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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仇道:“忧虑过度?怎么会这样,这不碍事吧?”
太医道:“你们不必担心,只要让她放宽心,好好休养一段时日,过一阵子就能康复!”陈靖仇等谢过。太医开了一副药,再三交待要好好静养。独孤宁珂自送出去了。陈靖仇和拓跋玉儿服侍于小雪喝了药,等她稳稳睡去,方才退出门外。陈靖仇去拜见陈辅。陈辅听到女娲石被夺,心中不快,沉吟不语。陈靖仇也是闷闷不乐,自回房歇息了。
当日傍晚,丫环殷红急急跑到客房,将陈靖仇和拓跋玉儿请到花园阁楼中。两人都不知何事,慌忙跟去。独孤宁珂脸带微笑,道:“陈公子,拓跋姑娘。你们来啦!我有大好消息要告诉两位!”忙让陈靖仇和拓跋玉儿坐下,续道:“听说,那宇文太师亲自出发到敦煌去了,目的当然是伏羲琴!”
陈靖仇皱眉道:“郡主,这……这根本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独孤宁珂摆摆手,微笑道:“这当然不是了……好消息是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拿起丝扇,轻摇几下,道:“宇文太师出发前,吩咐他的手下,将神农鼎、崆峒印、女娲石先行运回京中,安置在宫中宝库内——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公主是我的好朋友,她一得知此事,就立刻通知了我!”
拓跋玉儿站起来,道:“啊,郡主的意思是,让我们趁此机会,潜入皇宫,把所有神器一举夺回!”
独孤宁珂嘻嘻笑道:“拓跋姑娘还是这么聪明!”
拓跋玉儿喜道:“阿仇,这次那宇文太师不在京城中,还把所有神器通通放一块——简直是招手让我们去取!”
陈靖仇沉吟道:“话是没错……可是那皇宫戒备森严,我们又如何能进得去?”
独孤宁珂道:“陈公子不必担心,公主还告诉我一条秘道,能直接通到宝库里。事不宜迟,我们今晚就去将神器夺回吧!”陈靖仇揣度片刻,道:“好,那就请郡主带路!”
独孤宁珂急忙让随从备了车驾,几人上车,从西门出城,直向山边行去。一个时辰后,已到了一座小山前。三人下得车来。独孤宁珂借着月光,引着陈靖仇和拓跋玉儿向山上行去,半山中寻到了密道入口的大致方位。陈靖仇拨开几丛长草,果见山壁上有一个半人高的洞口。
独孤宁珂道:“想必这就是通往皇宫宝库的秘道了,据说本来是皇上预备着急用的,但我们也可利用它——那我就不进去了,在此等候两位的佳音!”
陈靖仇拱手道:“多谢郡主,我们到时再回来与您会和!”点了火把,和拓跋玉儿先后钻进秘道。
那密道洞口甚小,但入得里面,却还宽阔。陈靖仇用火把一照,密道壁上全是青苔,不住往下渗水,潮湿异常。两人继续前行,只觉脚下一片泥泞,道路渐渐往下斜,越走越低。再行一个多时辰,耳旁竟有水声。两人钻出一个洞口,陈靖仇忽见头顶射下一道皎洁的月光,借着月光看去,自己已身处一个巨大洞穴中。那洞穴就像一只大钟,将两人紧紧罩在下面。月光正是从钟顶的洞口照下。再行半个时辰,脚下已踏到硬物,举火把看去,这段密道皆用青石板铺成,比之先前的精巧很多。陈靖仇心中揣度,自己应该是到了皇宫之下。两人提起精神,小心前行。过了一会,竟能听到头顶的脚步声,或两三人,或六七人,来回走动。想必是宫里的侍卫在巡逻。秘道尽头,是一段石阶。两人走上去,却见头顶盖着一块石板。
陈靖仇双手托住,轻轻向上一推,那石板喀的一声,开了一道缝。陈靖仇试试大小,和拓跋玉儿先后从缝隙中爬了上去。双脚刚着地,不禁惊得呆了。只见四五丈宽的一间大屋里,竟堆满了皇帝四处搜刮来的金银珠宝,如一座座小山一般,耀眼生光。瞧得陈靖仇和拓跋玉儿眼都花了。陈靖仇打个手势,和拓跋玉儿分向头寻去。陈靖仇舞动双手,扒开金山,推倒玉柱,直翻了半个时辰,但哪有神器的踪影,又寻了一会。拓跋玉儿忽然招手,小声道:“阿仇,神器在这里了!”陈靖仇忙过去看,几件神器果然都藏在那珠宝堆里,忙取出炼妖壶,将三样神器收入里面,打个手势,便欲退回密道。
哪知心中一喜,一不小心,绊倒了一棵丈余高的珊瑚树。轰隆一声响过,那珊瑚树登时化为一堆碎片。陈靖仇一惊。库房外人声喧哗,数百人向房里狂奔而来。陈靖仇让拓跋玉儿先钻入密道,自己连忙也跟着钻了进去,反手将石板盖上。两人急忙向来路奔回,跑了半天,却没听见有追兵赶来,方才松了口气。放缓脚步,再慢慢向来路行去。
拓跋玉儿忍不住乐道:“阿仇,等宇文太师回来,发现神器不见了,我猜他一定想哭也哭不出来吧?”陈靖仇也是心中喜悦,道:“不用等宇文太师回来,杨皇帝就已经想哭都哭不出来了!”拓跋玉儿笑得合不拢嘴。两人顺着密道,回到山边。
钻出秘道口,已是天色微明。独孤宁珂等候在那,见二人出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神器都夺回来了吗?”陈靖仇点点头。独孤宁珂笑道:“太好了……宇文太师若是从敦煌回来,还不知会怎么气得跺脚!”三人上了车驾,回到独孤王府。
几人来到花园的阁子里,陈靖仇将三样神器取出,放在厅前地上。陈辅方才起身,得知消息,忙走来看,心中激动不已,声音发颤,道:“独孤郡主……老夫真是……真的是不知如何谢你!”
