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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告诉我医院在哪里?”王珍珍发了疯一样问。
“如果你买我一份地图的话。”老大爷把一份地图交给王珍珍。
“好,谢谢。”王珍珍转身就跑。
“喂!姑娘,你还没给钱呢!”老大爷喊。
“啪!”一枚硬币掉在桌子上,“她的钱我付。”
老大爷望着眼前的这个打扮得有些妖艳的女人,摸不着头脑。
按照地图的指引,王珍珍找到了那家医院。
她毫不迟疑地跑进去,到住院登记处询问了欧阳嘉嘉的病房。
当她到达408病房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被一个医生拦住了。
“你是谁?要干什么?”他问道。
“医生,里面是我的妈妈,请让我进去看看她。”王珍珍哀求道。
“她是你妈妈?”医生很疑惑,“据我所知,里面的病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亲属,你是从哪里冒出来?”
“我只是失踪了一段时间,你相信我,我真是她的女儿!”
“既然如此,请出示你的身份证明!”医生不信,用生硬的语气说。
王珍珍摸了摸空空的口袋,她刚醒来,身上什么都没有,从哪里去找身份证?
王珍珍无奈地叹了口气。
“让她进去!”一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近他们,随口说了一句。
“是。”医生没有多想,为王珍珍开门。
此时王珍珍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她向那个女人说了一声“谢谢”后,就进了病房,身后的女人嘴角露出一撇让人猜不透的微笑。
病房里,欧阳嘉嘉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
衰老的皮肤没有了往日的光泽,她闭着眼睛,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好像要在祈祷,又好像在等待死神的降临。
“妈!妈!”王珍珍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唤。
欧阳嘉嘉疲惫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人说:“你、你是谁?”
“妈!我是你的女儿珍珍啊!”王珍珍握住欧阳嘉嘉冰凉的手,激动地喊道。
“你骗人!珍珍早就走了,你们是好心,想要完成我这个将死之人的心愿,对吗?”嘉嘉的脸上闪过一丝欣慰,“这样也好,至少我可以带着对女儿的思念离开这个世界。”
“世上只有妈妈好”王珍珍轻轻哼起这首歌,不过唱的跑调了。
欧阳嘉嘉忽然像被电了一下,她激动地说:“像,实在是太像了,连那个跑调的音也像!”
王珍珍抚摸着欧阳嘉嘉的手,柔声说道:“还记得小时候我睡不着觉,你就给我哼这首歌,后来我想学,你总说我五音不全,老是在同一个地方跑调改不过来。”
“这个秘密只有我和珍珍知道,难道,你、你真的是?”
“我就是珍珍啊,妈,你仔细看看我啊!”王珍珍激动的喊道,她仔细地看着欧阳嘉嘉的脸,想要把这十几年的光阴都找回来。
可是欧阳嘉嘉已经陷入了弥留之际,在她眼前的不过是一个模糊的重影。
欧阳嘉嘉用尽全身力气抚摸着王珍珍的脸庞:“珍珍,我的乖女儿,你总算回来了,你知道吗,妈妈很想你。”
“我知道,我知道,是女儿不孝!”王珍珍哽咽着叫道。
“珍珍,别哭,能在死之前再见到你,我也能够笑着去见你的爸爸了。”欧阳嘉嘉咳了一声,“珍珍,我、我好像看到你背后有、有人。”
王珍珍回头看去,什么都没有:“没人啊,妈。”
“呼,我的时间不多了,珍珍,妈妈还有最后一个心愿。”
“妈!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王珍珍悲痛欲绝地喊道。
“妈妈想和你再唱那首世上只有妈妈好,好吗?”
