前行了个礼。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但愿没什么事吧,因为她还要去找杭谨轩呢!
“小姐,皇上来了,大人让你去正厅。”下人开口说道。
皇上?他怎么来了?她柳眉微皱,不情不愿的被那个下人带着去了正厅。
站在正厅的门口,她便停下了步子,看着正厅的首位上坐着一个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黑发入鬓,剑眉星目,唇边挂着一抹如沐春风的笑意,整个人的气质,堪称“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了。
殷禾还有殷盛煜站在他的面前,而他的身边站着的是他的贴身内侍,康子。
而夜奕珩的目光也落在那站在门口的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裙的女子身上,她乌黑如泉的长发如瀑般的披肩,部分的青丝仅用一支玉钗松松簪起,虽简洁,却显得清新脱俗,优雅非凡。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小脸姣美如月,眼神盼顾生辉,撩人心怀。
她看见夜奕珩那炽热的目光也落到了自己的身上,举步走进了正厅。
“臣女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刚一站定,还未等到夜奕珩开口,她便行了跪拜之礼。
殷禾和殷盛煜到觉得没什么,见到皇上,行个跪拜之礼,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
但这叫夜奕珩看来,就算是大事了,他与月皎兮认识十多年,小时候她与自己聊天时,自己就曾经许诺过她,不论何时何地,她都可以不必向自己行跪拜之礼,一直以来,她也是真的没有对自己行过跪拜之礼,所以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她的誓言,她是记住的,可是今日……
想着,急忙起身,走知道了她的面前,亲自弯腰,伸手将她扶了起来,“皎兮,你这是做什么?这样可就是多礼了。”
此话一出,殷禾与殷盛煜便愣住了。其实他们一直都知道皇上喜欢月皎兮,但是竟然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月皎兮就已经快要成为皇上的嫂子了,他竟然还是这样,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皇上,礼不可废。”她轻描淡写的从口中吐出。
礼不可废!礼不可废!又是这句话!这句话他夜奕珩都不知道从月皎兮的口中听了多少遍了!
心里虽是有不少的火气,但他还是忍住了,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月皎兮,以及她身边的殷禾还有殷盛煜,开口道:“朕今日是受了太后之托,来太傅府看看皎兮。”
这话,也算是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了,虽说是寒太后让他来的,但是说实话,他自己早就想来了,只是不方便而已。
“现下皇上也看完了,便请回吧!”月皎兮很是不留情面的开口。
殷禾还有殷盛煜都不禁为她捏一把冷汗,皇上是喜欢没错,可是她这样恃宠生娇就不太好了吧!
“你大胆!竟敢对皇上无礼!”夜奕珩身后的康子伸出一只兰花手指着月皎兮。
月皎兮见此,正要下跪认错,便看见夜奕珩一抬手,让康子闭嘴,随后开口道:“皎兮啊!太后让朕前来,可是还带了礼来的。”
带了礼来?不过她月皎兮可不感兴趣。
看着月皎兮一副不敢兴趣的模样,夜奕珩也不恼,对着自己身后的康子吩咐道:“呈上来。”
“是。”康子应了一声,便命令自己从宫里带出来的随从将殿下呈上来。
月皎兮等人因为只看见一个精致的箱子被人抬了进来,至于那箱子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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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我和功名利禄哪个重要()
月皎兮看着那个精致的箱子,总觉得那箱子里的东西,她不会有多喜欢,见随从将箱子抬到了她的面前,将目光放到了夜奕珩的身上。
夜奕珩见她看着自己,并且面带茫然之色,开口解释道:“皎兮你的婚事是太后赐的婚,这凤冠霞帔是太后赐给你大婚穿的。”
听他说完,月皎兮便伸手将那箱子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件火红色的凤冠霞帔,用着金色的丝线绣上了栩栩如生的凤凰,她伸手,在上面轻轻的抚摸着,这凤冠霞帔无论是做工还是样式都是上上之选。
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月皎兮便关上了那箱子。
“怎么?不合你的心意吗?不喜欢?”见月皎兮竟然没有半分的高兴,不由得皱眉,其实她不高兴也好,她越是不在意,那么就是说明,她越不想嫁给夜炎殇。
“臣女很喜欢。”她低下头,但是她心中真实的想法,早已被在场的人看穿了。
见她那般的口是心非,夜奕珩也不点破,自径开口:“这凤冠霞帔全天下仅有这么一件,是当年父皇倾尽国力为当年的蝶妃,也就是摄政王的生母所制的。”
“啊?”月皎兮疑惑的抬起头,看向夜奕珩,正巧对上了他那双温润如玉的眼,有立即低下头。
她一直以为,夜炎殇和夜奕珩是一母所生,所以在寒太后想要除掉夜炎殇的时候,她还觉得寒太后是有多偏心,才会不顾忌夜炎殇的性命,现下看来,原来夜炎殇和夜奕珩并非一母所生,那么寒太后要做的事情也就合情合理了。
看见月皎兮又有了一瞬的疑惑,夜奕珩便问道:“皎兮可是还有什么疑惑?”
月皎兮闻言,摇了摇头,便打算说一些自己没空,要走了之类的话了,但夜奕珩就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事先开口了:“皎兮朕有几句话想要单独和你说。”
说罢,便从位置上站起身,朝着正厅外面走去,而月皎兮见此,也很是识相的跟了过去。
殷禾与殷盛煜也知道夜奕珩的心思,看了一眼那精致的木箱,让下人将殿下送到月皎兮的屋里。
这两人也就在后花园走走,而康子也在夜奕珩的示意之下,没靠得太近。月皎兮跟在夜奕珩的身后,低着头,一直走着,等着夜奕珩开口说话,然而不知两人走了多远,只看见了那个后花园里的秋千,四下安静的也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的脚步声,园中树上的花瓣飘飘洒洒的落在两人的身上,这一画面,唯美至极。
忽的,夜奕珩的脚步停了下来,回过头笑看着她,“朕知道你不想嫁给夜炎殇,朕还是那句话,朕可以帮你,但……”
“皇上!臣女也还是那句话,嫁给皇上和嫁给摄政王对臣女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这样的话皇上以后还是少说为好。”夜奕珩的话还未说完,月皎兮便当即跪了下来,开口说道。
夜奕珩闻言,龙袍下的手紧握,为什么自己深知她放不下杭谨轩,还会来和她说这样的话,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一甩袖袍转过身去,背对着她,“你起来吧!”
听见夜奕珩的口气一下子变了,不如往常那般温柔,她便知道夜奕珩是生气了,缓缓的站起身,对着夜奕珩福了福身子,“皇上若是没什么其他事情,臣女便先告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夜奕珩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直背对着她,她对着夜奕珩施了一礼,“臣女告退。”
说罢,便转身要走,熟知,刚一转身,便被身后一道力度拉住了,还未等到她反应过来,夜奕珩的吻便狠狠地印了上来。
他那温润的眸子里跳出了几缕说不清道不明的火焰,狠狠地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