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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两个呆在房间里不要乱动,我去跟塔利班的车队!”董平告诉了手下自己离开,免得他们找不到自己惊慌。
董平发动车子,远远地吊在塔利班车队的后面。好在雪雾迷茫,前面的车子也很多,一时自己还不会暴露。
车队离开了红石镇,向红石谷开去。董平犹豫一下,检查了手扣里面的武器,一把贝雷塔手枪,一把匕首,两颗手雷。董平关上手扣,将自己腰里的黑星手枪子弹上膛,关好保险,放在副驾驶座位上。
雪下得更大些了,董平驱动车子,开进了红石谷。前面塔利班的车队影影绰绰,他不敢跟的太近,现在,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董平点了支烟,不紧不慢地跟着。
前面的车队最后一辆车是辆卡车,后车厢罩着帆布蓬。天寒地冻,车厢遮得严严实实,其实车厢里面没有人,拉着一车的粮食,都是在红石镇征收的。雪大路滑,开车的士兵并没有发现后面会跟着一辆车。
就这样一路走着,走了一天,天色渐晚,车队离开了红石沟,开上一条山路。董平没有开车灯,他现在又冷又饿,后悔没有在车上放点食物和水,后悔自己在拉菲儿的身上耗尽了太多的体能。
前面塔利班的车队不见了,董平还是不敢开车灯,他借助白雪反光看着前面车队留下的车辙,慢慢往前开着。前面出现一座山崖,拐过去,豁然开朗,山路的尽头,出现一座小山村,塔利班的车队,全部停在山村的村口。
董平四下看看,将车子在崖底下的一个岩石缝里面藏好,将黑星手枪插在后腰,两颗手雷也别在腰带上,手里攥着贝雷塔,子弹上膛,拎在右手,悄悄向山村靠近。
塔利班在村口的车上留了岗哨,董平是特种兵出身,他当然不会被哨兵轻易发现。董平绕了过去,从另一边迂回靠近了村庄。
这里的小山村也有围墙,只不过在热兵器时代,高大的围墙什么用都没有,反倒目标太大,一炮就轰塌了。所以,这个时候村寨的围墙多半是只有一米多高,平时当作围墙,战时可以作为射击的掩体,刚好是个胸墙。
现在,村子里面好多房子都亮着灯,显然是在招待这些塔利班。“妈的,老子还没吃东西呐!”董平摸摸自己的大胡子,把包头往下压压,将贝雷塔手枪揣在怀里,裹紧了羊皮袄翻墙进了村子。
他双手操袖,走到一户亮灯的房子后院。四下看看,天已经能够完全黑下来了,再这样的村落,没有任何室外的照明,四下里只有家家户户的窗户泄露出来的灯光。
董平跳进这家的院子,贴在了房子的后墙。他悄悄探头向窗户里面看,遮挡得并不严密的窗帘留下一条缝隙,董平看到房子里面正在吃饭,五六个塔利班的士兵坐在条桌的两边,桌上有酒有肉,还有几个女人,被男人抱在怀里,相互灌着酒。
董平一看人家这酒肉女人的,自己肚子里面就更加饥肠辘辘了。董平是个有酒瘾的人,酒量不算太大,可就是好喝。来阿富汗之前他还想,阿富汗是穆斯林国家,古兰经和国家法律都是禁酒的,害怕喝不到酒。
可是来了一看,战乱不光带来了外国的军队,还带来了外国的烈酒。本国的人也开始酿酒,禁酒令已经成为一张废纸,阿富汗人自己也喝,也贩酒。
董平原路离开这家的院子,他留到村边的一户小房子,里面的灯光很微弱,他从外面看进去,窗户里面只有夫妻两个在吃饭,而且只点着一盏油灯。
就这家吧,董平走上前敲门。男人出来开门,董平用不大流利的当地土话说道:“你好,朋友,我是路过的,想要吃点东西,我给钱,美元!”董平掏出来几张美元现金晃动道。
“你是说,我们给你吃的,你给我们美元?”男人看到美元眼睛开始放光。
董平走进去,这家很贫寒,房屋破旧,而且有些脏乱。女人站起来,用黑纱将自己的半张脸遮挡了。
男主人对女人哇啦哇啦说了几句口音很重的土库曼语,看来他们这个村落是土库曼族人的部落。女人马上离开了,男人请董平上炕坐下。
桌子上有烤饼和蔬菜,董平拿了一张一百美元的现钞塞给男人,自己伸手拿起一张大饼大口咬了吃,男人倒了一罐羊奶给他,董平接过来大口喝了,还微笑对男人竖起大拇指。
“你,你是塔利班?”男人有些敬畏地问道,同时将手里的美元攥得紧紧的。
董平抓了一把叫不上名的蔬菜塞进嘴巴,心说没有肉啊,看来这家的确很穷。这时女人从外面会来了,手里端了一个陶罐走过来,把陶罐放在桌子上。
“先生,这里有一点咸肉,我们家的羊都给孩子治病卖掉了,就留下这么一点肉……”男人表情悲伤,用一把剔刀将陶罐里面的肉挖出来,放在董平面前的托盘里。
“好的,我给钱,等下我可以住在你们家吗?明天早上我就走?”董平又掏出来一张百元的美钞。
对于这样的家庭,两百美元绝对是大钱了。夫妻两个都右手放在左胸标识最高礼节的感谢,董平笑笑说:“没关系,我还要谢谢你们让我住下,对了,村里好像来了塔利班?”