王珍珍闭上眼睛,流着泪点了点头。
“世上只有”欧阳嘉嘉的声音渐渐微弱了下去,最后她的手无力地垂下来。
王珍珍伤心地说不出话来,更别提唱歌了。
看到欧阳嘉嘉走了,她捂着嘴巴跑了出去。
许久,王珍珍坐在医院的花坛边,眼睛盯着正在开放的花儿发呆。
她的脸上无悲无喜,一个妖艳的女人走到她身边。
“你这样憋着会憋出病来的,想哭的话就哭吧。”
“啊!我没事!”王珍珍被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吓了一跳。
“再用力,这件衣服就被你扯坏了。”女人笑着说。
王珍珍脸一红,赶紧松手,抚平被自己揉皱的衣服
“面对亲人的离去,哭,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哭一般有两种原因,一是你对她没有感情或者恨她,另一种是压抑自己的悲伤,故作坚强。”女人走过去坐在她旁边。
“我没事,也许是我经历过一次死亡,对于生死看得淡了吧。”王珍珍望着天空,悠悠地说道。
“没有人能真正看透生死,对于人,都存在着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恐惧,这是人的天性使然。因为人真的太脆弱了,除非,你不是人。”
“你真会开玩笑,对了,我还没感谢你刚才帮了我呢,谢谢你。”王珍珍向她伸出手。
“没事,小事一桩。”女人也握了握王珍珍的手。
“不过,刚才真奇怪,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医院的人,那个医生为什么要听你的?”
“嘘!秘密。”女人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神秘地笑道。
“不说也无所谓啦,这个世界,奇怪的事太多了。我要走了,再见。”王珍珍起身要走,不巧她撞到一个人的怀里,确切点说,那个不是人。
王珍珍抬头一看:“阿仁?”
司徒奋仁笑笑:“珍珍,太好了,你总算醒了。”
看到司徒奋仁,王珍珍再也控制不住压抑的悲伤,她扑倒在司徒奋仁的怀里痛哭起来。
司徒奋仁有些惊讶,一边搂住王珍珍,一边怒视那个女人,厉声喝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原来,她找的只是一个依靠。”女人冷笑一声,“女人果然是这世上最口不对心的动物,不论平时装的有多坚强,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不过就是一块棉花糖罢了。马小玲如此,她也如此。”
“阿仁!妈妈死了!妈妈死了!”王珍珍的泪水如开了闸门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司徒奋仁的前襟都被泪水浸透了。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有我呢,没事。”司徒奋仁抚摸着王珍珍长及膝盖的头发,柔声安慰。
突然王珍珍在司徒大人怀里瘫软了下去,司徒奋仁忙抱着她喊道:“珍珍!珍珍!”
第27章()
“你鬼叫什么,她还没死呢,只是伤心过度,晕过去而已。”
“你到底是谁?”
“怎么说呢?你可以叫我蔡家美,不过我更喜欢你叫我睚眦。”睚眦露出僵尸牙,“小僵尸,看好你的女朋友哦,我对她很有兴趣。”
“你敢打她的主意!”
“哈哈,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你别想和我打,这里这么多人,你知道后果是什么。”睚眦威胁道。
司徒奋仁抱起王珍珍转身甩下一句话:“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敢伤害珍珍一根汗毛,我司徒奋仁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哟,底气还挺足的,呵呵,看来这个叫珍珍的女人没看错人。至于我嘛,看心情喽。呵呵”睚眦看着司徒奋仁的背影,阴险地笑了。
waitingbar的早晨从来都是忙碌的,况复生这个家伙一直都很懒,加上况天佑和马小玲刚回来,打理waitingbar的事务都交给了mary。
马小玲悠闲地坐在自己二楼的办公室里,显然她已经忘记了楼下是waitingbar,所以试图重操旧业,一直在网上查找信息。
马小玲的面前放着一个白色的带盖的纸杯,上面插着一根吸管。
因为她不想看到血的颜色,所以况复生为她想了个办法,将血注入到这个不透明的白色纸杯中,这样喝血就像喝饮料一样轻松。
况天佑没有陪在马小玲身边,一直窝在房间里不出来,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叮铃”门铃响了。
“进来!”马小玲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电脑屏幕。
金志贤探出头来,东张西望。
“既然来了,就别鬼鬼祟祟的。”马小玲似乎知道来人是谁,仍然盯着电脑屏幕。
“呃,师父,徒弟金志贤前来报到!”金志贤有些贱贱地大声说道。
“我昨天说的很清楚,成为我徒弟的一个条件就是改名字,从今以后你叫金正中。”马小玲看了他一眼。
“是,徒弟金正中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