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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夏如水也无心再去想别的,加快步子走向宫峻肆的办公室。
“进!”她敲门时,里头传来宫峻肆的声音,跟往日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当她推门站在宫峻肆面前时,他突然变了脸,伸手将桌上的文件夹甩了过来,“不想做了吗?身为首席,莫名其妙失踪,夏如水,你活得不耐烦了!”
他怒火冲冲,手上的力度不轻。夏如水身体没有完全恢复,反应能力不行,没有避开那个本子,资料本的角从她的额角刮过,生痛生痛。
她抹了一把,抹到了血水,额头,被撞破了。
宫峻肆只是一时发火,并没有真的要伤她,更没想到她连个本子都避不过,又心疼又气,吼声更大了,“你是猪吗?连个本子都躲不过,还有什么用!”
夏如水委屈地捂着伤口,受伤的可是她啊。
“对不起。”她低头道,要退出去。宫峻肆哗地从位置上站起,几步走过来将她扯了回来,“该死的,你要去哪里!”
第60章 爷爷喜欢,干嘛不自己娶了()
受伤了不该先去处理伤口吗?夏如水委屈地看向他。他的心登时被看得软成了一滩水,脾气也没有了,扯、开她的手去检察她的伤口,语气也软了下来,“大半天的到底去了哪里?打算把我饿死了?”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竟忘了给他点午餐。宫峻肆饿着肚子却又找不到她,一阵着急上火,自然就粗、暴起来。
“对不起,我马上去给您安排。”她手忙脚乱地推他,要去打电话。宫峻肆粗鲁地扯掉了她手里的电话甩在沙发上,“我已经气饱了!”
夏如水顿时内疚地抿上了唇。
好在伤口并不深,宫峻肆拿出应急箱给她略微处理了一下,贴了张创口贴。夏如水尴尬地抚抚创口贴,最后只能把头发放下来一些遮住。否则,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处理完这件事,宫峻肆回到了位置上,“说,去哪儿了?”他并不打算放过她。
夏如水只能如实相告,“感冒了,去医院打了点滴。”
“感冒了?”宫峻肆眉头一拧,又是一副不悦的样子。夏如水怕他怀疑自己,忙把病历本拿出来,“是真的。”
宫峻肆接过去,低头在看到高烧三九度五时又变了脸,“夏如水你是猪吗?自己发高烧了都不知道?”
夏如水:“……”
“给我滚回去!”他把本子甩在了沙发上。
夏如水只能依言往外走,回到秘书室。才坐下,臂就被人捞起,宫峻肆一张俊脸在发乌,“夏如水,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我叫你回家!”
她又是不他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他所谓的回去到底是回哪儿?夏如水还未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想法,人已被拉着往外,宫峻肆竟亲自动手,将她扯到了楼下。这还不止,竟将她甩在了自己的座驾里。
夏如水吓了个透,忙来拉门,“总裁您这是……”
宫峻肆连司机都懒得叫,自己进了驾驶室,三两下扯了安全带扣上,“送你回去!”
送她……回去?
夏如水给吓了个透,自己不过他的女奴,哪来这么大的面子。
“还是不要,我自己回去就好了。”她哪里敢坐他的车,迅速去拉车门。
“再动一下试试!”某人怒气冲天地吼,威胁性十足。夏如水握在门把上的手讪讪缩回来,没敢再动一下。宫峻肆终于满意,踩下了油门。
夏如水想回家,宫峻肆却不允许,直接将她带回了别墅。站在别墅大门口,她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宫峻肆现在对她为所欲为习惯了,自己进到他家里不等于羊入虎口吗?
“还是不要了吧。”她一个劲地往后退。
宫峻肆的两道长眉拧了起来,“怕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你现在这个病殃殃的样子,以为我有兴趣。”
没想到会被他猜中心思,夏如水的脸皮耿,噌地红了起来。宫峻肆没理会她,径直往里走,并把佣人小纯给叫了过来,“夏如水就交给你了,如果她离了别墅拿你是问!”
小纯不解地看着宫峻肆,最后走向夏如水。听小纯转达了宫峻肆的话,夏如水只能无精打采地往里走。
“我说,能得到宫先生的亲睐,那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份。要是换成别的人,早就哭着喊着靠过来了,哪有你这样儿的,还想离开。”
小纯的话让夏如水苦笑了起来,“我们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管是哪样的,总之,宫先生除了对前夫人外还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关心过。”
是吗?