独孤宁珂道:“老师父,你说哪儿的话——这都是陈公子和拓跋姑娘辛苦涉险去夺回来的!”
陈辅转过身,捻着白须,道:“靖仇啊……你今日表现很不错!为师很高兴!”陈靖仇这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听到师父褒奖自己,心中不免喜悦,眼里就要掉下泪来。
陈辅双手不住颤抖,神情激动,道:“我们大陈复国的上古神器,目前就只差伏羲琴最后一样了……”看着地上的神器,喜上心头,不禁仰天长笑,道:“我大陈复国有望!复国有望了!”如痴如醉,如癫似狂,过了好一会,方才稍稍平静下来,吩咐陈靖仇将神器仔细收好,不得出半点差错,满脸喜色,迈开脚步,自出去散心去了。
陈靖仇和拓跋玉儿都是心中喜悦,来到于小雪房里,迫不及待地想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好让她也开心开心。走入房中一看,于小雪却木榻边坐着发呆。拓跋玉儿上前道:“小雪,身子好点了吗?我们这有一件让你开心的事,要告诉你!”
于小雪道:“让我开心的事?”
陈靖仇道:“是啊,我和玉儿姊姊到了皇宫宝库,将神农鼎、崆峒印、还有女娲石一齐夺回来了!”本以为于小雪听了,定会大喜过望。
哪知于小雪听了,脸上竟没有半点喜色,只是冷冷地道:“原来是这样,神鼎,神印全被你们夺回来了?”拓跋玉儿道:“是啊!这下我们一口气拥有了鼎印镜石,一夜之间,宇文太师反而居于劣势了!”
于小雪低头不语。陈靖仇微觉诧异,问道:“怎么了,小雪?……你不舒服吗?”
于小雪低头半晌,缓缓抬头,道:“陈哥哥……你们能不能,先将那些神器还给宇文太师?”此言一出,陈靖仇和拓跋玉儿都是一惊。陈靖仇心中一颚,不敢相信方才听到的话,道:“什么?……”
于小雪哀求道:“陈哥哥,求求你……暂时先别和宇文太师作对,只要暂时一阵子就好……求求你!”
拓跋玉儿道:“小雪,你究竟是怎么了……宇文太师是我们的死对头啊!”
于小雪流泪道:“我们……我们都弄错了……我们现在处处妨碍宇文太师,这样会害得他无法完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陈靖仇揣度道:“小雪,你是不是刚才做了什么恶梦,把梦中的事和现实混在一起了?”
拓跋玉儿道:“对,小雪,我在仙山岛失明之时,也常这样恍恍惚惚的,老把一些梦中的事,和现实搅在一起!”
于小雪摇摇头,道:“不,不是的……陈哥哥,拓跋姊姊,我说的都是真的!宇文太师他在做一件比陈哥哥复国,或者谁来当皇帝,都还更重要的事!”缓了一缓,又哀求道:“陈哥哥,我求求你,先把上古神器还给他,暂时别再妨碍他,只要一阵子就好,真的求求你!……”陈靖仇和拓跋玉儿听了,都是相顾茫然,不知于小雪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靖仇道:“小雪,你要好好休息!前阵子你真是太劳累了!”
拓跋玉儿也道:“小雪,你看你的脸色都这么憔悴了,你真的要安心休息几天!”
陈靖仇道:“那我和玉儿姊姊就不打扰