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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妃,今天我玩得很开心。”慕容雪看了李子宇一眼,兴高采烈道:“今天在斗剑馆里面,孙鸣天挑战李大哥,被李大哥一剑杀了。”
雪儿这丫头竟然那色狼为李大哥了,关系进展得这么快?纳兰若凤也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很难受。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不过现在她没有心情想这些事情,她想的是孙鸣天被杀的事情,当下忙问道:“具体怎么回事?”
当下慕容雪绘声绘色地将刚才的事情讲给了纳兰若凤听。三人边走边说,已经来到一个内院的花园里面。
纳兰若凤听后,叹了口气,道:“李子宇,你知道孙鸣天是什么人吗,你太冲动了。”
“他是什么人,我管不着,在事发之前,我已经跟他说了,我不会斗剑,我的剑只会杀人。”
纳兰若凤闻言,气得玉唇打颤,道:“你……不识好歹。”
“娘妃,你怎么了啦?”慕容雪不解地看着纳兰若凤一眼,不了解娘妃为什么这么生气,道:“李大哥说得对啊,是那个孙鸣天率先挑衅李大哥的,是他不对。”
“丫头,这世间没有什么对与不对的,衡量正确的标准只有实力。”女儿太小,纳兰若凤并不想给她这些话,当下道:“雪儿,娘妃有事情跟李子宇说,你先去休息吧。”
待慕容雪走后,纳兰若凤看着李子宇气呼呼地,道:“你怎么那么冲动啊,那孙鸣天可是本朝国舅的独子,当今陛下独宠孙贵妃,孙氏一门恩宠正隆,在朝内权势无双……”
“那他能拿我怎么样?滔天权势在我眼中只是浮云而已。”
“你……”纳兰若凤想想也是,这李子宇可是太清天的弟子,世俗的权力在他眼中真的不算什么啊,唉,自己最近是怎么了,连这都没有想到。
“王妃,你在紧张我是吗?”李子宇嘿嘿笑道。
纳兰若凤俏脸微红,嗔恼地道:“哪个紧张你?我只是……只是怕你连累王爷而已……我走了。”走了几步,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如果孙家找你麻烦的话,你就说你是太清天的弟子,想来他们会所有顾忌。”
虽然已经有生养过一个女儿,但是纳兰若凤的腰还是很细,腰细更显出臀的丰满,现在她穿的是贴身的宫装,将她纤细与肥臀展现得淋漓尽致,尤其是两条浑圆,修长有力的长腿。
李子宇在后面看得心潮澎湃,跨了一步,拉住纳兰若凤的手。
纳兰若凤身体颤,怯问道:“你又想要做什么?”此情此景,除了李子宇还有谁,整个大元帝国内,估计也就色胆包天的家伙敢那样对自己了。
李子宇发现纳兰若凤并没有挣扎,胆子更大,手一拉,将那柔弱无骨的丰腴娇躯搂到了怀里。怀里的身体香喷喷,暧绵绵的,现在李子宇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将女人的身体形容暧玉温香。
李子宇的脸贪婪地王妃身上吸着,上了瘾一样,嗅着美妇人身上那浓郁的花香,凝望着那张泫然欲泣的俏脸,一直讲究没有把握的事情,从来不去做的他不管不顾,嘴唇一下子就印了上去,先贴上她温润柔滑的嘴唇,然后舌头伸了过去,历经诸般的攻伐,终于撬开了对方的牙齿,直捣黄龙,肆意妄为。
好香,好甜啊!
品尝着这个草原女战神的如兰似芳的津液,李子宇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手上用柔劲环抱着她的细腰,不再一味蛮横粗野。
婉转抽泣,泣中带着娇吟,美艳的王妃竟然身具媚骨,李子宇听得这般娇吟啼叫,心中的渴望更盛,愈战愈勇,一双手在美妇人娇躯上寻幽探密,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当中,好生怜爱。
嘴唇紧紧含着那红润的小嘴,差不多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李子宇尝够美艳王妃的滋味,终于略微松开了她的身体,却终是没有放手,两人的身体依然紧贴着。
“你这个大色狼,你竟对我这样,你……”王妃哭得梨花带雨,小手狠狠捶打着李子宇的胸膛,那双灵慧的眼睛布满委屈幽怨
李子宇捏了一下她丰满肥大的屁股蛋儿,嘴唇舔了一下,笑道:“王妃,你嘴巴真是香甜,跟酒一样香甜。”
纳兰若凤闻言,又气又恼,手上运上功力,狠狠地打李子宇一下:“事到如今,你还敢欺负我,真当我纳兰若凤是好欺负的不成?”
