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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依偎了良久,厉丰年才终于拍了拍我的屁股,跟我说:“下来吧,我的腿都要被你坐麻了。”
哼,也不知道是谁硬拉着我坐他大腿上的。
这种话我在心里愤愤的想着,当然不敢随便说出来。
我们俩刚分开,陈妈的声音恰时的传了过来:“先生,小姐,可以吃饭了。”
她仿佛在等我们两人分开的那一刻一样。
我在这是才想起来,这是客厅,别墅里不只我和厉丰年两个人,忍不住埋怨的瞥了好/色的男人好几眼。
厉丰年却面不改色,只是嘴角的笑容异常难得的一直没有消失。
吃了饭,厉丰年带我上楼,二楼左边是他的主卧,右边是书房,走廊的尽头是客房,但是别墅一般不留客人,所以客房也只是摆设。
然后是他的房间里……现在应该说是我们的房间里,他也一一跟我介绍,从他钟爱的摆设到高科技声控灯,再到衣帽间,看到一件件女士连衣裙被挂在他的衬衫旁边,我的心里发热又发胀,像是被彻底的融入了他的世界。
最后是房间里的浴室,刚才激/情缠吻过,再到这种有些隐私而敏感的地方,我的脸不由自主的烧了起来,脑袋尽是一些绮丽的幻想。
厉丰年眼神嘲弄的瞅了我一眼说:“今天就算是你想要,我恐怕也力不从心了。”
“你别乱说,我才没有想要。”说着,我落荒而逃一样从浴室里逃了出去。
厉丰年低哑的笑声,萦绕在浴室里面良久,让我连余光都不愿意撇过去。
那天晚上,厉丰年果然如同他所说的一样,力不从心。当我从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已经靠着床头睡了过去,呼吸有些粗重,带着微微的鼾声。
我帮他盖被子的时候,他勉强睁开眼,然后把我拉到床上紧紧抱住,炙热的温度相互熨帖,在初秋的深夜里彼此温暖。
可是第二天早上,当我咬着三明治喝牛奶的时候,厉丰年却一脸平静的告诉了我一个残忍的事实。
他说:“你离开后第三天,林沫然出现了不良反应,经抢救无效而死亡。”
我一僵,连手都在发抖,手里的三明治又掉回了盘子里,眼眸不停的颤抖着。
“手术不是已经成功了?你是在骗我对不对?小沫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的。”我下意识的拒绝相信厉丰年的话,变得有些歇斯底里。
厉丰年没有安慰我,只是继续往下说:“林沫然的身后事我已经让陆南去处理了,你要是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跟他联系,反正你也知道他的电话。”
厉丰年依旧是一脸的淡然冷漠,仿佛不是在跟我谈论一个人的生死。
就算小沫不是他的朋友,也是曾经跟他见过面一起喝过酒的人,他怎么可以说的如此冷血无情。
吃完了早饭,陆南开车来送厉丰年上班,而我还坐在餐桌边,久久地无法回神。
厉丰年换了一声工整的西装出门,没有再看我一眼。
昨天那个我以为会温柔待我的男人,仿佛只是昙花一现,这样的厉丰年,才是我认识的那个厉丰年。
第57章 不再闹了?()
陆南不愧是厉丰年培养出来的人,当我在伤心悲痛后联系他时。他早就已经将小沫的身后事完全处理妥当了。
“宋小姐。墓地的地址已经按照厉少的吩咐选好了,如果你确定了时间。葬礼随时都可以举办。”陆南说话的语气,完全跟厉丰年如出一辙,冷漠淡然,不含一丝情绪的起伏。
我连小沫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而是直接捧到了她的骨灰盒。
小沫下葬的日子定在两天后。我打了电话通知莉姐,莉姐在电话那头低沉了一会。才哑哑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这几天的秋雨一直没有停过,淅淅沥沥的时下时不下。天色被厚厚的云层压得暗沉沉的,也像是压在我的心里一样。
小沫葬礼的那一天,莉姐并没有来,倒是美心、莎莎和嫣嫣都来了。还有许久不曾见面的朝颜。
朝颜是被一辆黑色的奔驰送来的,她下车后,那辆车就在路边等着。一直没有走。
美心心里冒着酸气,忍不住挖苦到:“我们还真以为你家里出了什么大事。回去受苦受难去了,原来是被大老板给包了啊,怎么都不跟我们说一声。难道还怕我们跟你抢啊?你朝颜可是天上人间的红牌。我们这样的小角色怎么抢得过你。”
