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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摊贩咧嘴笑着,一口大黄牙,透着股浓浓的市井气息。
其实这个时候我才真的放心了,一枚铜钱二百块钱,这价格说起来也不贵,但是相比于这铜钱的真正价值,却是太过低估了些,如果这些铜钱落在有道行的人手里,恐怕这价值要翻个几十倍。
这个人是真的不识货,只是漫天要价,等着我落地还钱呢,也就是说,在他眼里,二百块钱卖出去一枚,就已经是大赚特赚了。
这就好办了嘛,我松了口气,面上却是露出失望之色,说道:“老板,这也太贵了,我不买了。”
他市侩的笑笑,问道:“那小哥能出多少钱?”
我没开口,陈哥却比了两根手指:“两块钱,一枚铜钱两块,也不跟你墨迹,愿意卖我们就买走!”
“两块?”小摊贩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似得,猛地尖叫起来:“不可能,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哪有这么做生意的,我不卖了!”
陈哥不屑的说道:“爱卖不卖。”
在他眼里,这玩意是真的不值钱,属于那种丢在地上他都懒得看一眼的垃圾。
我心中暗喜,陈哥也算是为我试探出了这人的底线,他没指望这铜钱卖个大价钱,但也没打算彻底贱卖,而是想小小的赚一笔的,这大概是他真实的心态了。
我心里有了底,蹲下来,拿起一枚铜钱,说道:“我有个喜欢的妹子,喜欢收集铜钱,我在这鬼马市逛了一圈,也没看见几个卖铜钱的,也就这里有不少,不过都生锈了,我买了还得回去把铜锈弄掉,这很麻烦是不是?”
小摊贩仍然强撑着,没皮没脸的说道:“可我这些铜钱都是明代的……”
“您也别西周,唐代,明代的胡乱张口了,这玩意究竟值不值钱,您心里也有数。”我淡淡一笑,说道:“三百块钱吧,买二十个,十个送给喜欢的妹子,十个留着自己玩,您看行不?”
陈哥闻言,不可思议的看着我:“卧槽,你疯了,这破玩意一个能值十五块钱?”
小摊贩本来还在犹豫,被陈哥这么一打岔,当下也就乱了,生怕我改变主意,说道:“成交!”
陈哥拽住我的袖子,说道:“你可别上当,这些玩意不值这价钱。”
我内心狂喜,他无意间还真的帮了我的大忙,瞅着这小摊贩不安的模样,我犹豫说道:“那这样吧,我再选一样东西当添头?”
小摊贩一愣,估计也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么说,目光在小摊上一扫,问道:“你看上什么了?”
我胡乱的扫了一眼,随时抓起那缺角的生锈罗盘:“就这破玩意吧,拿回去洗干净了当个摆设。”
小摊贩瞅了一眼,显然没把这罗盘当一回事,点了点头:“行,就这么定了。”
把钱给了他,我挑了二十枚铜钱,只有十五枚有阴气,其他五枚只是寻常的铜钱,没什么价值,放在一起,也只是为了凑数,最后我把铜钱放进口袋里,一只手拎着罗盘,转身离开。
就在走远之后,我绷着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今天真是赚大了,且不谈这神秘的罗盘,就是这十五枚铜钱,其价值也不是三百块钱能够衡量的。
但陈哥却很不满吗,一直在我耳边嘀咕,说我上了当了,不听他的话,白白损失了三百块钱。
我心情好,随便他数落,刚才他无意间也是帮了我的大忙。
此行非常圆满,我决定离开这里,在往外走的时候,又路过了镇南斋,随便瞥了一眼,果然是装修气派,仅从格局上来看,也是别具匠心。
看来这镇南斋里的风水大师,也是有几分本事的。
就在我观望的时候,镇南斋门口忽然间响起了喧闹的声音,却是有几个女人正在哭闹,从不远处抬来一口大棺材,往镇南斋门口一放,几个女人撸起袖子,却是放声大哭了起来。
人都喜欢看热闹,我也不能免俗,跟陈哥挤了过去,没多久,就簇拥了几十号围观群众。
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他们好像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竖着耳朵倾听,等知道前因后果,却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
(本章完)
第13章 失德()
原来这哭泣的妇女姓胡,是个很老实本分的人,前半生蹉跎,后半生行了大运,赚了不少钱,就是人们常说的暴发户。
因为胡女士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女儿的缘故,他们干脆一咬牙,买了座别墅。
本来吧,这别墅住的好好的,可是胡女士的老公,却是一个比较信风水的人,人有了钱之后,愈发的怕失去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所以总会想各种各样的招数来改变,有的招数没用,但也无害,而有的招数,却是害人不浅。
镇南斋是鬼马市最出名的风水大师开的门店,胡女士的老公慕名而来,在付出了十万元的看宅费后,这镇南斋的风水大师镇南先生得出了个结论,那就是这别墅的风水格局大凶,不出三年,必然会破家亡身!