她怔了一下,即刻又摇起头来。宫峻肆恨着她呢,这么做无非是怕她出了什么事,以后自己没有了复仇的工具。
宫峻肆忙完工作,司机一路将车子开向别墅。他揉了揉眉头,蓦然想起家里多出来的那个女人。夏如水,这会儿身体怎样了?
辜子榆的电话打了进来。他接起,那头响起了他的声音:“我说肆,你怎么回事?这么早就下班了?”
“我下班早碍着你什么事了?”他不客气地反问辜子榆。辜子榆连连喊着“没”,“我的意思是,这么早下班总要进行一点娱乐活动吧。三十三号会所,嗯?不见不散!”
“没兴趣!”他懒懒地吐出三个字来。
“不会吧,连这个都没兴趣了?”电话里的辜子榆嗅到了奸情的味道,“我说啊,今天听说你家里住进去了一个女人,你不是为了那个女人猴急到连最喜欢的活动都不参加了吧。”
这个辜子榆,连这个都知道。他真要怀疑,辜子榆在自己的别墅里安插了奸细。
“是夏如水吧,啧啧,那可是个水灵灵的美妞啊,被你小子捷足先登了,我的心好痛啊。”
“闭嘴!”他讨厌任何人意ying那个女人,此时的语气早就带了警告的意味。
辜子榆在电话里又是啊啊地一通乱叫,“给我猜中了吧,你小子啊,算是跌在她的石榴裙下了。不过也不要紧嘛,男人嘛,身边总要有女人才正常。不过,你这也太在乎了吧,公司里才见过,晚上就等不及在家里见了?”
“谁说我回家是见她的?”某人嘴硬着,却慕然发现,自己今晚竟推掉了一个重要的应酬。应酬是为了夏如水而推掉的吗?绝对不是!
“调转车头!”懒得跟辜子榆贫嘴,他挂了电话却命令司机,“去宫宅!”
“呀,稀客啊。”宫老爷子看到孙子回归,不客气地感叹道。宫峻肆扯了扯唇角,“这也是我的家。”
“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啊,我还以为你把这儿当酒店了呢。”宫老爷子这话里带了赌气的成份,说得半点都不客气。一儿一孙,一个常年追求自由,来无影去无踪,一个为了跟他赌气,也是连家都不要了。
宫峻肆没有跟宫俨斗气,兀自坐进了沙发里,韩管家立刻送来香铭,客客气气地为他说话,“峻肆不是回来了吗?老爷子这张嘴啊,明明高兴,却还要说难听的话。”
“谁稀罕他了!”宫俨不肯承认。
韩老爷子只是笑笑,早就习惯了这一家子的行事风格。摆好茶后把空间让给二人,退了下去。
屋里陷入沉静当中,宫俨转头看着自己的孙子。论外貌,论能力,论心机,自己这个孙子样样上乘,只有一样,到如今都不肯再续娶,害得他这个老头都快操碎心了。
真不知道许冰洁有什么好。
想到许冰洁,自然便想到了最理想的替补对像夏如水。
“我说,如水那孩子最近怎样啊?你有没有欺负人家啊?”
宫峻肆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欺负过她,只懒懒地道,“有你把着关,我敢吗?”
宫俨不配合地哼了哼,“这世上,有你不敢的事吗?”
宫峻肆闭了嘴,跟自家爷爷斗嘴,他是占不了便宜的。
“坦白说,我明白你对许冰洁的感情,但再深的感情也不能一辈子就这么过了吧。她许冰洁已经不在了,咱们宫家的血脉却还要延承下去,你年纪不小了,也该考虑考虑续娶的事了。”
宫俨老生常谈,这也是宫峻肆不愿意回来的原因之一。许冰洁活着的时候,他天天编排对许冰洁的不满,她死了,又急着叫自己续娶。
“我知道。”他应得十分敷衍,开始后悔回来。
“你知道怎么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宫俨哪里肯相信。本想再编排许冰洁几句,想想人已死,多说无益,只能换了话题,“我看如水这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