朝颜撑着伞往前走,只是冷冷的看了美心一眼,连理都没有理她。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情之后,美心唯一的一点坏心眼都被宽哥吓唬没了,我们知道她只是爱耍耍嘴皮子,其实人并不坏。而且看着美心露在衣服外面的伤痕和淤青,这阵子,她恐怕又没少受她那个死鬼老公的虐待。
下着雨又起风,天气有些凉,但是美心和莎莎他们,依旧光着腿穿着短裙来的。
莎莎开玩笑的说:“如果不穿成这样,我怕小沫认不出来是我来送她了,不然她一个人上路多寂寞啊。”
莎莎说着,脸上笑着,眼眶却红了起来。
我们这些在会所里做小姐的,虽然平常关系并不怎么好,而且还明争暗斗的抢客人,但是我们也是呆在同一个地方一起求生的人,有着旁人无法理解的特殊感情,不然美心和莎莎她们也不会大老远的跑到墓地来看小沫。
厉丰年吩咐陆南给选的墓地位置很好,依山傍水,两边还有高耸的青松。
小沫的骨灰盒是我亲手放下去的,一同放进去的还有她跳楼那天穿的那身白色连衣裙和凉鞋,我希望她在下面,也能穿的漂漂亮亮,也能像那天早上那样高兴。
朝颜抱了一大束白色菊花来,美心,莎莎和嫣嫣一人都从她那里抽了一朵,一一的放在小沫的坟前。
嫣嫣心里最软,从小沫开始下葬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哭的双眼模糊了,眼泪止都止不住。
“还是你好啊,死了一了百了,还可以睡这么好的地方,我要是死了,说不定连个给我收尸的人都没有。”美心看着小沫的墓碑,一面说,一面抹了一把眼泪。
“你说什么丧气话呢!”旁边的莎莎拍了一下美心的胳膊,“什么死不死的,说点吉利的好不好!”
“我说的明明都是事实,要不是临夏现在被厉少包了,小沫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墓地。”
“你还说!”莎莎又连续拍了美心好几下,眼神不安地偷偷打量着我。
我倒是觉得没什么,美心说的也是事实,我现在的确是被厉丰年给包养了,但是我甘之如饴。
朝颜全程都没说话,静静的站在一边抽着烟,烟雾和雨水的雾气萦绕在她的眼前,那张倾城绝丽的脸更显苍白。
“你跟了厉丰年了?”其他人走后,朝颜这才开了口问我说。
“嗯,”我应了一声说,说起另一件事:“前阵子有你的熟客来会所,是我坐了他的台,那位先生说要是你回会所了,让我通知他一声,他还给了我一张名片,名片我可能找不到了,不过我还记得那位客人姓徐。”
当我说出客人的姓氏,我注意到朝颜的双眸震了震,然后她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我知道了,来夜场找女人的客人你也清楚都是什么货色,以后碰到这种人别当真,听过就算。”
朝颜说完,眼眸一转,上上下下瞅着我笑了起来:“恐怕是我说错了,你以后也不会遇见这种人了。”
“你呢,你还会回去吗?”我问着朝颜,既然有人能开着奔驰送她来,应该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老板才对。
“谁说得准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去了。”朝颜说着,抬头看了看天,雨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她收起了伞,然后跟我说了声再见就走了。
朝颜走后,偌大的墓地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阴气森森,可是我却不忍这么快的离开,直到我的身边多了两个人影,才怔了怔。
我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厉丰年那张冷漠孤傲的脸。
他怎么会来这里?
陆南依旧寸步不离的跟在厉丰年的身旁,他还带了一束很大的百合花来,将花束放在小沫的坟前。
这下我就更不懂了,就算是厉丰年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已经做得够多了,根本不需要亲自来看小沫,还送这么一大束花。
厉丰年像是看穿了我心底的疑惑,不以为意的开口道:“这花不是我送的,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如果不是厉丰年送的,却能请得动他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