345残暴公主()
“是的,傍晚进来的,有一百多人,村长挨家挨户要酒和肉,我们家什么都没有,村长也没有难为我们……”男人很老实,低头说道。
董平吃了两张很大的烤饼,喝了一大罐羊奶,把人家仅有的一块咸肉也吃了,遗憾的是没有酒,他吃饱了,拍拍肚皮说:“好了,我就睡这里靠边的地方,你们收拾下也早点睡觉,塔利班在村子里,还是早点熄灯安全些!”
男人称是,就让女人给董平抱来一床很厚的棉被,这是家里最好的被子了。董平也不客气,毕竟给了人家两百美元,对于这样的穷人来讲,这是一大笔钱了,他在颠簸的山路雪地开了一天的车,的确有些累了,就脱了外套羊皮袄和靴子,合衣钻进充满羊膻味儿的被子,蒙头大睡。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董平突然被一阵枪声惊醒了!他一把抓住枕头下面的贝雷塔手枪,反身就从炕上滚落地下扒住不动。
黑暗中,这家的男人说道:“是我们土库曼的游骑兵!我们自己的队伍!”
阿富汗是个多民族的国家,在几十年的战乱中,各民族都有了自己的武装,塔利班只不过是几十只部族武装总比较大的一支而已,就在兴都库什山区,大大小小的部族武装就有七八支,土库曼游骑兵,是其中较强大的一支。
“那又怎么样?他们打得过塔利班?”董平趴在地上问道。
“塔利班只有一百多人,我们不怕他们,只要游骑兵来了,我们就跟他们战斗!”男人说着,一阵窸窣之声响起,已经适应了黑暗的董平看见男人从什么地方翻出来一杆步枪!
女人在哀求着什么,说的都是董平听不懂的土语,似乎在求他不要出去。
董平坐起来,把棉靴穿好,羊皮袄也穿上,戴好包头,下周哪是黎明前最寒冷的时刻,别一出去就给冻伤了。
“好,朋友,我跟你一起出去杀塔利班!”董平将手中的贝雷塔一扬说道。
此时的土库曼村落已经打成一锅粥了,在晨曦中,似乎有无数人在东逃西窜。董平一出来就有些发懵,他分不清谁是塔利班谁是土库曼人。
他身边的男人却沉着据枪射击,董平看到他在打几个不远处爬上房顶家伙。“穿迷彩服的都是塔利班,我们的游骑兵都是土色的袍子!”那人指点着董平。
董平恍然大悟,立即躲在路旁一礅矮墙后,双手据枪向五十米外的一个端着机枪的迷彩服射击!
贝雷塔是野战手枪中威力巨大的手枪之一,有效射程可达百米,九毫米的大口径,二十发的大容量弹匣,都是这把枪受到黑社会热爱的重要原因。在东南亚的黑帮,几乎清一色都是贝雷塔手枪。
董平一枪就将那个塔利班机枪手打倒了,他身边的男人冲他竖起大拇指!董平一把将这男人按倒,一梭子子弹擦着头皮飞过。有两个端着AK47的塔利班边扫射边冲了过来,董平就地一个侧滚,从矮墙的另一端探出头,靠躺在地上连发两枪,两个家伙应声扑倒在矮墙前。
董平嘿嘿一笑,将贝雷塔插进腰间。毕竟野战中手枪的准度差得太多,说是有效射程百米,其实在三十米外想打到活动的目标就已经非神枪手所能了。所以董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