这一下,纳兰若凤可没留情,直痛得李子宇撕心裂肺,看着李子宇那痛苦的神情,纳兰若凤愤恨少了许多,嗔道:“活该,这是对你欺负我的代价。”
李子宇看纳兰若凤似乎火气了少一点,涎笑地道:“王妃,我们下次可不可以做那事啊?”
“哪事啊?”说此,纳兰若凤好像想起什么来,一张脸更红,嗔恼地道:“你这小色胚子,休想。”话落,急匆匆地落慌而逃。
第47章 王妃情动()
在元京城西北角,有一座依山环水,占地五百亩,富丽堂皇的庄院。整座庄院雕龙啄凤,金碧辉煌,各种各样的亭台楼阁连绵不绝,构成了一个独立的建筑群,气势恢宏到了顶点,哪怕是当今皇弟忠勇王的王府跟他比起来亦有所不如。
这里,便是让整个元京城大多数豪门贵族为之仰望的地方——孙家。
孙家自古多出美女,从大元帝国创立至今,孙家已经出了三个皇后,五个贵妃,每一个孙家女人,只要进入皇宫,都是集君王三千宠爱为一身的后宫之主。就如当今被诗人传唱的‘回眸一笑动倾城’的刘贵妃。
当今天下,大元皇帝独宠刘贵妃,孙家一门三杰,执掌大元权柄,在大元朝中的恩宠与眷顾无以伦比,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得罪孙家。
可是在这个时候,有人却狠狠地扇了刘家一个大耳光,当今国舅爷兼朝庭右相刘长秀的独子刘鸣天在斗剑馆被人杀了。
“澎”
一个价值连城,上个朝代御品花瓶被孙长秀狠狠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整个大厅的人心中都一颤,紧低着头。
“赵有熊,你给本相说个清楚,我儿为什么会死?”不然的话,孙长秀的声音并不大,但却让赵有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纨绔心惊胆颤,浑身的每个毛孔不禁地立了起来。
“孙相爷,事情是这样的……。”
赵有熊将今天发生在斗剑馆的事情讲给了孙长秀听。在大元朝这个最有权势的男人面前,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更不敢有丝毫的加油添醋的话。
孙长秀啊的一声,发泄自己内心痛苦:“鸣天,为父以前一直叫你戒骄,戒臊,凡事谋而后动,你为什么不听啊?现在出事了,你叫为父怎么跟你死去的娘交待?”
管家孙忠上前劝道:“老爷,您节哀,要保重您的万金之躯啊。”
孙长秀呼的一声,恨声地道:“现在我唯一的儿子死了,你叫我怎么节哀?鸣天,我一定要将杀你的人碎尸万段,以慰你在天之灵。”说此,他双眼喷火地看着赵有熊问道:“你说那男人是忠勇王府的人?”
“是的。”赵有熊小心翼翼看孙长秀一眼,道:“那个人跟清阳郡主一起来的。”
“好,你可以下去了。”
赵有熊半躬着身子,退出大厅外。出了孙府大门时,他才长长松了口气,喃喃自语地道:“李子宇啊李子宇,你得罪了孙相爷,整个大元帝国,没有一个人可以救得了你。”说话时,这个元京城的纨绔嘴角抿起一缕阴毒来。
……
“孙忠,通知府上所有护卫,供奉,跟我去忠勇王府,今天忠勇王若是不给我一个交待,我拆了他的忠勇王府?”
一个幕僚上前地道:“老爷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孙长秀沉声地道:“什么话啊?”
幕僚道:“老爷,朝庭之上,因为陛下宠信我们孙家,已经很多人不满了,通过秘密渠道,传话给陛下,说我们孙府侍宠而骄,忠勇王是当今皇弟,若是我们贸然出兵围忠勇王府,岂不是给了那些人口食,到时若是陛下真的信了那些人的话,岂不……。”
孙长秀在大元帝为相十年,心机城府自是不用多说,刚才他只不过因为孙鸣天的死而丧失了理智,这时听幕僚这样说,心中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冒失了。
想到这里,他沉吟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一个令牌,丢给身边的一个心腹。那个心腹接过令牌一看,脸色一变,道:“相爷,你是想出动铁血卫?只是这里是元京,若是出动铁血卫,会不会?”
孙长秀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