镇南先生也是个很有名气的人,胡女士夫妇两自然相信,却是惊慌不已,又付出了二十万,按照镇南先生的指示,对别墅的风水格局进行了改变。
然而就在变了格局后的第二个月,胡女士的老公就生了病,他们所经营的生意也一落千丈,夫妻二人本来的和谐生活也被打破,时而争吵,闹得寄居在别墅的亲人纷纷离去。
这个时候,夫妇两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前来找镇南先生要个说法,但他却说这是风水格局变化的后遗症,所谓物极必反,先倒霉一阵子,就是运气来临了。
夫妇两又信了,开开心心的回家去,但就在两天前,胡女士的老公却遇到了车祸,不幸身亡,而他们的生意,也在同一天宣告破产,双重打击将胡女士差点逼疯,这不,和亲人扛着棺材,来到这镇南斋讨要一个说法了。
就看见这胡女士双眼含泪,明明才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却沧桑的仿佛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干瘦的手臂指着镇南斋,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控诉之音:“天杀的,你们赔我丈夫的命来!”
话音落下,她身后的那几个女人也跟着大哭了起来。
围攻的人越聚越多,大白天的有人扛着棺材过来砸场子,这着实是一桩大新闻,所有人都等着镇南斋的回应。
然而这镇南先生架子却很大,足足过了十分钟,才优哉游哉的走了出来。
此人身穿杏黄色的道袍,八字胡,头戴方冠,手中拿着一柄银线拂尘,透着股仙风道骨的味道,仅仅这卖相,就让争议声消散了不少。
“镇南先生看起来真不像是个骗子,这妇女莫非是错怪他了?”
“何止不是骗子,还是个活神仙呢。”
“怕不是她讹上了镇南先生吧?”
许多人在议论,竟是不自觉的开始为这个镇南先生说话。
我的瞳孔一缩,却是觉得这镇南先生果然不寻常,先前不出来,是因为群情激愤,过了十分钟出来,人们已经没有那股气了,再看他这么一副扮相,竟然就改变了初衷,认为这件事情并不是他的错,着实好手段。
当然,这也跟他长久以来积累的名气有关系,不然人们也不会这么容易被带节奏。
就是陈哥也在我耳边嘀咕:“莫非这镇南先生真的被冤枉了?”
我心中冷笑,因为我看到这些议论最欢的人,都是后来加入人群里的,目光躲闪,目的明确,说话更是带着强烈的挑拨之意,显然是这镇南先生找的托,看来他也不是头一次面对这种事情了,应对经验相当丰富。
我很生气,生气的不是这妇女的遭遇,而是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一个没有品德的风水师所做,为什么这样说呢?风水天定,而风水师能够改变风水,好风水让人子孙延绵,升官发财,坏风水则让人家破人亡,死无葬身之地。
可以说,风水这门学问是一把双刃剑,用的好了,能够帮人,用得不好,则会害人。
这和算命驱邪不一样,算不对,驱不了邪物,也顶多是自身失败,不会有更大的恶果,而风水则不一样,若是错误了,则会害人性命。
外公当年非常郑重的吩咐过我,若是道行不深,千万不能给人看风水,不然只会误人误己。
可见,他对于风水这门学问是多么的尊重和虔诚,然而这镇南先生,却极有可能是外公最讨厌的那一类人。
只是我还不敢确定,所以选择了沉默,等着事态的发展。
镇南先生先是看了看人群,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